升國皇宮內出現了與以往不同的紛擾,原因是······
「朕不喜歡這個衣服,恬靜肯定不喜歡,換一件!」「那個誰,快點兒給朕梳頭,要梳的高高的,朕要讓她看見從前的朕。」「把『靜竹苑』給朕打掃乾淨,到時候請靜皇入住!」······
與此同時,宰相府也是務必的混亂。
「你們把匾額拆下來換成國師府,把主間收拾好,我要讓紫月像從前一樣住在這裡,我要把從前欠她得全部補回來!」
相王府卻是冷冷清清,整個主院只有南元相一個人對花兒飲酒,背影寂寞的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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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女皇風風光光的進了皇宮,風風光光的進了大廳,然後風風光光的坐下,直視著高台上的兩個人。
「皇上大老遠的請了我們姐妹來是做什麼?難不成只是在這裡吃吃喝喝,玩樂一時?」恬靜嗤笑的看著南元哲,眼裡的憤恨不難看出,冷冷的口氣讓本掛著笑的南元哲將笑收了起來。
「靜兒,你應該知道朕請你來是什麼原因,何必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南元哲苦笑道,「今日,朕不想說政事,只想同朕的靜兒喝兩杯酒。,」
「既然如此,那麼皇上請去找您的靜兒吧,我們姊妹兩個還是不打擾了比較好。」恬靜就是這樣的急性子,見者自己的心似乎忍不住了,連忙拉著紫月想要跑出去。
南元哲手一揮,似乎打算就這樣放了恬靜:「算了,帶靜皇和月皇去行宮吧,沒有朕的吩咐誰也不得擅自闖入。」說著,讓兩名小太監引著她們去了不同的地方休息。
坐在靜竹苑的大床上,恬靜忍不住哭了起來:「死南元哲,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恨你恨你!你知道嗎?我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你而流掉,你知道我有多麼痛嗎?憑什麼你還要懷疑我,憑什麼?!」
不知哭了多久,恬靜的哭泣聲才漸漸的小了,她到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人擁進裡。
「靜兒,我錯了,我不該相信那些大臣的讒言。我錯了,我不該害你失了兩次我們的孩子。我錯了,我不該就這樣放了你,讓我痛不欲生。靜兒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真的不能離開你。你知道嗎?你走了以後,我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我總是用公務來充實自己的生活,強迫自己不想你······」南元哲將頭埋進恬靜的脖頸之間,不停地呢喃著。
恬靜沒有推開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任他抱著自己,然後聽他不斷地呢喃。
國師府的紫月面對著如從前一樣的院子,一樣的人,紫月有一瞬間的混亂,卻在眨眼間又醒了過來,轉過身衝著南宮豐痕笑道:「又見面了,丞相大人。多謝您的房間。」
「紫月,我們之間不需要這樣的客套。」南宮豐痕皺了皺眉頭說道。
「為什麼不需要?」紫月望著南宮豐痕,冷冷的反問,「丞相大人,我們早已不是夫妻了不是嗎?自從那次的事情,我們就已經不是夫妻了。況且你從沒愛過我,為何現在卻一副傷心的樣子?真是可笑!」
南宮豐痕只覺心裡一陣難受,月光下的她白衣飄渺宛如一個神話,可是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卻那麼冷?「不,我愛你,紫月我愛你。也許從前的我不愛你,可是現在我愛你,愛到無可救藥,愛到骨髓深處。求求你不要再說出那樣的話插我一刀,我真的好痛!」南宮豐痕不自覺的捂了心向紫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