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小寶寶睡得香甜,娟兒深感初為人母的幸福,嘴角一直含笑聽著慧靈在耳邊囉嗦。
「我說了,你聽到了嗎?從明天開始,你管理後面我往前面去,我保管叫宙晴樓生意火爆,天天有賺不完的錢。然後你帶領紫月和鏡子替我善後,收攏人心,越早做到越好早些離開。」慧靈不厭其煩的說著,眼睛時不時的瞟著睡著的小寶寶,冷不丁一抹憂傷湧上心頭。
娟兒聽了這話才終於回過頭來道:「你準備幹什麼?你可不准出去賣藝,現在城內到處貼著你們三人的畫像,你倒是膽子大,若是叫人家抓住,不光你一個人倒霉,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得為你陪葬。你總不能叫那些無辜的,甚至幫助過你的恩人都因為你死去吧?」
「不會的,我會小心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必須這樣做,我需要把城中的大員全部都吸引過來,尤其是那些傷害過我們的為非作歹的官員,我定要誅殺了他們為天下除害!還有,我還要潛入相王府,去,去把寶寶接來,我不能讓寶寶落在那種人手裡。」慧靈一說到這裡便忍不住激動起來。
娟兒看著慧靈不撞南牆不死心的眼神,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即翻過身睡了,不再搭理慧靈。慧靈也連忙退了出去,準備了自己的計劃。
幾天後。
「這宙晴樓的新花樣倒是層出不窮,姑娘也美若天仙,且個個才藝非凡,連皇帝的弟弟相王爺都常常往那兒跑呢。那相王爺從來不沾染煙花之地的,竟也跑到了那賣身的閣樓裡邊留戀那個叫殤的宙晴樓頭牌。」「就是,聽說那裡面有許多叫人稱絕的展示,今日更是殤的表演日,不如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人群中人頭攢動,紛紛奔向一個地方,一個十分出名的地方,那就是——宙晴樓。
「王爺今日為何又來此?今日不是跟皇上告了病假麼?」青簍一臉脂粉,襯得她比這裡的姑娘還要美上三分,只是她的身份有讓不少人褻瀆不得,只好遠遠地觀望著流流口水了。
南元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驀然的開口道:「本王做事用不著你過問,你只消把殤給本王叫來便好。」「殤?」青簍笑了起來,「王爺今日可不巧,那姑娘今日只想表演,不願接客。」
「客?」南元相冷笑一聲道,「本王還是客麼?本王早已包下她,她從一開始就是本王的人,哪裡來的客不客的?快把她給本王叫出來。」
「王爺,您包她得銀子可早就沒了,如今也不好說的,著得詢問下殤自己的意思吧?」青簍涎著臉笑著,似乎滿眼裡只剩下錢了。南元相鼻子一哼,扔給她一袋錢道:「這是一千兩,半年後來取銀子,這期間內,殤不能接別的人知道麼?」
「當然當然。」青簍顛了顛手裡的錢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連忙轉身叫來了一個小丫頭,命她叫殤,然後自己收了錢往外走去。
南元相盤腿坐在殤的房間,打量著這同慧靈以前在將軍府裡房間一樣的擺設,心裡滿滿泛起了痛,叫他漸漸的摀住心口呻吟出來。
「王爺,您怎麼了?」聽著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身影,南元相抬起自己的眼皮,看著眼前模模糊糊的身影,展開了一抹笑容,慢慢的朝那裡伸出一隻手去,口裡喃喃道:「靈兒,你終於回來了。」而後,一頭栽了下去,倒在床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