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菱無語的看著自家主子不敢上去勸阻,只能站在一旁憂心忡忡的看著,心裡盼望著有人能夠給這傻主子一個快樂的理由。
恬靜也變得悲傷了,不僅僅是因為小妹走了,還因為大姐也走了,更因為缺少了兩個人的保護,自己正身陷囹圇,而自己和紫月兩個人根本沒辦法讓自己和她的處境變得好些。只有······
恬靜忽然站起來一臉堅毅的望向清菱道:「清菱,為我更衣,我要主動出擊了!」說罷,一屁股坐在梳妝鏡前,拿起象牙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自己那烏黑順長的柔髮,傾國傾城的臉上浮現了一股嫵媚至極的笑,大大的眼睛勾魂的看著銅鏡裡的自己。
清菱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擦了擦手跑過來接過恬靜的梳子替她輕柔的挽了一個牡丹髻,披散著頭髮下半部分,上面雖然是繁雜多樣的牡丹髻,但只斜斜的插了兩支木簪和一朵野花兒。額間恬靜自己點綴上了一朵嫣紅的梅花,纖眉用眉筆稍微拉長拉翹,睫毛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刷了兩下,變得濃密又纖長。
恬靜又叫清菱取了那件黑色的披風,而自己則在裡面穿上了一件極其艷麗的紅色紗衣,紗衣將她窈窕的身影完全的襯托出來,假若現在有一人正在她面前,必定會流著鮮血倒在她面前,然後大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清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要搞什麼,只好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麗妃娘娘,不知您為何要穿成?」「呵呵,清菱你在想什麼我還會不知道嗎?不過你猜對了,我是要去找他的,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個可以保護我和紫月的人。」恬靜半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在陽光的打射下投了一片黑色的陰影在臉上。
「可是您不是於此不齒嗎?您說過,除非自己愛上了皇上,否則決不這樣做······」清菱不由得繼續詢問,然而問完後,忙掩住嘴巴,一臉恐懼的望著猛然睜開眼睛的恬靜。
恬靜不回答她的話,只是淡淡一笑披上了黑色披風大步走出了靜竹苑。
南元哲正陪著新封的昭儀雨馨在御花園散步,不是的噓寒問暖讓跟在身後的史官露出一絲欣慰的笑,並且讓雨馨以為自己正徜徉在幸福的小河中。
突然一陣淡淡的歌聲傳了過來,曲調與所有國家的樂曲都不同卻別有一番風味,很輕易地吸引了南元哲的心。「小路子,去看看是誰在唱歌,怎會如此悲傷?把她帶過來給朕瞧瞧。」南元哲發了話,伸手將雨馨扶到了亭子裡坐下。
不一會兒,小路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臉驚喜的回稟南元哲:「皇上,那邊是皇上認識的人!並且皇上一定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南元哲挑了挑眉,笑道:「是嗎?小路子的眼光也算不錯,那麼朕就去看看吧,雨馨,你要不要去看看?」
雨馨本想答應的,但一偏頭卻看見自己的爹爹正拿了只筆在記錄史冊,忙搖搖頭道:「皇上,您去看看就好了,臣妾有些累了,想在這裡歇一會兒等皇上回來。」南元哲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出了亭子,由小路子帶著去了。
「爹爹,為什麼不讓女兒去看看呢?」雨馨有些不樂意的看著史官,嘟著嘴問道。史官拍了拍自家女兒的腦袋道:「孩子,你照爹爹的話做便好了,爹爹不會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