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從何而來,又為何落於此地?」木阿卓昀立刻抱拳謹慎地問,一邊用審視的眼光打量二人。
紫月站了出來迎上他的目光,輕笑道:「從來處來,一切隨心。」很簡短的八個字也是慧靈和紫月商量了好長時間才想出來的保持神秘的方法。
果然,木阿卓昀等人眼神中慢慢浮現出一種詫異,敬佩的感覺。「不知二位姑娘可知道為何會如此隨心,竟不知這裡乃是四國征戰處?」扎姆多里也抱拳問著。
溫溫和和的聲音又出來了,紫月依舊代替慧靈說話:「國之征戰與我何干?我只是來此處觀賞的,你們大可不理會我二人。」說著,和慧靈站在一旁動也不動的看著木阿卓昀兄弟倆。
扎姆多里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張口就說:「你做什麼這樣一直看著我們,難不成你講我們當做猴子給你們做戲不成?」這樣的話並未引起二人的反駁,反而看他的眼光笑意更濃,這令扎姆多里更加不自在。
反而是木阿卓昀明明白白的任二人觀賞,只是雙眼不停地往慧靈那邊瞟。慧靈心說真倒霉,那邊立刻就問出了聲:「那位姑娘為何不說話?難不成無法說話?」
慧靈輕笑的搖搖頭,給想要替自己解圍的紫月遞了個眼色而後自己張開了雙唇:「不想說話便是無法說話嗎?卡納王的思維真真讓人看不懂。呵。」慧靈的聲音方才扎姆多里聽到過,所以此刻故意把聲音壓低了些,可是依舊波瀾不驚像一潭溫水。
扎姆多里那急躁的性子又忍不住了,見王兄不急著動手,便自己拿起彎刀向紫月砍去,嘴裡還不停的喊叫著:「你們兩個以為給你們些好臉色便可做天帝了嗎?」
紫月嘴角不經意的勾了勾,動也不動的任扎姆多里提刀砍過來,在一瞬間飛出手臂上環繞的白綾直接奪過他手中的彎刀,然後像打鼓一般用白綾打在了扎姆多里的胸口,將他打倒在地然後收回了白綾。這些事只用了不到兩秒。
「小三奪人愛,白綾做鼓槌。」紫月笑嘻嘻的看著慧靈隨便亂編了兩句順口溜。木阿卓昀挑挑眉,看著慧靈紫月二人,笑問道:「二位姑娘是有意阻撓這場戰爭的吧?那麼,就以我兄弟二人和您姊妹二人的比試來決定是否要停止這場戰爭如何?」
「自然可以,不過我受人之托只能代表您的敵人,所以我們若是勝了就請您二位三日後於半韻關簽訂契約。反之,若我們輸了,你們也可選定地點簽契約。」慧靈跟他們講條件,眼睛緊緊盯著木阿卓昀的眼睛,生怕他搞什麼花樣。
木阿卓昀輕笑道:「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請講。」「在下如果能贏,想要二位姑娘······」「好,若是我們輸了,三國的請求我們置之度外,我二人任憑您處置!」「爽快,那麼就請姑娘讓雙方的兄弟們停下拚殺,到一旁靜坐觀看。」
慧靈點點頭,放開白綾在空中揮舞一下石頭後的鼓聲便響了起來,而後雙方 的士兵們紛紛退到兩邊,給四個人留下了極大地空地來進行比武。
扎姆多里赤手空拳的站起來,望著紫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最好記住你們說過的話,別到時候反悔!」「若我們輸了,反悔能有什麼用,不是一樣會被你們抓起來,或殺掉,或做你們的奴隸。」紫月冷冷的反駁,明顯是認為他怎麼會說出這麼白癡的話。
扎姆多里顯然被激怒了,緊握雙拳向紫月衝去······
慧靈和木阿卓昀則站在原地互相對看,讓周圍的戰士們胡亂猜想,稀里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