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才來,而且還穿這麼繁雜的衣服?」宮行宇一見慧靈和紫月便開始抱怨,「難道要讓我跟太子漏將軍一起上戰場?」
慧靈和紫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裝,笑問:「這衣服很繁雜嗎?你難道不覺得盔甲才會繁雜嗎?」何韜和漏無謂走上前來,看著慧靈和紫月,愣住了。
只見她們穿的一身白色長裙,衣袖和裙擺極其寬大,身上還搭有一條長長的白綾,加上兩人披散在身後長長的烏髮,顯得那麼飄逸。
「好了,你們不要因為我們的服裝顯得那麼驚訝,我們自有我們的用處。」紫月打著岔說,「太子,漏將軍,你們看,如果我們要進軍,那麼必走這條路。」紫月轉身走到案前,指著地圖上的一篇小路。
慧靈也趕忙帶著眾人走過去,發表自己的意見:「你們看,我們從這邊進入,左邊是地形複雜的小樹林,右邊則是怪石林立的大山,這兩處都極容易隱藏,我們可以暗中提前在這裡埋伏,等到敵軍一來,我們給他們來個敵強我弱的戲劇表演,讓他們先放鬆警惕,把他們安排的人引出來。」
「可是,能到我們這邊來不止這一條路,若是敵軍率先來攻打我們,並從一些偏僻的小徑跑到我們這裡打聽事情,怎麼辦?這樣我們在這條路上的埋伏就全部沒用了。」漏無謂指著地圖上的另一條小路說。
紫月和慧靈相視一笑,拍了拍手,從門外進來一個很是漂亮且武功極好的女人:「弄影,道具都安排好了嗎?」
「那些小徑已經全部被堵住了,我們只在一條地下挖了隧道。剩下的能通過的路也都布下了埋伏,已經安排人在那裡守著了,一定能完成二位的任務。」花弄影報告著自己暗中做的事情。
慧靈和紫月點點頭,微笑著:「宮行宇,你把傢伙式拿著,和弄影裝扮成夫妻到敵軍去打聽情報,尤其是那兩個頭頭,聽到什麼消息即刻來回我們。如果遇到了危險,就回來,生命最重要。」二人異口同聲的吩咐著宮行宇和花弄影。
宮行宇一臉黑線外加一臉不願意的被花弄影拖走了,只留下兩個正在陰森森的笑著的慧靈和紫月。「你們安排了些什麼?怎麼好像什麼都做準備好的樣子?」何韜不由得佩服起了兩個自己愛人的妹妹。
「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把他們的路都堵死了,讓他們到我指定的地方去打仗唄。要知道,我們女孩子家就是喜歡任性一些的,喜歡哪裡,就在哪裡打。」慧靈和紫月互相笑著說,「這下,我們剛才說的計劃可以了嗎?」
扎姆多里帳內。「王兄,我們派出去試探的軍隊全部一去不返,到底怎麼了?」扎姆多里問著自己的王兄,手裡不停地把弄著一把剛亮無比的尖刀。
木阿卓昀看著手上的急報,歎了口氣:「敵人比我們想像的要難對付得多,她們把所有的路都布下了埋伏,我們一過去必中埋伏,全部落網。連周圍的秘密小道都被堵住了,我們的探子根本沒法進入她們的軍隊刺探情報。」
「難道不打了嗎?聽說她們已經駐紮在了附近,難道就是為了堵住我們的路,以求自保?這樣的話,她們也太沒種了吧,果然是女人!」扎姆多里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
木阿卓昀搖搖頭,說:「你說錯了,你看,這裡還有一條路,但這條路極易藏人,但僅僅能藏人而已。所以,她們一定是要我們走這條路,跟她們正面打鬥,拚個高下。若我們輸了,便是輸在女人手裡,對我們來說,這是可恥的,到時我們必須要被逼簽訂條約。」
「那我們就光明正大的跟他們打!」扎姆多里豪情萬丈的說著,將手裡的尖刀狠狠地插到案桌上。「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我們也不能太小瞧了他們。」木阿卓昀從大盒子裡取出一把彎刀遞給扎姆多里,「這上面有劇毒的藥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拿出來,我沒有解藥的。你明日帶人去迎戰。」
扎姆多里接過彎刀,望著他王兄那深邃的眼睛,鄭重的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