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築,你去跟趙普說今天放假,讓將士們休息一天。」「是。」「弄影,你去把這個涼亭打掃一下,順便叫兩個人把那兒用這些紗佈置一下。」「是。」「陌童,你去請樂師們來這裡。」「是。」「卡爾,你去封鎖那邊的進路,除了那三個人,其餘全部不准進來。」「是。」······
慧梁和子岳不停地指揮著自己的手下,忙得像個陀螺,太陽火辣辣的照在人們的身上,汗如雨下。
南宮豐痕和南元相並肩走到她們身邊,笑道:「累嗎?怎麼搞的好像花貓了?」「花貓?」二人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大笑起來,又同時摀住了臉蹲下。
南元相把慧梁扶起來,用自己寬大的袖子替她遮住臉,一手摟住她的肩。「梁兒,忙完了嗎?我們到房間裡去休息吧。」慧梁慌忙地點點頭,又說:「子岳臉上的粉也掉了,跟我一起去重新收拾一下吧。」
南元相點頭,南宮風痕也伸手扶起了子岳,同樣用袖子替子岳遮住臉一手摟住子岳的肩,跟在南元相後面走著。
收拾好了自己,慧梁才正襟危坐的說:「你們不是在外頭陪客嗎?怎麼到裡面的院子來了?」「快傍晚了,我說我累了,就自己先進來了。還有,你也是官。我還沒退席,你們倆都先退了席,我不退席你們倆豈不是要遭人話柄。」南元相理所當然的回答。
「蘑菇,你想的還沒有一個大男人想的細哦。」子岳笑話慧梁。慧梁撇了撇嘴,說:「我是女人的外表男人的心。」話剛說完,南元相就插嘴問道:「你是說我是男人的外表女人的心嗎?」說完,還不滿的看了慧梁一眼。
子岳和南宮豐痕在一旁看著慧梁越抹越黑的解釋,笑的直不起腰來。「皇上駕到。」一個尖尖的聲音忽然傳來,讓房裡的人嚇了一大跳,趕忙出去迎駕。「參見皇上!」
南元哲從轎子裡跨步下來,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顯得親和極了。「愛卿請起。聽說元相這次的生辰是由你們幫忙準備的?真是辛苦你了。」南元哲輕聲說道,順便伸出手來扶起慧梁子岳二人。
二人慢慢的站起來,南宮豐痕和南元相在她們身後也慢慢站起來。「能夠幫王爺準備生辰是臣的榮幸,無甚辛苦。皇上請上座,節目馬上開始。」
南元哲點點頭帶著南元相和南宮風痕率先走進南元相的大涼亭內坐下,然後和南元相他們聊了起來。慧梁和子岳偷偷溜到事先給恬靜準備的房間裡去了。
「怎麼樣了?開始了嗎?」恬靜見她二人進來,忙上前問道。慧梁點點頭:「我們就是來換衣服的,等一下我們一起出去。你準備好唱什麼了嗎?這次必須成功,你要使盡自己渾身解數讓他把你記在心裡,知道了嗎?」
恬靜點點頭,然後幫著慧梁和子岳脫下官服,露出裡面和恬靜款式形同的旗袍。「走吧,我們一起去。」
「節目開始!」南元哲正和南元相聊的高興,慧梁的聲音便已傳來,抬頭望去卻看不見她的身影,只見三個美女衣著暴露,扭著細腰款款而來。
「元相,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女人不會是從青樓裡找來的吧?」南元哲看著三個人,不禁皺了皺眉頭。「皇兄不用在意,這是梁兒家鄉的服飾。那裡的天氣很熱,所以穿成這樣。」南元相連忙解釋道。
南元哲經此解釋,方才點點頭不做聲。「小女子名為恬靜,被將軍看中為皇上,王爺和南宮公子獻舞一曲。」恬靜笑的十分嫵媚,一如她的衣服。黑色為底,紅色牡丹大朵大朵的鑲在上面襯著她稍顯黑色的肌膚,格外的嫵媚多情。
慧梁和子岳則站在她身後兩側,分別穿著天藍色和淡紫色的旗袍在一旁配合的笑著,默不作聲。直到樂師彈奏起了《女人花》的前奏。三人拿著三把粉色的羽扇,隨著音樂開始扭動起身子,作著嫵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