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元相差點江口含喊的茶水噴出來。
慧梁有些怒色,說:「若是不願意也罷,我可以請別人教的。」
南元相眼見慧梁面露不悅,忙笑著解釋道:「當然不是了。梁兒的要求我怎會不答應?只是我有些奇怪。」
「你有何奇怪?」慧梁不解的問。
「當時你與恩人的比武賽上,你將恩人打敗,又怎會不懂內功?」南元相問道。
墨陽連忙替慧梁解釋:「當時梁兒說她不會內功,為了比武的公平,我便沒有使用內功。只是這個小妮子,在比武上耍了詐才打敗我的。怎麼?你不記得了嗎?」
「哦!」南元相稍微回想了一番,便想起那時的比武賽上,他二人的確沒有使用內功。
「只是,梁兒?」墨陽可憐兮兮的望著慧梁,問道:「你怎麼不讓爹來教你呢?難不成你認為爹的內功不如元相嗎?」
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五個人也紛紛點頭附和著,向慧梁這邊看來。
慧梁只是微笑著,將嘴湊到子岳耳邊神秘的說了些什麼。只見子岳聽罷,大笑著說:「慧靈,你真是太聰明了!」
「叫我慧梁!」慧梁糾正道。
「好了。」子岳笑著轉頭向南元相說道:「王爺,我們不認識這裡的字,也不會批奏折,您就順便教教我們吧。好嗎?」
南元相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笑道:「當然可以。不過,剛才恩人提的問題梁兒還沒回答呢。」
「那有什麼好答的。你們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爹和娘這麼多年感情一直都很好,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去打擾他們的甜蜜。況且,爹只會內功,又不會批奏折,只好找哥哥您了。您不會嫌我們煩吧?」慧梁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莫苑本一臉好奇的表情,後因為聽了這解釋,羞得臉通紅,說:「靈兒,你真是的。」似有些嬌嗔。而墨陽則無奈的笑笑,一語不發。
「那麼,明日早朝下後,你們隨我一同回府,我來教你們。」南元相點頭同意了。
一直在一旁做隱形人的南宮豐痕這時終於說了話:「梁兒,子岳,你們在征戰這幾個月應該沒有好好洗過澡吧?快去沐浴吧。女孩子成日家穿這個男子盔甲,應該是很累的。」
「您太聰明了!我們早就坐不住了,這身上真的是很難受。可是,燒水要很久吧?」子岳和慧梁聽了這話,激動地差點跳起來。
不等南宮豐痕回答,小築從門外走進。「二位大人,熱水已燒好,二位大人現在可以去沐浴了。請隨我來。」說著,走上前來,扶著慧梁子岳二人出了房門。
「其實這兩個孩子很好的。希望皇上能很快放下對這兩個孩子的警惕,她們會忠心為國的。我們相信她們。」莫苑和墨陽齊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喃喃道。
「皇兄會的。我相信他,也相信她們。」南元相附和道。
墨陽忽然問南宮豐痕:「梁兒是不是病得很重?記得以前,我和苑兒那麼挽留你,你都不願留下。你說,只有我們誰患了離不開你的絕症才會留下。」
「我留下的原因有二。第一,家師說過,今年我會遇到天賜之緣,要我今年,誰第一個留我,我就要留下。第二,梁兒的胃不好,且她又服用了『護心丹』,這使她以後必須天天服用我為她配製的藥,才能抑制。」南宮豐痕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