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師牙和徐金蝶
婚嫁的隊伍壯麗而綿長,敲鑼打鼓聲時時從耳邊傳來,坐在車裡的當朝宰相的大女兒徐金蝶卻沒有帶著一絲喜氣,沉默的眼低頭看著自己手指,她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告知今生她的命運都不會是由自己掌握,同樣,這次遠嫁也是。
匈奴,肆意著蠻夷的地方,她要寂靜地扎根生長,所有的陌生就不會成為阻礙自己的一切了,因為她不在乎。
繁複的禮節過後,她和素未謀面的男子進了洞房,那人輕輕地掀起了她的蓋頭,徐金蝶甚至都沒有抬頭,那男子好似有雙漂亮的手,但是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她的精緻容貌即使是一低頭的嬌柔芳香也叫伊魯師牙這樣一個皇子都為之一振。
然而片刻之後又是一陣尷尬,伊魯師牙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這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
而徐金蝶在享受了片刻空白之後,低著眼滿滿站了起來,背對著伊魯師牙緩緩地解開了自己的所有,那如光的肌膚和完美的身軀是任何人看到都不能忽視的,她真的像是美麗的金色蝴蝶正在自己的眼前忽閃著翅膀。
緩緩地吹滅了蠟燭,而伊魯師牙已經將她不自覺推倒了。
大婚一夜,他們一句話未說,如同陌路人。
而漸漸地,伊魯師牙發現,他的王妃一直都少言寡語,眉眼都不曾輕易看過自己,常常一個人呆在帳篷中秀著女紅,她寂靜如死一般,他故意將茶杯掉在地上只換取她淡漠的一眼。
「徐金蝶,你想叫我怎麼樣?」他承認自己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被深深吸引著了,但是她那淡漠的性子叫自己一次次奔潰,無論怎樣的寵愛給她,最後都被她冷漠地送回,送給她所有上等首飾都被鎖在櫃子中,一次也不曾為他戴起過。
這一次伊魯師牙真的有些惱,甚至上前拽起了她,而徐金蝶低吟了一聲,繡花針扎破了她的手指。
一陣心疼後,又低下頭,含著了金蝶的手指,纖細惹人愛憐的手指,反覆地輾轉著。
徐金蝶靜靜地低著眉眼,想要忽略他對自己所有的好,但是一抹紅暈還是寫在了臉上。
猛地撤回自己的手指,「皇子,已經好了……」低下腰,她撿起地上的女紅,是一對鴛鴦,其實自己何嘗不是芳心暗許,但是她不能,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皇室之中,她作為一個漢朝來的嫁女,若是得到他過分的愛只會帶給他不幸。
「你就一定要這般冷漠嗎?到底我要做些什麼,你才能看我一眼?」伊魯師牙的話聽起來有些可憐的味道。
徐金蝶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您可以娶個妾侍。」
說完又靜靜地坐下秀了起來。
一團怒火從胸口噴湧而出,伊魯師牙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帶著暴躁強吻著她,牙齒並用在她的薄唇上充分地掠奪,不顧一切地將她的所有撕爛,她的蹂躪著摔在了床上,而牙分毫之下貼近了她的全身,瞬間,猛龍強烈地撞擊著她的所有。
「這樣真是的是你想要的嗎?」徐金蝶睜著雙眼,眼裡有一絲淚光,而牙瞬間就停了下來。
「對不起……」他低著頭向她道歉。
而金蝶轉過身,用冰冷的後背對著他了,那種悲哀叫牙想死,悔恨在心頭亂竄。
或許是覺得他們之間有著太深的羈絆,牙想要離開一陣,也好叫他們雙方都靜下來,
牙申請去大漢求糧,本想告訴她一聲,但是最後也沒有開口,直到自己的馬車已經走了好久,徐金蝶才出來,看著已經變得小小的馬車,一時間,她低默地衝著遠方小聲地說道,「一路平安……」
牙順利地借道了糧草,還結識一位王爺和他美麗智慧的王妃。
她對自己說了一句紅顏禍水,高深莫測的一笑。
或許,自己一直都想錯了,這是牙最後想到的,也許她不是不愛自己而正是因為愛著所以才會選擇讓遠離著自己,她怕她害自己,是嗎?是這樣嗎?蝶兒?
一封長長的家信寄到了金蝶手中,瞬間淚水掛在了她的臉上,牙說無論如何都會愛著自己,用盡一切維護自己,給一個一份溫暖,所以他叫她不要逃離,姑且叫他們一直幸福著,不管未來,只是現在。
最終她被他的深情打動著。
他們琴瑟和鳴羨煞了旁人,若是幸福,那麼就擁有吧。
懷孕。
牙高興地跳了好幾下,甚至還抱起了她。
但是一個消息叫他們不得不分開,大漢的朝奉,牙被人命同右賢王一同的陪著的人,而同時自己也被單于單獨談話了,原來單于一直知道右賢王長期和大漢藕斷絲連,他怕這次朝奉可能會給他機會造成兩國的交戰,所以他成了特別的使者監督著右賢王。
而果不其然,右賢王決意統治大漢,自己也被關押了起來,在那段時間中,他最思念的便是遠在曼城的妻子。
愈加不安的金蝶在連連幾封信都沒有消息後,最後求助了已經出嫁的妹妹徐金蟬,徐金蟬被二人的感情所感動,冒死將伊魯師牙救了出來。
看著伊魯師牙奔跑而去的身影。
可能所有人都會笑了吧。
動亂也許會一直都在,但是他們一家人不要再分開了。
南北匈奴大戰,他們當了逃兵,但是過得幸福,就算是到了哪裡還不是一樣嗎?
徐金蟬早就已經釋然,她一個人在尼姑庵中安然地度過此生,有時候甚至會為所有相愛的人祈禱,祈禱他們一直安然地度過餘生。
那個時候連自己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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