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給赭送飯的活又一次落在紫萸的頭上時,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來到他的房門前,出奇地聽到一陣女人的笑聲,有些疑惑地推開了房間的門,大吃一驚地看到三個艷色女子圍坐在赭的身邊,而他的臉上竟然帶著歡愉的笑,看到她進來也沒有抬眼看她,紫萸咬著嘴角有些覺得難堪,隨後想到一定又是他耍的手段,自己才不會上當呢!
「公子,真沒想到,您會看上我,人家真的好開心啊!」一個女人埋在他的肩膀上,紅唇湊著他的脖頸。
「是嗎,那麼今晚你要好好表現啊!」赭調笑著,似乎也是一副享受的樣子。
「還有人家,不要忘我嘛!」另一個女子也欺身上前。
「還有我!」嬌滴滴的聲音撅著小嘴的一個女人。
紫萸盡量不去聽這些話,低著頭,放在飯菜,甚至還福了下身出去了,只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放下飯菜的聲音有多大。
可惡,握緊了拳頭,皺著眉站在門外小聲地在心裡罵了一句。
即使知道可能是手段,可聽到對房傳來誘人的媚叫聲時,紫萸還是有了一陣怒火,這是第幾個晚上了?應該是第四個,聽到那聲音紫萸就想大叫,似乎感到赭就在自己身邊一樣,而且她還紅著臉整晚都輾轉,想想自己真是瘋了,竟然還可恥地身體有了反應,最後深深呼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穿著一件白色單衣,光腳躡足地推開了房門,小心地看了一眼左右,這曾樓只住著赭和紫萸,原本劉楓也在後來搬下面去了,連自己都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她竟然移步到赭的門外,咬著嘴唇,有些緊張地捅開了一個洞,小心臟跳得不行,眼睛緊緊鎖定在裡面。
「小畜生啊,你這樣我可以理解在尋求安慰嗎?」熟悉的聲音傳來,紫萸驚慌地挺直了身子,緩緩地低著頭轉過了身,一抹鮮亮的紅高不可攀地立在眼前。
「現在你終於知道,」赭停頓了一下走到紫萸的身邊,低頭在她耳邊說道,「無論你怎麼樣你的身體裡都不能沒有我了吧!」羞怯的紅瞬時從耳後佈滿脖頸。
「你,你無恥。」紫萸跳開他,指著他的臉小聲地說道。
「哼,」赭嘲笑了一聲,「好像做無恥事情的人是你吧,我的小畜生,嗯?」他伸出手撩起她的臉,妖冶地看著她整張通紅的臉和躲閃的眼神。
真是,紫萸一時語塞羞愧難當,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想要去偷窺。
「對不起。」紫萸最後垂著眼,囁嚅地說。
「又說這句話,聽著,小畜生,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身體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珵亮認真的目光叫紫萸安靜著看著他,感覺就好像赭在對她承諾著誓言,好像自己真的很重要。
「所以遊戲就到這吧,你也該老實了吧。」赭輕笑。
「可是你還在可以找別的女人啊?」紫萸還是低下頭有些侷促地說道。
赭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劃弄起她的小耳朵,低下頭輕輕咬了一下,「我好像聞到了醋味,不過覺得還不錯。」
「啊?」紫萸抬起頭帶著疑惑的表情,而赭已經低頭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我現在只要你一個了。」又一次纏綿起她的小耳垂,紫萸已經軟在了他的身上。
床榻間,春色撩人,紫萸放,浪的的小聲音一次次傳來,赭滿意地看著她的一切。
「你,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對不對?」嬌喘吁吁地紫萸質問著身上的人。
「不然,你怎麼會上鉤呢?」赭笑著加大了身下的力度,小女人抓著他的肩膀一聲尖叫,一陣痙攣後,他也沒有饒過她,細細地舔著她身上的一切。
紫萸想著什麼竟露出了笑容來,純真如一朵紅的花,是的,是紅色妖艷的花。
啄了下紫萸的小鼻子,赭問道,「笑什麼?」
「赭,我記得我還問過你愛不愛我呢,對吧?我發現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好像是真的,但是你也只能屬於我,你知道嗎?」紫萸一個翻身襯著赭一陣虛脫竟然壓在了他身上,同樣明亮認真的眼神,還帶著驕傲的神色,赭撫了下她的亂髮,一個嬌媚羞怯又張狂肆虐的女子,對於愛,好像格外來得強烈,若是認定了便不會撒手了吧。
「我知道了。」赭順從地說,帶著欣賞的目光。
紫萸一笑,然後帶著青澀舔,舐起他胸前的顆粒,學著輾轉學著挑逗,一雙媚眼還誘惑地看著他的臉,而赭粗聲地輕喘著,粗,長又一次早早挺立。
「紫萸?」赭壓抑地叫了一聲。
「嗯?」紫萸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
「來,坐到我身上去。」赭微微閉著眼。
紫萸疑惑地抬起頭,按著他說的坐上他的身子,一時間又開始羞愧和不知所措。
赭歎了口氣,「唉,你要學的還很多呢,慢慢來,現在乖乖地別動……」赭移動下自己的身下,分,身直鋌而入,不出所料地聽到紫萸高叫一聲。
「啊——」一下下地劇烈的抽,動,她的身子已經開始傾斜,最後倒了下來,換了一個角度的赭又轉了一下身壓在她身上,分身也在她的體內轉了一個九十度。
「不,痛……」紫萸開始叫著。
「現在呢?」赭放緩了速度,照顧她的感受。
「嗯,嗯……」顯然她已經開始享受了。
一整晚過後,紫萸已經腰酸背痛,喝了月染調節的中藥還是一臉的頹廢的樣子,現在赭真是對她到了無休止的地步,有時一天都窩在她的房間裡,甚至在樓裡的走廊間,當然只是他們這層樓裡的,幸好月染說自己的身子要調節一陣,所有這段時間赭才消停了一會。
其實,自己亦是享受的,赭總會顧著自己。
這時紫萸突然想到一個人,看到月染在眼前,想到她也許會知道什麼,「月染姐姐,你可知道一個名叫琉璃瑾的女子啊?」
月染看了一眼紫萸,收拾了一下藥碗,眼也沒抬地說道,「你不要亂懷疑公子啊。」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好像你們這些人在一塊好像能串出什麼罷了。」紫萸若有所思地說著。
月染淡淡一笑,「確實是這樣呢。」月染拿著藥碗就出去了,留下更加覺得奇怪的紫萸。
所有的人都是為了你而存在的,你懂了嗎?月染看著她的身影,兀自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