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吟風打坐運功,兩手放在膝上,一陣陣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一直滴到地上,旁邊的老婦人靜靜地看著他緊張地握起了拳頭,最終當他睜開血紅的雙眼,雙臂張開的一剎那遠處一聲巨響,不一會,他一陣咳嗽,那條赤色的龍蛇精從他的口中爬了出來。
老婦靈活地將它逮到手上,瞇著眼仔細看著它的小眼睛,然後冷笑一聲竟然順著窗戶扔到外面,河水涓涓流淌,那個小傢伙翻騰了幾下,然後就沉了下去,徐吟風自然是吃驚不已。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看來你是被人耍了吧!那不是龍蛇精,你竟然用飼養龍蛇精的方伐飼養它,若不是因為這次我叫你運功逼出,恐怕你一輩子都不知道你中計了吧!」老婦轉身坐下順手倒好了一杯茶端給了徐吟風。
徐吟風已經失魂到忘了伸手去拿,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他疑惑不解地抬眼看向老婦。
「那是赤焰蛇,和龍蛇精極為相似,但是眼睛卻是紅色的,這是二者唯一的不同之處。」聽完老婦的話,徐吟風的眉皺得更深了,他為紫萸擔心,為那個喜歡假裝堅強的女孩擔心,他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而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單純地想為他,究其原因,好像也重要了。
「看來你真的是個不尋常的人了,到底是何人這樣陷害你呢?哎呦,我又忘了你不會說話了,而我也看不懂字,你我共處果真的困難多多啊!」老婦笑笑,徐吟風也只有陪著,然後一直鎖著深眉。
老婦轉過,陰著眸子,心中暗自想起一抹紅色如修羅一般的身影,不免一陣寒慄。
北寺獄。深閨處。
紫萸眼光灼灼拿起勺子挖出醴酪放到櫻桃小舌之上,一臉滿意,身邊人更是目光暴露到她的整張臉上,紫萸有些不安地低下了頭,開始小心翼翼地嘗起碎紅瓶送來的她自己做的醴酪,時不時抬起頭正看到赭一臉溫暖的笑。
「你不打算餵我一口嗎?」果然,他危險的口氣還瞬間貼到她的耳邊吐氣,笑,招搖自在。
紫萸最終還是紅著半張臉,手握著小勺挖出半塊曲著手臂遞到他的嘴角邊,赭充滿笑意的眼看了她半刻,然後誘。惑一般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舌尖舐一個小角,然後像是享受這個過程一般,雙手按著紫萸的雙肩,舌頭恣意地在勺子上滑動,直到那半塊醴酪很長時間才全部進了他的口中,還有一絲融化的細絲墜在嘴邊。
那張妖媚的臉是故意在紫萸面前放肆招搖的,只看得她心中一陣酥麻,身體也開始莫名地反應著。
「舔——掉——」赭笑著指著自己嘴角的醴酪絲。
紫萸躊躇著,心一陣跳,手上一鬆,勺子竟還掉到了地上。
赭沒有放開她肩上的手,而是更加叫她離近自己,在她的耳垂邊,「你是要造反啊?」
紫萸最終整張小臉貼近了他,伸出櫻桃紅的舌流連一般拭去那嘴角的星星點點,而他的味道更好,有些沉醉地,紫萸居然閉上的眼。
垂睫,紅暈,在赭看來無疑是誘人發狂。
一個起身,壓她到桌上,紫萸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沉迷到她的香唇之中。
「紫萸,紫萸,紫萸……」赭是在叫她的名字沒有錯,可是為何總覺得他有輕微地蹙眉呢?
纏綿悱惻過後,紫萸有些暗淡地倒了一杯茶解了一陣乾渴。
赭欺身到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為什麼把我送的青狐披肩一直放在枕邊?」他笑著,想要從她口中知道他想要的答案。
「因為暖和啊。」紫萸面不改色地繼續喝著茶水。
而腰間的手又開始肆意在她的腹上胡作非為,「我覺得這樣也暖和。」一隻手已經解開了她本就鬆垮的衣服朝著密集的叢,林駛去。
很快,紫萸就只能發出申銀之聲了。
赭對紫萸根本就是無窮無盡,赤著上身就又將她推到在了地上,邪魅的笑掛在臉上,沒有過多修飾就又一次挺進她的身體中。
「小畜生,你就這點好……」他的大手按揉著她的胸,一次次帶給紫萸高,chao迭起。
次日。
「阿嚏——」一身紅衣矗立在門口,紫萸吃驚地張著嘴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著涼了?」紫萸走上前,他的臉看山去紅紅的,目光也顯得很無力。
「還不是因為你——」低沉的聲音叫紫萸覺得有點好笑,這樣的赭還是第一次,她一直覺得他強大到不像是一個人。
赭撫著額坐了下來,表情有點嚴肅。
「你,你怎麼了?」紫萸看他的樣子很不一樣。
「沒事,咳咳咳……」又是一陣咳,紫萸慌忙地趕緊上前順著他的背,卻發覺他的身體異常熱,是那種即使發燒也不可能有的溫度。
「你到底怎麼了?」紫萸焦急的神情顯而易見。
赭卻好似沒事似的看著她,有點玩味的感覺,「現在我突然覺得好多了。」
「你不要和我開玩笑了……」紫萸有點生氣,但是下一刻就被他擁到了懷裡。
「你個小畜生。」他寵溺似的稱謂,語氣還帶著愛意。
蓍和尚此時耳朵貼到碎紅瓶的肚子上,露出格外欣喜的笑,「哎呦,我聽到他在叫我呢?」
碎紅瓶笑著搖著頭,又裝出好奇的樣子,「你叫你什麼了?」
「他說:你個臭和尚!哈哈哈!」碎紅瓶也跟著樂起來了,歡笑如此多嬌。
冷窗外,蘄站在圍牆下,盯著慢慢發芽的相思樹好久好久,然後又轉身在亂舞堆積的最裡面呵護起一株一品紅,格外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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