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該叫我什麼呢?」他摸了摸她的頭,甚至有著溫柔。
「主……主人。」是紫萸虛弱的聲音虛弱的氣聲。
他滿意地長聲一笑。
「很好,你終於有點覺悟了,但是別以為我會就這麼放過你,現在才叫開始呢。」他狹長眼裡是笑意,但是那是屬於魔鬼的笑。
「來,吃點東西。」他拿起桌上一大塊的肥肉放到她的嘴邊,油膩的味道叫紫萸一陣陣噁心,她看著這個男人,他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紫萸慢慢張開了嘴,在他的灼熱的視線下一點點地吞嚥下去,最後低下頭,像只無助的小母狗。
「厄——」脖子上個一緊,她又被拽到他的跟前,雙眼被迫看著他。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不如也叫別人來欣賞一下啊。」他扯了下嘴角,他的臉離紫萸的臉很近,笑容也更加明顯。
房門在下一刻打開了,徐吟風滿是傷痕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一頭栽在了地上,手上腳上也被麻繩困住,直到看到紫萸的那一刻,他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不,不,不……」紫萸想收起自己的所有,目光想遁走,她現在的樣子如此不堪,她擺過臉卻又被眼前的男人扳回來直到對上徐吟風的眼。
「乖一點,叫人家看看你有多美。」惡魔笑得無邪,紫萸的淚卻在下一秒流下,纖弱的肩膀在微微顫抖,她好想埋掉自己整張臉。
徐吟風痛苦地閉上眼,『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很噁心,只求你閉上眼』當初的話語出現在耳邊,面對那個嗜血的惡魔,他知道沒有一點力量,而他也知道他此時的存在對紫萸來說是最大的折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
那惡魔顯然很不滿,摔下紫萸在床上,一直走到徐吟風的面前,慢慢蹲下,「你還沒長夠記性嗎?」
說完他站了起來,掃了一眼門外,蓍和尚明意地進來拖走徐吟風,眼睛看到床上的紫萸一時間愣住了,她滿是傷痕軀體和帶淚的臉只消一眼就讓他腹燒。
「啪——」的一聲,一個茶杯的蓋子劃過蓍和尚的耳邊,半個耳朵隨即掉下。
「滾出去。」紅衣公子不高的聲音叫蓍和尚心中一抖,趕緊帶著徐吟風出了房。
蓍和尚帶著徐吟風一直到了一處斷崖上,一路上他亦無言,蓍和尚仔細看了一眼那張臉,只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面熟,但是已經不重要了,「老和尚我對不住了啊。」一把將徐吟風推下了山崖。
房間內,紅衣男子又朝紫萸一步步走來,揪過她到自己跟前,指尖狠狠揉下那眼角的淚滴,放進自己的嘴邊,「你看,都怪你亂流淚,如果你沒有掉眼淚的話,他也許不會死呢。」他迷惑人地一笑。
紫萸卻已經早已顫抖得不像話了。
而她害怕的樣子叫面前的男人很是欣然。
他又開始肆意地流連她的身體,將她的身子翻過,一個刺身從後面穿過,生疼從紫萸的下體開始蔓延,他的每一次都帶著洩憤一般的情緒,一次比一次激烈,甚至都沒有了前幾次的愛撫,紫萸驚叫,痛苦地哭喊,眼淚又緊隨其後墜下。
「疼,好疼啊——」她嗚咽地叫道,皺起的小臉異常美好,至少在那個紅衣男子的眼中是這樣。
「知道疼才好,這樣才長記性。」他沒有一絲急切的喘息,還帶著溫柔伸著長指撫著紫萸鬢角有些凌亂的發。
然後又一次的猛烈。
「啊啊——」紫萸叫得更大聲了,「停……停下來……」
紫萸最後一聲驚呼,眼前一陣黑,然後徹底地昏迷了去。
「哼,沒用的東西。」紅衣男子抽身而出,合上衣襟,回頭又看了一眼這個赤,身的尤物,隨後撤下紫萸脖子上的鐵環,嘴角流露出一股莫名的笑意。
又是榕樹下,劉青獨自斟酒,和月影相伴,感受到身後一個身影,他驚喜地轉過頭,卻發現是木心。
木心看到劉青這幾日不停地奔波,最終在煙蘿館跟前站了一天還是回府了,他還是面無表情,從他的眼裡也得不到任何信息。
「王爺,酒大傷身。」木心擔憂地說道。
劉青冷面回頭,高舉酒杯,又飲了一口。
「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奴婢教育本王。」劉青站起身準備離開。
「既然你伺候的主子不見了,你也收拾收拾滾出王府吧。」他冰冷的語氣不帶情緒。
「我以為你會變的,沒想到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木心苦笑地低下頭。
劉青聞聲轉過臉,一直到她的跟前。
「你也一樣,沈莘瑤。」木心聽到這話的時候身體微微一顫,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三日後,煙蘿館從長沙城徹底消失,沒有人知道裡面所有人的去處,一時間人去樓空,同樣消失的還有岳麓山上的小寺廟藍芷寺。
在本已經結冰的江河,一夜之間融化,上面漂流著一隻官家的船隻,雪花時時飄下才叫人機器這原來是冬季,船上的人忙前忙後,一個光頭和尚裹著毛皮衣喝著小酒指揮著,旁邊一個俗艷女子相伴,言笑晏晏,倒是拿這官船當了花船。
「公子差人鑄了個鐵籠子放到房裡了,那個可憐的小可憐兒啊,和她有什麼關係呢,怎麼就受這樣的罪。」碎紅瓶給蓍和尚倒上了一杯酒。
「即使是那種理由,也太不留餘地了。」蓍和尚微笑著摸著自己剩下的半個耳朵。
「什麼理由?」
「獨佔。」
碎紅瓶有點不解地看著蓍和尚微笑的臉,她只知道公子的功力已經到達到了一個巔峰,能夠顛倒日夜,能夠控制河水冰期,她心裡還是為自己的未來擔心著而已。
船上的房間內,一個大鐵籠子裡赤條少女扭曲地躺臥,寒冷侵蝕著她的所有,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面前的紅肆意地觀摩著,笑著,好似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