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尹宣提著弄玉凶煞地來到金蟬的房裡,金蟬當下正喝著茶見著來人的正是她的王爺時馬上換上了笑臉。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真是叫我大開眼界了啊!」啪,哭的稀里嘩啦的弄玉被摔在了金蟬面前,金蟬看到弄玉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至極。
「王爺,臣妾不知道你你是什麼意思,五年沒有踏過我的屋子,居然現在來我倒要問問是所謂何事?」金蟬滿腹不滿地說道,她心中的委屈又何嘗對誰說過。
「你叫她下藥給本王的蓮夫人,你敢承認嗎?就是為了打掉她腹中的胎兒,你的心未免也太狠了!」尹宣大聲喧囂道。
「胎兒?什麼胎兒?」金蟬一頭霧水。
「你少裝蒜,你這個蛇蠍女人,居然殺了我和蒂兒的孩子,今日我要好好教訓你不可?」尹宣揚手就要打。
「啊——」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金蟬的臉上,金蟬的眼裡霎時擠滿了淚水,「你居然打我?為了那個賤女人?」
「你叫她賤女人?徐金蟬,本王一直不喜歡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的高傲還有自以為是的聰明,實則你是個市儈女子,腦子裡想的都是爭爭鬥鬥,倘若你能少想些歪的,本王也不會這麼對你。」
「哈哈哈,你現在在同情我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知道嗎?尹宣,我現在同情你了,我根本就下的藥根本不是墮胎的藥,那是叫她一命嗚呼的藥你知道嗎?可是結果卻是你的孩子沒有了?這說明什麼?是她自己殺的,居然想怪在我頭上,呵呵,好一個張冠李戴啊!」金蟬露出放肆的笑容,
「現在你還在亂說是嗎?來人啊,給她關到地牢裡去。」尹宣大喝一聲,十幾個侍衛拉著臨出去了,只是金蟬始終輕蔑地對著尹宣的雙眼。
只是她的話並沒有從尹宣的耳邊消失,不,他不該懷疑他的蒂兒,尹宣趕緊擺擺頭,重新回到並蒂的房間裡,她還是沒有醒,尹宣拉著她的手,看著她平靜的臉,一直到很晚。
而在浩浩沅河上行駛的船上倒是安靜的異常,好像世間就從未有過爭鬥般。
「啊——」紫萸大叫一聲,一把推開了身旁的徐吟風,徐吟風倒是還帶著與世無爭的笑顏,看著驚恐的紫萸。
「你,你在幹什麼啊?」紫萸不敢相信在睜開眼的瞬間看見這個男的舌居然在自己的口裡,又羞又急到地不知所措。
「在給你喝藥,既然你醒了,那麼你自己可以吧?那我先走了。」眼看他居然要甩手走人。
「你站住,哈,我還以為你是什麼人呢?原來也是趁人之危的小人。」紫萸的語氣極盡挖苦。
「不然你以為我會是什麼人?怎麼,還想求我嗎?」徐吟風的語氣不溫不火,臉上帶著惱人的笑,這叫紫萸抑制不住突然湧起的怒火。
「混蛋。我要殺了你。」紫萸的粉拳砸在徐吟風胸前的剎那就被他的雙手鉗住了,他皺著鼻子,冷眼看去那雙充滿火星的眼。
「你只學會了像瘋狗一樣咬人嗎?」徐吟風好笑地搖搖頭並放下了紫萸的手,臉上恢復了正經模樣,希望她能看清她自己。
哈哈,似殘陽般淒涼的笑在紫萸的嘴角伸延開來,「瘋狗?」目光渙散地移到地上,不,這絕不是我要做的,她開始搖頭,緊鎖的眉頭。
徐吟風突然抬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摸著她的頭髮,用暖暖口氣說,「不管做什麼事都好好想想是不是合適你做,你的身份是什麼,你有什麼價值,不要抬高自己也不要小視自己,做你能做的事。」
哼,紫萸冷笑一聲甩開他的手,凜冽的雙眼迎著吟風的目光,徐吟風著實是嚇了一跳,「你也一樣,給我準備洗澡的水,我要換下我的衣服。」紫萸背過身,霎時又變得高傲拒人千里。
徐吟風微微一笑,「是,冷小姐。」轉身打開扇子,又側身看了一眼那個驕傲的眼神,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啊?或者說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啊?
我不會輕易地屈服於命運的,紫萸的雙手被攥著緊緊的,指甲深深地鑽到肉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