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一個個熱血沸騰的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而後二少對徐鏗道:「現在這幾天,你跟大家著手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的將咱們在各地的財富積累匯合到一塊兒,到時候專門派弟兄送到南海。」
徐鏗點頭,道:「二哥放心,其他幾個城鎮的收入早已經集合完畢,只剩下許昌,我可以保證在三天之內辦的乾乾淨淨。」
二少微笑道:「這就好,其他的我就不多說,只要兄弟們這幾天能夠嚴防許昌,不要任何陌生人進入,另外要兄弟們多多鍛煉武功,這對咱們一個月後的行動有巨大的關係。」
一種兄弟聲音洪亮的應是。
之後,二少的神色也顯的有些蒼白,在兄弟們的提一下,就被從密道中送入城中,回到宮府。
趙絕一路陪著二少到了宮府,便各自回了房間。
二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後院,後院的蕭靈兒她們看到二少身受重傷,一個個大驚失色,紛紛關心道:「你沒事吧。」、「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
二少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苦笑道:「差點成個死人,怎麼會沒事呢!」
丁瑤立即起身要去拿藥,蕭靈兒就幫著鸞兒給二少揭開紗布,要重新包紮。
二少自然沒有阻攔,畢竟當時在城外的包紮算不上乾淨跟嚴密。
一切完畢後,二少整個人的精神已經很萎靡,於是就昏昏睡去。
三女望著二少,每個人的眼中都有一種擔憂之色,然而看到二少睡夢中自嘴角露出的一絲邪笑,最終都已放心。
於是便也上床睡覺。
第二日,二少一行來,就喚上趙絕,出城去了。
這個時候可沒有人知道二少的行蹤,因為誰也料想不到二少入城後居然會再次出城。
他們一路趕往宮家莊。
宮家莊,身處在四方村莊之內,就像一個世外桃源,這裡永遠都是那麼安謐,永遠都是那麼恬靜。
看到二少到來,僕役們立即上前迎接,來到正堂,宮水流已經在座等候,宮飛雨就在旁邊侍立著,一雙眼睛眨著亮光。
二少恭敬的上前拜道:「孩兒拜見義父。」
宮水流似乎有些激動,連忙道:「趕緊起來吧,幾個月不見,可真是讓我們有些擔心啊。」
二少道:「讓義父掛念,是孩兒的不對。」
宮水流笑道:「怎麼會呢,只要你能平安無事就好。」
二少聽後感覺到一陣溫暖,心中感念著,這或許就是所謂親情的溫暖,他在想,如果宮水流真是自己的父親,那該多少。
不管有沒有父親的關懷,至少自己有一個可以關懷的父親。
回過神來,他便對宮水流介紹旁邊的趙絕,他:「義父,你能看看我身邊這位是什麼人嗎?」
宮水流微微一笑,目光打量著趙絕,但見趙絕凝身不動,但渾身卻散發著一股霸氣,這種霸氣,連他都感覺到一種威脅。
再去看,就可以看到趙絕手中的刀,,江湖上使刀的人雖然不少,但是高手卻很少。
準確的說,只有一個,那就是刀狂趙絕。
想到這裡,宮水流便道:「看你對這位先生如此恭敬,難不成這位先生是江湖中有名的趙先生?」
二少眼中一亮,道:「義父真是好眼光。」
趙絕也道:「都是宮水流先生是個世外高人,今日一見,真是不虛此行。」
宮水流立即道:「趙兄客氣了,飛雨,趕快給前輩看座。」
宮飛雨下來先給趙絕行一禮,之後請趙絕跟二少先後入座。
趙絕道:「小姑娘倒是挺懂禮貌的,將來一定能須一個好人家。」
宮飛雨秀臉一紅,宮水流卻淡淡一笑,對二少道:「這次你來難道有什麼事情?」
二少神色一正,沉聲道:「不錯,我的確有事情跟義父說。」
宮水流似乎也聽出不對,於是問道:「什麼事情?」
二少道:「義父,孩兒今後只怕不能侍候在側了,因為我要帶著所有的兄弟撤離中原。」
宮水流歎口氣道:「這件事我有所耳聞,看來也別無他法,不過,你們能夠順順利利的撤離中原嗎?」
二少道:「這個我跟兄弟們已經有計劃,應該不是問題。」
宮水流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語氣中,竟似有一種淡淡的不捨。
二少也有些傷感,他道:「義父,孩兒有個請求,不知你能不能答應?」
宮水流道:「什麼事情?」
二少道:「我想讓義父跟著我們一起到南海,到時候,義父一樣可以逍遙度日,我等小輩,也可以在旁侍候義父。」
宮水流苦笑道:「我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遠地方是去不了,更不能做你們的累贅,所以你們儘管做你們的事情即可。」
二少的心裡有一絲淡淡的失落,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當然明白,一個人在一個地方住上幾十年,你若是讓他臨老背井離鄉,他一定不能接受的,這只能說是人之常情。
二少望著宮水流,看著他額頭的皺紋,發間的白死,忽然也有一種不忍,於是他道:「義父,我會把小磊留下照顧您,希望你以後能夠珍重。」
宮水流卻道:「小磊已經不小,還是讓他跟著你吧。」
趙絕這時道:「我說宮先生,你這一輩子雖然叱吒武林,但是卻未曾到過南海一遊,這次跟你的一字,到南海一去,也可領略南海的人情風光,二少兄弟還說,那裡也有不少高人,僅僅跟他認識的就有琴欲先生、還有飛劍客,說實話我都聽心動的,回去我就要跟我老婆商量,跟著一起去南海。」
聽趙絕這麼說,宮水流只能笑道:「我雖然動心,可已經不似你一樣動作如昔了。」
趙絕道:「這算得上是什麼問題,你義子手下高人無數,別說你已經算是一個頂尖高手,就算是你不出手,也能夠把一切事情給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