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們不再談關於麟狼什麼的事情,而是詳談各自的這段的機遇,阿飛就說了他跟阿柔的認識。
其實阿柔跟阿飛是在很久以前就認識的,只是阿飛一直沉浸在自己過去的陰影裡,走不出來,因此也就不能接受阿柔。
但是後來在白馬寺,被二少一頓話給驚醒,遂到江南尋找阿柔,兩個人這才順利走到一起。
一番愜意的相談,最終各自離去。
阿飛給二少留下的話是,很快便也會到許昌,看看能不能幫二少的忙。
而二少留給阿飛的話則是,有時間,就多陪陪阿柔姑娘。
回到客棧,天已經太晚,蘇琴兒也已經很累,二少不忍再繼續折騰,於是也就打消自己的壞心思,躺倒自己的床上沉沉睡去。
銀麟依舊在外面隱遁身形,時刻防範著。
一睡到天亮,蘇琴兒早已起床,二少也磨磨蹭蹭的起床,梳洗完畢,他們便到外面去看銀麟。
銀麟從樹林裡走了出來,眼睛依舊雪亮,似乎是一覺剛剛睡醒,顯得精力無比。
它抬頭看到二少,頓時便低下頭去。
二少自然知道銀麟一定是偷了懶,不禁瞪了它一眼,也沒再多說。
蘇琴兒已經自客棧裡打包一些乾糧跟紙裹燒雞,出來後,兩人便上馬緩緩前行,銀麟則一路上吃一會兒,走一會兒,反正他的速度快如閃電,一會兒就能趕上二少他們。
這幾天龍日劍竟真的沒有再來找二少的晦氣。
二少也覺得有些奇怪,此時已經進入河南地境,邊界地帶,一片荒山。
雜草叢生,人跡絕少。
蘇琴兒問道:「你走過這條路嗎?」
二少搖搖頭,道:「我都不知道這是哪裡?」
蘇琴兒神色一變,道:「那你帶路帶到這裡幹什麼,這地方看上去就是幾十里不見人煙的地兒,出了強盜也沒有人知道。」
二少微微一笑,道:「出強盜,強盜見了咱們,有誰會不跑。」
誰知話落音,二人坐下的馬已經猛地一驚,人立而起,二少立即拉著蘇琴兒翻身落下,與此同時,兩匹馬便飛也似的奔出去。
二少是個高手,當然覺察出有人搗亂。
而這時,四面已經傳來桀桀怪笑,令人聽的頭皮發麻,蘇琴兒依偎在二少臂上,似是十分害怕。
二少聞這笑聲,已經聽出不止一人,但這些笑聲中內力深厚,可見這些人武功都是不弱。
二少心中不禁納悶兒,就算這地方有強盜,怎麼會有武功這麼高的強盜。
他不及多想,便道:「何方高人,何不現身一見。」
四面立即便傳來笑聲道:「我們若是出現,你一定會很不高興。」
二少問道:「為什麼?」
那聲音道:「那我們現在就現身,那很快就會知道。」
二少拉著蘇琴兒,目光四掃,但覺四方的叢林中忽然飛出四道人影,這四道人影剛好圍住中間的二少跟蘇琴兒。
就在四人飛起的時候,二少已經感覺到不妙,似乎是掉入了圈套,正要拉著蘇琴兒離開。
然而還是慢了一步,整個人都被丟了起來,他跟蘇琴兒很快被一張網給套了起來。
但見四人將網口一系,已經把他二人吊樹上。
蘇琴兒心中怕極,只好抱緊二少,二少則望著下面的四個人,但見這四人目光精湛,相貌兇惡,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上。
這時,其中一個笑道:「剛才我還是說錯了,這小子看起來並不像不高興的樣子。」
另外一人直接便道:「大哥,他當然不會不高興,若有這麼一個小妞被你抱著,只怕跟他一樣被吊起來,也是爽得很。」
這老大一聽,樂的笑道:「老三說的不錯,這小妞長得水靈秀氣,若不好好利用,當真是對不起老天對咱們的眷顧。」
蘇琴兒在上面早已被下面這幾個混蛋的話給氣憋紅臉,二少的神色也十分冰冷。
當然,他是不允許任何人羞辱自己的女人的。
所以他漠然道:「下次你們要開玩笑,就最好找一個別人能夠不生氣的玩笑,否則,一個玩笑,是能夠送命的。」
此話一出,四人立時指著二少,喝罵道:「臭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
二少卻道:「吊起來的不一定是死到臨頭的,站在下面的,不一定就是能夠活下去的。」
四人正欲再罵,老大伸手止住,望著二少道:「小子,我們知道你的來歷,也聽說過你的武功,但是你別忘了,我們既然敢找你的麻煩,自然就有把握,否則,我們也不會那我們的性命開玩笑。」
二少問道:「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麼還要來對付我,難道不怕我的兄弟報復?」
老大哈哈大笑,道:「我們若是怕報復,誰還來,我想你當然也知道我們為什麼來?」
二少還真不知道,於是便問道:「你們到底為什麼?」
老大道:「少給我們裝蒜,老實的把黃金煙斗交出來,我們可以答應不傷害你的馬子,否則,我們一定要把她給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吧,這四人邊都露出一臉淫笑。
懷中的蘇琴兒正在顫抖著,顯然,這些話不是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承受的,這其中包含著憤怒與恐懼。
二少盡量的抱緊她,溫柔的道:「別害怕,有我在。」
接著,二少便對下面的四人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有黃金煙斗的。」
老三一撇嘴,怪聲道:「現在江湖上還有誰不知道你身上有黃金煙斗,宮二少,也別怪我們哥幾個心狠,就算我們不找你,也有其他人找你。」
老大則又道:「不錯,我們武林四鬼也都是說話算話之人,只要你交出黃金煙斗,我們可以保證送你們兩個安安穩穩的上路,如果你怕自己先死不放心,我們可以先殺了那小妞,然後再殺你,這樣你也不必擔心我們會對那小妞怎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