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微微一笑,催促道:「怎麼,你們難道已經不準備動手,你們要是不動手,就乖乖的加入我們,今後咱們是兄弟,你們的兄弟你們也照常帶著,否則的話,就趕快出手,我可是有點等的不耐煩了。」
再也經受不住二少的軟硬兼施,於是胡堂主跟馬堂主就一起跪下,拜道:「請二哥原諒我們剛才的魯莽,我們願意歸順二哥麾下,今後為二哥鞍前馬後。」
看到馬堂主跟胡堂主乖乖的順從,二少身後的弟兄也一個個興奮起來。
畢竟這兩個人的歸順,才算是真正意義的把巨鯨幫給取締了。
有酒有肉,剛好,於是這地下的上百人就開始熱烈的慶賀起來,一天的狂飲,讓每個人的心裡都得到了極大的釋放跟滿足。
再次休息一夜,二少便整裝待發,把這裡交給劉二給李強管理,而馬堂主跟胡堂主則各自先回自己的堂口。
等自己的兄弟王文來了以後,再行分配。
而他則帶著老三跟老七一路奔向南京,卻說二少走後,巨鯨幫已經被麟狼取締的消息已經傳開,其中出現不少死傷,官府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鯊魚幫跟龍王門也都是憂慮重重,畢竟麟狼連巨鯨幫都不放過,他們這樣的小組織,自然也不允許其留活路、
於是這些人幾經商量,竟然在七天後,也就是王文到來的第二天,紛紛上書給王文,表示願意歸附。
這顯然是離開時的二少沒有想到的結果,當然,這也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這一來,整個沿海的勢力基本上已經完全落入麟狼手中。
離開沿海三天,於第四日,二少進入京城。
來到京城的第一件事,二少就打聽天武鏢局的所在,之後將自己的兩個兄弟安排在一家客棧,他則只身前去天武鏢局。
天武鏢局,在京師中可謂赫赫有名,賀青山非但在武功上是一把好手,為人也是慷慨好義。
二少來到天武鏢局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
鏢局大門有守門的,二少走上前,神色比較隨和的道:「麻煩大哥通報一聲賀鏢頭,就說一個叫做二少的朋友來找他。」
二少此刻穿的正是他從現代穿來的衣服。
守門的鏢客似乎看他不像什麼有身份的人,但想到自己的鏢頭一向是一個不以身份論英雄,不以地位交知己的人。
於是便只能客客氣氣的點點頭,轉身進入鏢局通報。
二少沒等多久,賀青山便已經親自來請,神色似乎有些匆忙的把二少拉進裡面,之後便來到一間密室。
賀青山直接就道:「你果然沒死,可是怎麼能夠來京城呢!」
二少神色不變,問道:「怎麼回事?」
賀青山道:「本來江湖傳聞你已經喪身南海,之後麟狼被楚王朱楨暗中統籌,可是不知怎的,竟在不久前,江湖上竟開始傳起你沒有死的謠言。」
二少微微笑道:「這是我有意為之。」
賀青山失色道:「你這麼做不是自取滅亡嗎,而且還會給你的兄弟帶來不少麻煩。」
二少笑道:「這我已經有主意,我可以保證朱楨不敢動我的的兄弟,否則,他一定會後悔的。」
賀青山一聽,也不禁吃驚道:「二少兄弟這話什麼意思?」
二少神色一鬆,道:「賀老哥,這次我來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向你請教一些事情。」
賀青山道:「有什麼話,兄弟就請說,賀某能辦到,就絕不推辭。」
二少道:「兄弟現在的困境我不是不知道,然而一再的被朱楨欺壓,這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就要給他一點下馬威,讓他此刻就算知道我活著,也不敢怎樣。」
賀青山神色一動,道:「莫非你要……」
二少點點頭,道:「不錯,就請賀老哥給我楚王府的地圖。」
賀青山道:「楚王的王府是在湖北,但是京城也有一處府邸,在城北郊,據說朱楨這兩天會回來一次,他有一個夫人也在京城。」
二少眉頭不由一皺,暗罵道:「這個朱楨真是混蛋,有妻子居然還打我女人的主意。」
心裡這麼想,二少嘴上卻道:「王府守衛如何?」
賀青山道:「只有一個高手,士兵倒是有不少,但是你若要去,只怕也攔不住你。」
二少微微一笑,道:「賀老哥的恩情,兄弟不敢忘,如此,就不做打擾了。」
賀青山卻道:「兄弟為何不在這裡吃完飯再走。」
二少道:「飯就不必了,賀老哥手下也有不少兄弟,京城魚目混雜,我不能連累你。」
賀青山一擺手,道:「兄弟這是說哪裡話,我賀青山要是怕被連累,就不配你喊這一聲老哥。」
二少道:「賀老哥別誤會,我就是把你當老哥,才回再這麼個時候來找你,怎會拿你當外人呢!」
賀青山哈哈一笑,。道:「這還差不多。」
二少道:「那我這就先行告辭。」
賀青山忽然道:「兄弟,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你不妨想一想。」
二少神色一動,問道:「賀老哥可是想到什麼?」
賀青山神色肅然道:「燕王朱棣是一個胸懷大志的人,他向來與楚王不合,而且當初他也曾看中你的才華本事,如今你若是找他,或許他會庇護你,這樣y以來,你就安全多了。」
二少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道:「他也是朱家的人,但是我不會惱恨他,畢竟像老哥說的,他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我回去找他,但不是現在,等我羞辱他們朱家後,我再去找他,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明白,對不起我二少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一定不會好過。」
賀青山心中一顫,似乎也為二少這種切骨的恨意而感到一種冷意。
二少經不起任何人的玩弄,特別是原本跟他無冤無仇的人。
當然,這或許與他在現在社會所受到的玩弄大有關係,所以現在他就格外的憤恨朱家的人。
他要報復,縱然他是一個比較理性的人,但是他還是覺得要羞辱一下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