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些日子,王文跟徐鏗就主打這些規章管理制度。
一天之內,往往跑到幾個城鎮前去查看,指導,這二人的盡心盡力,不得不說給二少消解了不少的心力。
而二少,這些天則是天天領著鸞兒、蕭靈兒、涵玉、丁瑤遊山玩水,不亦樂乎。
而在每個夜裡,則大展雄風,令男人的威嚴爆發到極致。
不得不說,二少的九陽神功對於某些地方的修煉是起到了關鍵的作用,因為在以前,二少一人最多只能對付兩個。
可是現在就算對付四個,還是游刃有餘,足以將她們一個個累的趴下。
半個月後,洛不文第三次到來,其中第一次是為老人第二次治腿,而現在老人的腿幾乎已經完全康復,只是仍舊有些不便,畢竟腿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再靜養一段時間,就不會有什麼事了!
第二次則是催促二少何時出發,現在這一次,自然也是來問二少何時啟程。
二少的回答就是,隨時就可啟程,這些日子麟狼的一切都已安定,拿下綠林後的一切不安定因素也都解除,自己跟四女也已經解釋好,並答應他們,這次回來後,便給他們一片人間樂土,讓她們從此過上逍遙自在的生活。
雖然這個承諾並不能阻止四女心裡對於二少離開的不情願,但是四女也並不想羈絆二少,況且正像二少所說的,如果真有那一片安樂的淨土,或許他們就可以從此脫離凡塵,在南海的一片島上安度餘生。
一天的時間內,集結這次該去的人。
二少、徐鏗、洛不文,另外,趙龍領了九個弟兄,這次當然也有銀麟的份。
至於物資一切的,都是徐鏗安排的,他知道都需要什麼,什麼是不必要帶的。
所以他們正式啟程,前往南海。
這件事的知情者不多,只有麟狼內部的幾人知道,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一路往南,不管騎馬還是坐船,總之都是平平安安,而且在徐鏗的帶領解說下,也算是走過了不少名山大川。
他們的路線並非是陸路而行,而是輾轉海上,走水路,因此就一路東行,過南京到長江,下松江府,直入大海,之後飄向南洋。
這一日行到南京,眼見南京城之繁華,二少不禁唏噓連歎,他在現代的時候後就聽說過南京繁華,雖然今日在古代親臨,依然是然不絕口。
人頭攢動,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行客,小販的聲音叫賣不絕,似乎每一個小攤上的客人都是爆滿。
而這裡還有讓二少覺得爽的就是這裡的氣候跟美女。
不得不說,溫鄉出軟玉,水秀出玉女。
不管是煙花柳巷,還是街頭路邊,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一個個面如桃花,飽滿玉立,令人眼花繚亂。
二少帶著十幾人,走在路上,也算是比較顯眼。
但是這南京城中大人物多了,所以很多人都是見怪不怪,城中央有一個不小的廣場,廣場上站著不下上千人。
這個場面也算是夠宏大的,所以二少幾人在互相對視下,都有前去一看的意思。
本來街上是鬧哄哄的,但是你一進入這廣場,世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上千人的台下,居然沒有一絲的雜音。
只有一種琴音,琴音忽然高亢,引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一些豪氣,然而當這種高調抵達到一個巔峰之餘,漸漸婉轉,似乎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意境,最終,音調漸漸的低落下來,低落的同時,又有一種音似在不斷的前進著,像上面頂著。
彷彿一種宿命的力量在強迫著人低頭,但人堅定的信念卻又不願服輸,坐著最後的一絲抗爭。
終於,人力難與天命抗!
音調就在抗拒與迫壓下面,漸漸變得無聲。
直到琴音消失很長時間,人們還能感覺到那種欲說還休的餘韻,是以場中一直都是安靜的。
終於,一聲掌聲響起,緊接著,如雷般的掌聲響起。
掌聲落下,一個個的聽眾走上前去放下自己的心意,有的是一個銅錢,有的是兩個,有的更多,總之,這一曲下來,所得的錢,不算是一個小數目。
直到人群散盡,二少才看到場中心坐的到底是什麼人?
場中心有兩個人,一老一年輕,老的是個鬚髮花白的老人,但是眼神之澄澈卻要比年輕人更有光彩,他的手上托著一張古琴,這只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琴,但是卻彈出剛才那種令很多人都入神的曲調。
年輕的則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似乎是整日跟老人這樣的意境之人相處,是以看起來就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也正是她托著一個木盤,上面放著所有人留下的銅錢。
二少一聲不吭的就走向正準備收琴而起老人跟那姑娘,老人顯然也注意到了二少,於是便放慢自己手中的動作,等著二少前來問話。
二少走過去,果然已經開口,道:「敢問先生尊名?」
老人淡笑道:「山野之人,姓名何足道哉!」
二少心中卻似早已經想到什麼,因此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道:「聞武林中有一人,其琴音絕技妙參造化,卻不知先生可否識得?」
老人微微一笑,道:「老朽一鄉間匹夫也,如何能知武林異人!」
旁邊的女孩子似乎不喜歡二少這麼問來問去的,於是便道:「師傅,我們該走了,現在至少還差一百兩銀子,我們必須抓緊時間,否則今晚就很可能來不及了。」
老人一聽,果然說走就走。
二少也並沒有阻攔,只是對那老人喊道:「先生,在下也是略懂琴音奧妙,他日不妨切磋一下,或許可令先生再創一曲絕世之音!」
老人已經走遠,那姑娘也已經走遠,只是在聽到這句話後,那姑娘便回頭瞥了二少一眼。
這一眼二少距離遠遠就能感覺到眼神中的那種奇怪,跟質疑!
他淡淡一笑,覺得有必要幫助這個女孩解除她心目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