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兒雖然如此說,但是既然鑽入了二少的懷裡,二少又怎能讓他逃脫呢!
雙手滑過鸞兒堅實的雙峰,輕輕一捏,就讓鸞兒忍不住呻吟一聲,鸞兒的粉拳打在二少的身上,不住道:「這大白天的,你怎麼這麼沒遮沒攔!」
二少卻不理會鸞兒的反對,只是把她抱的更緊道:「都說了想你,你還不信,那我只能給你行動表達了。」
兩人折騰著,已經脫了鞋子滾到床上,二少將鸞兒纖細如柳的嬌軀壓在下面,很快面便已經展開全面攻勢。
鸞兒這段時間未曾體會過的歡愉,便再一次從二少的身上的體會到。
粗聲的喘息,蕩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正上演著人世間最為天籟的妙樂。
這個時候,本都是別人吃午飯的時間,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間,兩個人卻已經墮入神奇的愛河。
久久,鸞兒先行穿起了衣服。
二少依舊躺在床上,一隻手耷拉在鸞兒的腿上,輕輕的問道:「這段時間你真的沒想我嗎?」
鸞兒的肩膀似乎有些送聳動,她沉默了一會兒,回過頭來,一雙有些濕紅的眼睛望著二少,問道:「你是真的在乎我對你的感受嗎?」
二少顯然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就能如此的觸動鸞兒的情緒。
他當然也能夠想像的出一分真正的思念對於鸞兒這種身處風塵的女子本來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然而今日二少卻一再問及鸞兒是否想他。
這怎不讓鸞兒久已冰封的心有些融化呢!
二少本來也很憐愛這個令他心動的女人,於是柔聲道:「我當然在乎,我要你今後只成為我宮二少的女人。」
鸞兒的眼淚終於留下來,她整個人用力的撲向了二少,緊緊的抱著他,泣聲道:「今後我只是你的女人!」
二少看到鸞兒如此動情,似乎十分感動,也用力抱住了鸞兒。
只聽鸞兒在二少的懷裡低聲的喃喃道:「我怎會不想你,在你走後的每一個夜裡,我都會念著你,而每一個晚上我都會疊上一隻紙鶴,期盼著你能夠回來,你看看頂上吊著的紙鶴,一共三十八隻,一個也不多,一個也不少。」
望著屋頂上吊著的一隻隻紙鶴,二少的心徹底震撼了,他長這麼大,只怕鸞兒是第一個對他這麼用心的女子,他心底不禁暗暗發誓,今後一定不能辜負她。
誰說風塵女子就沒有自己的真情,只是她們歷經了太多的薄情,不敢直面自己真情,而當真情流露的時候,她們的情感絕對不比任何人薄弱。
往往會更經得起考驗!
於是二少問道:「鸞兒,如果跟著我可能會遇到很多危險,你願意一直跟著我嗎?」
鸞兒的眼中立即閃過一絲欣喜道:「你只要願意,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跟定你。」
二少卻似乎想起了什麼,歎了一聲,久久不言。
鸞兒不由問道:「你不願意?」
二少苦笑道:「當然不是,只是你知道,我每天的事情那麼多,認識的人也那麼多,其中總不免有不少女孩子,我怕你跟她們起衝突。」
鸞兒本來以為二少不願意,一聽是這,有些怔然,但又隨即釋然,一指輕點二少的鼻端,佯嗔道:「看你的模樣就知道你是個徹頭徹尾的色鬼,不過沒辦法,誰讓你那麼優秀呢,我既然跟定了你,自然也不會橫加干涉你,但是你唯一要記住的一點,就是不能冷落了我,否則我的心會很痛的。」
二少一聽鸞兒竟如此想得開,不由歡喜道:「鸞兒,你真好。」
鸞兒的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傷感,但仍舊聚起一臉笑意,道:「知道我的好就行,你若忘了,我就再也不讓你碰我!」
看來不管她的心態有多好,都不避免有一點難受,畢竟你鍾愛的男人不能鍾愛你一人,這對每一個女人來說都不公平。
但是鸞兒卻不一樣,她是一個風塵中的女子,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人世悲涼,所以她的要求並不高,只希望自己所鍾愛的男人別冷落了自己就行。
二少嘴角挑起一絲邪笑,道:「就憑你這一句話,我也要對你好!」
不管怎麼說,吃飯的時間沒吃飯,而是努力的做運動,過後總會很餓的。
於是二少就跟著鸞兒到街上吃飯。
鸞兒被二少拉著走在大街上,只覺很彆扭,卻又很幸福,他們在街頭的小吃攤上吃了很多東西。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的笑容。
鸞兒只覺一生能夠在這樣的時光中度過,老天也算對得起自己了,可是老天能有這份仁心嗎?
吃完了飯,二少便送鸞兒回了名苑閣,讓她盡快找一個人替代她的老闆娘位置。
他自己則去找宮鑫磊他們了。
騎著馬一連走了幾條街,他都沒有發現二人的蹤跡,在馬上又晃過了一段路,又轉到一個街上,二少就看到一群人。
一群正在打鬥的人。
而這群人中正有自己所要尋找的目標,宮鑫磊、高峰、銀麟都在。
只是二少不明白,他們跟什麼人發生了糾紛,竟致打鬥起來。
這群人圍攻的人至少有二十個,一個個掄刀持棍,沒有一個是開玩笑的,高峰的身上已經開了花,但看他的盡頭,似乎並不重,自敵人的手中奪過一把刀,也打的興起。
宮鑫磊仗著自己驚覺的劍術,足以架十幾個人。
銀麟更是沒有絲毫損傷,他的速度就像閃電一般,每每自人群中掠過,必有人的身上被劃出一道傷口。
二少在遠處看著,心知就算不插手,自己的兄弟也不會受委屈。
於是就索性觀站起來,他發現除了打鬥的雙方,邊上居然還站著一老一少。
老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身子佝僂著,女的則是一個妙齡少女,身上雖然穿著粗布衣衫,但容貌跟氣質均讓人無法不承認她的不同凡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