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念及自己的九陽神功可驅百毒,於是立即道:「前輩,我來為你驅毒吧。」
張三豐卻道:「老道我修行百餘年,如今尚不能憑借內家真力驅除毒傷,可見這毒並非一般啊!」
聽聞此話,二少愕然,連張三豐的百年內家的正宗修為都不能驅毒,那自己的九陽神功能夠奏效嗎?
張三豐看著二少臉上躊躇的神色,歎道:「當今世上,唯有兩門武學可驅此毒。」
二少精神一振,問道:「請前輩明言。」
張三豐眼中略有亮光閃過,道:「這兩門奇功都出自少林,一門乃易筋經,另外一門則是九陽神功。」
二少失聲道:「真的?」
張三豐不明白二少如何這麼激動,但是仍舊點頭,道:「自然是真的,只是我哪徒孫無忌不在,否則,這毒傷當不在話下。」
二少卻笑道:「前輩不必憂慮。晚輩也可為前輩解毒。」
張三豐疑惑了望了二少一眼,道:「你?」
二少誠摯的道:「前輩或許不信,但是晚輩的確也會九陽神功。」
已經是元旦,昨日二少落崖。
由於武林盟主的出面,武當風波暫息,眾人先將張三豐的靈柩入葬,並決定等張三豐七日後再行武當的掌門冊立大殿。
孫碧雲代表武當派沒有異議,他知道,若不查明自己師傅的死因,劍癡絕不會那麼容易罷休。
劍癡自然也沒有太過分,畢竟武當張三豐門下的六位高足,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於是,所有的武林豪傑為了參加武當的掌門冊立大典,都留宿武當。
而且每一個掌門人都像自己的門派飛鴿傳信,呈明自己歸期將晚,不要讓門人擔心。
元月五日晚,風雪已駐。
嵩山,兩個黑點跳躍如彈丸般掠向少林寺,在這月黑風高之夜,是什麼人竟如此大膽的潛入少林寺!
達摩院,住持空智禪師的禪房內,燈會依舊,透過窗紙,可以影綽的看到一個僧人正在燈下讀經。
外面寒風呼嘯,但是聽覺敏銳的空智禪師仍極聽出了寒風中的一種尖嘯聲!
他猛地側身,一枚飛鏢已經擦身而過,直射入床畔的木樁上,力道剛猛,入木七分。
空智禪師雖驚不亂。
他緩緩起身,淡聲道:「窗外何人,夜深寒重,何不進屋相敘。」
砰的一聲,兩個人闖進門來。
兩個黑衣人,若不細心觀察,覺看不到他們袖口的數字,一個是三,一個是五。
這兩人自然也是殺雲會的殺手,老三冷然望著空智禪師,不帶絲毫表情的道:「空悟不在,藏經閣是不是由你掌管?」
空智禪師平定的道:「二位施主若是打算動藏經閣的主意,只怕錯了。」
老五寒聲道:「別跟我說廢話,你該知道,現在你們掌門沒回來,現在距離張三豐的出殯大禮已經過了五天,他不回來,難道你還猜不出緣由嗎?」
聽聞此話,空智禪師縱然涵養功夫不低,但也忍不住變色道:「你說什麼?」
老五看到空智禪師變色,忍不住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道:「我沒說什麼,只是你若不交出易筋經,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們掌門了。」
空智禪師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難色,最終他開門走向藏經閣。
與此同時,恆山派。
掌門柳雲松參加武當派的大典未回,恆山劍譜被柳雲松交給自己的妻子看管,因為自己的兒子被人擄去,其意就是恆山派的劍法秘笈。
為了避免自己離開山門出現意外,所以就將劍譜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保管。
但是也就在今夜,兩個黑衣人光顧了恆山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