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啞穴被點,不能說話,只能用一雙噴著怒火的眼睛望著兩個和尚。
那神情當真是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
卻見師兄也已經走了過來,盯著女子的秀臉,一臉淫笑道:「當真是嫩的出水的姑娘,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玄色立即輕笑道:「師兄說什麼鬼話,你捨不得,什麼樣的女人你沒玩過。」
他的話一頓,又自笑道:「不過說的也是,我們玩了那麼多,還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
師兄正要準備接口,就忽聽另外一人淡淡道:「只可惜這麼一個漂亮的,你們卻再也休想碰一下。」
一條人影自樹上掠下,就到了兩個和尚的跟前,站在了女子的身旁。
女子驟然聽到有人如此說話,就以為自己的救星到了,於是便斜眼去看,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破爛,面容尋常的年輕人。
這人當然是二少,二少淡然的笑著。
卻令兩個和尚一臉不可思議,因為二少的出現他們根本是毫無所覺,只不過眼前一花,人就到了眼前。
玄色喝道:「小子,你什麼人,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閒事。」
二少毫不在意的道:「這件閒事我本來也不願管,可是這麼好的一朵花,你們卻長的跟牛糞一樣,怎配得上!
這話實在是無禮之極!
師兄已經大喝道:「臭小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二少淡然道:「你們不剃光頭我還不知道,但現在剃了光頭,穿著僧衣,誰還會不知道你們是和尚!」
師兄冷哼一聲,道:「你可知我們是哪裡的和尚?」
二少冷然道:「我管你是那哪裡來的,反正礙了我的眼,擋了我的道,我都不給面子。」
玄色眼見二少這般囂張,已經怒聲道:「狂什麼狂,得罪我們少林寺,你絕沒有好下場!」
二少故作一驚道:「原來你們是少林寺的。」
玄色得意的道:「現在你可是害怕了。」
二少拍拍胸脯,似乎余驚未消道:「我當然怕」,話音一頓,接著又道:「怕少林有你們這等敗類,早晚必定聲名俱毀!」
師兄大怒,道:「你說什麼!」
話聲中,人已經撲上,這一展開手來,才可看出這師兄原本與那那女子動手根本就沒來真的。
現在但見拳風呼嘯,足可看出此人內功身後,拳勁剛猛!
拳影封鎖了二少所有的躲避的空間,二少微微一笑,也出拳。
拳頭對拳頭,砰的一聲。
那師兄已經悶哼一聲,連連倒退,一張臉蒼白如紙,緊跟著就吐出一口血來。
他怒目等著二少,一擦嘴角血跡,然後道:「好小子,你惹上了少林寺,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說罷,就放步離去。
玄色不是傻子,連師兄都不是二少的對手,他如何能行,於是也立即跟上師兄的腳步離去。
林中,又靜了下來。
只剩下那粉衣女子與二少站立,二少隨手解開了她的穴道。粉衣女子似乎怒猶未消,嗔怒道:「你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二少淡淡一笑,望著粉衣女子,暗地裡也是讚歎這女子的絕色,不過面上仍舊淡然道:「你該慶幸,有人救你已經很不錯了。」
粉衣女子秀臉一紅,心知今天蒙他搭救,此恩不小,於是立即道:「今日公子的搭救之恩,小女子必定永記在心。」
二少嘴角略露出一絲淡淡邪笑,道:「不必,你若是永遠記著我,將來可怎麼嫁人啊!」
粉衣女子驀然聽二少這麼說話,也不知是害羞,也不知是生氣,不過臉色最終又恢復平靜,望著二少。
她忽然發現而少雖一身寒酸,長相也不出眾,但似乎總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
她秀臉又是一紅,低聲道:「本來若無公子搭救,小女子必當失節,此身縱然送與公子,也無不可,不過卻必須稟報家父!」
二少聞言,不禁苦笑,自己本來是開玩笑的,這女子竟然當真。
雖然她長得那麼美,但是二少念及這女子是蕭雲的妹妹,暫時還不願打她的主注意,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