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的確算不得一個好人,在現代的時候,他就不少光臨風月場所。
現在有一個擺在自己面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錯過。
鸞兒的床不算小,而且很軟,不知何時,鸞兒就已經被二少抱到床上,鸞兒雖醉,但卻清楚的知道二少的每一個動作。
二少趴在她的身邊,正在輕輕的撫摸她的臉。
有時候撫摸就是一種溫柔,也是一種情意,此刻,鸞兒就在安靜的享受著這從未享受過的溫存。
她輕輕的呼吸著,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最純潔的嬰兒。
終於,二少將自己的嘴印上了鸞兒的紅唇。
冰涼與火熱,相互交織,本就是引發人身欲望的最好因素。
二少已經忘情,鸞兒也已經忘情,兩人已經緊緊的抱在一起,心目中早已把對方當作是自己最愛的人。
喘息聲漸起,兩人已經完全糾纏在一起,就像是水、火的交融。
無聲無息中,鸞兒的衣衫已經被二少褪盡,露出了雪白的酥胸,宛如雙峰挺立,二少的一雙手就像是饑渴的狼找到了最甜美的食物。
放上去,享受著握在手中的溫暖,再也不肯放手。
另一只手則自上而下的摸下去,平坦的小腹,修長而圓潤的雙腿,這每一處,都讓二少心中的欲火止不住的上升。
兩個緊緊抱在一起的軀體,呼吸本來就是困難。
所以喘息聲更重,簾子已經被伸出來的的一只玉臂拉上,但這張木床卻似擋不住二人的滿腔熱情,激烈的晃動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如山洪一般的欲望與熱情終於平息。
整個小床又變的安靜起來,平定下來。
床上,鸞兒的聲音響起,道:“我真猜不透。”
二少淡笑,盯著此刻充滿了滿足與柔情的鸞兒,問道:“猜不透什麼?”
鸞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被子,蓋住自己露出的一截雪白肩背,這才輕聲道:“猜不透你到底是好是壞?”
二少忽然笑了,道:“難道你還不明白?”
鸞兒似乎猜不透二少的意思,問道:“明白什麼?”
二少的手忽然有從鸞兒的背後伸到胸前,輕輕一彈道:“你不明白,我可是明白了。”
語畢,他的雙臂就已經再次將鸞兒緊緊摟住。
鸞兒粉拳捶著二少的後背,問道:“你為什麼不說,到底明白了什麼。”
二少笑道:“我明白鸞兒現在還想要,是不是。”
二少的手已經又不老實起來,是以鸞兒便又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她喘息著道:“你壞,真壞!”
二少大笑,道:“這不就是了嗎,難道還要我親口告訴你我是好的還是壞的。”
於是剛剛安靜下來的床,又開始不安的晃動起來。
天色更晚,月上中天。
此刻的二少跟鸞兒早已因為長時間的折騰,沉沉睡去。
但是青鸞居的窗門口卻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窗紙被摳開,一根細長的鋁管伸了進來,不一會兒,就見鋁管中冒出一縷煙。
輕煙很快就已經將青鸞居彌漫。
這不是普通的煙,而是江湖中下五門中常用的迷藥,迷魂煙。
所以說現在的二少跟鸞兒已經背著迷藥迷了過去。
又過了一會兒,似乎已經確定裡面的人完全被制,房門才被一腳踹開。
王坤大步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濃妝打扮的老鴇還有兩個弟兄。
但聞老板討好的道:“王大爺,這鸞兒竟敢跟你開這種玩笑,這次一定不要放過她。”
王坤冷笑道:“那個臭婊子我當然不會放過,但是那個混小子最可恨,老子不殺他,難以解心頭之恨。”
此時,王坤手下的兩個兄弟道:“坤哥,我們給你把那小子揪出來。”
王坤嘿嘿一笑,道:“你們這兩個小畜生倒是精靈的很,想占便宜就占個夠,跟著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去,把兩個都給揪出來。”
那兩人立即應是,走向二少與鸞兒躺身的那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