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嗎?」楊秋閉眼冷冷問道。
「是。」
「真煩。」揉了揉臉頰,回想一下好像好多天沒見過離炫了,好多天沒睡在他的身旁了。
「哥,你是怎麼進來的?」回頭疑問他,那些記者還真有耐心,都一個禮拜了,還在外面守著。
「後門。」慵懶的回道。
「啊!痛痛痛……」楊謙捂著肚子坐起身:「你幹嗎呀?」
「走後門不早說?」氣憤的朝後院奔去。
「你不是知道嗎?」楊謙表示不滿。
「誰說我知道了?你見過我走後門了嗎?」轉身,又是一拳落在他身上。
「還不快走。」拉著他。
「真是。」拍掉她的的手。
「根本就不在意那個採訪,還一臉擔憂的表情。」嫌棄的白她一眼。
「我是在想炫。」不經意的答道。
「算了算了,快走吧?」反拉著她快速快速跑去醫院——
「炫?」輕輕喊著。
「睡了嗎?」楊秋躡手躡腳走上前。
「還沒,你怎麼來了?」抹黑按亮燈。
「想你了。」一把抱住他,思念的眼淚再次浸濕他的衣襟。
「你,哭了??」
「嗯。我想你了,很想。」緊緊抱著,不肯鬆手。
我也想你了,他在心裡默念,卻始終說不出口。雙手沒有環住她的間,也沒有輕拍著她的背。就這樣傻傻的定格著,嗅著她發的清香。
「不要說話,我今晚要睡這。」雙腳退下鞋子直接爬上床,貼在他胸脯上。他越是不碰她,她就越是摟的更緊,逼得離炫不知所措。(關於楊謙,早就明眼離開了。)
晚上,聽不到鬧市的喧嘩。也不同叢林的寂靜,只是感覺與他在一起,空氣總會特別溫暖一點。嗅著他身上的藥水味,心裡想著再過些日子,他出院了,會不會把家裡也弄得與醫院一樣,四處都流竄著藥水的味道?不禁心裡甜了一下,期待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角上揚的尺度更是大了些。
「在笑什麼?」他感覺到她笑的顫抖的身體,本不想問的,卻不知竟脫口而出了。
「我在笑……再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高興的在他胸口畫著圓圈。
「不癢嗎?」他反問。
「不癢。」她答,手指還在不停地畫著。
他看向窗外。老天!你是在折磨我嗎?為什麼?難道我上輩子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右手緊了緊,此刻的夜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聽著楊秋均勻的呼吸聲,他能感覺的到那是幸福的。可他感覺不到自己今後給她的任何幸福。
輕歎一口氣,想起了『相愛不能相守』這句話。世間這樣的人與事不是有很多嗎?壓根就不在意多他一個,或少他一個。心裡想著能夠開心的和楊秋生活在一起,可又擔心自己不能勝任丈夫這個角色。不禁相互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