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不可以這樣說她,她是你妹妹。」袁馨也心犯嘀咕,這倆孩子發生什麼事了?
「媽,這……這……」炎易也無法解說楊秋對自己說的那些無情話。
「別這呀,那呀了,快帶你妹妹進屋看你爸爸吧?」袁馨勸著兩人的爭吵。
「請問您對我可曾有過歉疚?」楊秋吐出一句莫名的話讓兩人陷入沉默。
「寒寒,媽媽把你送來完全不熟的國家,心裡很難受,也很內疚。可是,媽媽必須得做出決定不是嗎?」袁馨的淚落下。
「收回你的眼淚,它讓我很噁心。」楊秋皺著眉,別過臉去。
「呃?寒寒,你……」袁馨雙腿發軟後退兩步,差點癱倒在地,幸好被身後的炎易扶住,她惡狠狠的盯著楊秋:「炎寒,你太過分了。」
她搖了搖頭,轉過臉,指著原馨:「你說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她所做的一切你們知道嗎?如果你們知道的話,未必會說我過分吧?」
「寒寒,你這話什麼意思?」袁馨滿腦子的疑問。
「什麼意思?您還真是清高啊?」
「寒寒,媽媽做錯了什麼?你說清楚好嗎?」袁馨眼睛裡含著淚水指著自己的胸口問道。
「你讓我說清楚?為什麼不是你解釋給我聽呢?」楊秋瞇著眼睛,微微怒火。
「你讓我解釋什麼?總該有個頭吧?你這樣沒頭沒尾的,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呀?」袁馨心裡頭有些著急。
「好,本來我不打算算這筆帳了,既然你非要理清,那我也只好和你算明白了。」楊秋頓了頓說:「我的母親凌秋,真的是難產死的嗎?」
「呃?」楊秋的這句話徹底讓袁馨失了神。
「怎麼?說不出話了?」她停帶一會說:「需要我來提醒你嗎?」
「炎寒,你說夠了嗎?」炎易受不了楊秋的步步逼人大聲喊到。
「沒有,」她圍著她倆轉了一圈。
「那種政府不允許用的鼠藥,您還記得嗎?」看了袁馨一眼繼續說著:「五年前,我媽媽愛上了爸爸,的確成為了你們之間小三,並且懷上了我。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要拆散別人家庭的念頭,她只想存活在爸爸的生命裡,能夠每天看著他就夠了。本來你已經接受了她,可就在你生了炎易的的時候突然後悔了,你認為自己生的是女兒,你怕我媽媽生的是男孩,爸爸就會冷淡你們母女。後來,再媽媽快要臨盆的時候,你偷偷在她茶杯裡放了鼠藥,才存在了所謂的難產,因為毒性發作,只能保住一個。媽媽堅決選擇犧牲自己保住我。難道,這些都是我編造的嗎?」楊秋仇恨的瞪著她。
「媽,這是怎麼回事?寒寒說的是真的嗎?」炎易拉扯著幾近崩潰的袁馨。
「媽,你說話呀,媽。」『轟』的一聲,袁馨直接倒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淚珠落下來。
「寒寒,媽媽錯了,媽媽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媽媽。請你原諒我。」袁馨卑微的乞求。
「收起你的虛偽,我承受不起。」楊秋別過臉去。
「寒寒……」
「你沒資格叫我,你不配。」楊秋轉過身指著她大喊。
「寒寒,我……」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內疚,自責,請求。我統統不會接受。你所做的一切,我不會追究,從此以後我們將沒有任何關係。」看了一眼病房,氣沖沖的離開了。
「寒寒……寒寒……」袁馨癱在地上吶喊。
「媽媽,她已經離開了,媽。」炎易努力把袁馨從地上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