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已經不招收服務員了,你去對面看看吧?」酒店經理蜿蜒對凌寒說道。
「好,謝謝!」沮喪的離開酒店。好不容易振作起來找工作,卻找不到。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感覺今天的街上特別的冷清。冬天,已經冬月十一月中旬了。往年,她都開心的和姐姐在等著學的到來。可是如今卻沒有心思去等。
忽然,天空飄起白白雪花。她抬頭望去。心想,釜山的血都會來的這麼早嗎?
「寒寒?」
「寒寒是你嗎?」身後傳來多日未聽過的聲音。回頭。
「爸?媽?」雖然很小聲,但也傳進了倆老的耳中。
「哎!我的乖女兒啊。爸爸想死你了。你說你這陣子跑哪去了?害我們找的辛苦啊?」走到女兒面前,開始數落。
「沒事了,沒事了。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來,讓媽媽抱抱?」說著抱向凌寒。卻被她向後一傾,躲開了。
「從今開始,我將不是你們的女兒。你們的女兒只有炎易。」沒有表情的看向遠方。
「什麼?寒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炎玖違莫名的疑問女兒。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說我要和你們斷絕親子關係,和你們炎家沒有一絲關聯。」看著他們,脫口而出。
「你……你這個不孝女……」炎玖違摀住心口生氣罵道。
「寒寒,快向你爸道歉!你看,都把你爸心臟病氣發作了。」袁馨撫摸著炎玖違的胸口。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不是你們的女兒,我和炎家沒有任何關係。」轉身離開。在轉身的瞬間,一滴淚再次滑落。
「寒寒……寒寒……你回來。」袁馨扶著炎玖違喊道。
「炎寒……你走……就永遠……都不要……不要回來……不孝……孝女……」斷斷續續說完。喘著粗氣,拿出衣間的藥,吞下。
爸,媽。對不起。我已經無法回到從前了,我是個食毒者被校方開除。我被三十歲男人奪取貞潔。我無法面對你們。我恨那個讓我失去一切的女人。我要報復她,報復她。
「你是中國人?」拐彎處被擋住去路。擦掉臉上的淚水。
「你跟蹤我?」直視著他。
「那是你父母?」
「你怎麼那麼變態?」想繞過他離開。手臂被牽起。
「為什麼會來到韓國?」
「神經。」用中文罵了句。甩開他手的瞬間,想起了昨晚,那鮮紅,腥甜的滑入口中的感覺……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跟蹤你?」
「不想。」——
「這段時間沒聽說你演唱會的事情?」
「樂隊好像要解散?」
「解散?為什麼?」
「不知道,他們都說不方便繼續演藝事業。」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問答形式。
「那你呢?」韓風洌看著離炫。
「繼續,我不會輕易放棄的。」離炫堅定地說。
「無論如何?」
「無論如何。」
「嗯。期待!」韓風洌點點頭。
「明天,『援愛』廣場,我們這個團隊的最後一次演唱。」
「嗯,一定到場。」
「我先去睡了。」拖著疲憊的身體踏過樓梯,越過凌寒門前。停下。
「扣扣」清脆的敲門聲。
「什麼事?」裡面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明天『援愛』廣場,我們團隊的最後一次演唱會。你會來嗎?」靜靜等著裡面人兒的回答。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他不在等待,提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