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頂著昏沉的頭,艱難的睜開眼皮。她想做起身子,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模糊的看見昏暗的房間,對面坐著一個身影,身邊站著三四個。因房間昏暗的緣故,看不清他們的臉。
『啪』一杯水撒在凌寒稚嫩的臉上。
「噗~」搖搖頭甩開臉上的水珠。
她台頭看向撒她誰的人。
「怎麼又是你?」看清那張臉,有點厭惡的問著。
「你忘了?」韓小雅慢慢走向凌寒。:「我說過一個禮拜之內一定會讓你跪下求我的。呵呵……就是今天。」
「是你冒充離炫給我發的信息?」凌寒沒有一絲畏懼的質問著面前的女人。
「是的。我只是在炫哥哥不注意的時候用他的手機給你發了個信息。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無論是炫哥哥纏著你不放,還是你這個見你這個賤女人糾纏著炫哥哥,你都會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韓小雅扣著凌寒的下巴,眼裡有說不出的嫉妒和恨。
「是嗎?」還是那樣的沒有絲毫畏懼。
「是。」用力甩過凌寒的下巴。不可缺少的疼痛令凌寒輕哼了一聲。
「如果你現在肯跪下求我放了你和答應我從此不在糾纏炫哥哥,我就立馬放了你。否則……」輕輕端起桌上的威士忌,輕飲一口,放下。
「呵!」冷笑一聲:「這就是你的破要求?」
「找死。來人。給她打一注甲基苯丙胺,讓她嘗嘗不服從本小姐命令的結果。」
『甲基苯丙胺』簡稱**。凌寒心底隱隱顫抖。**?一旦服下變很難戒掉,又讓人生不如死的念頭。看著面前一個穿著非常裸露的女人拿著針管朝自己走來。眼睛慢慢呆澀。她開始不停掙扎,試圖擺脫綁在身上的繩子。可是,無論她是多大的力氣,始終掙不開手上的『枷鎖』。
她不在掙扎,怔怔的盯著濃妝女人手中的針筒。
「韓小雅,你這麼做一定會遭報應的。」凌寒朝韓小雅吼去。
「是嗎?我會遭怎樣的報應呢?」韓小雅繼續慢條絲縷的喝著手中的美酒。
「小美女,姐姐對不起你了。」只見女人狠狠的把針筒扎進凌寒體內。慢慢輸入液體。
在針筒扎進凌寒身體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失去了知覺,瞳孔慢慢放大,似無底深淵,深不見底的空洞。
「小妹妹,再來一針好不好。」女人抽出針筒在凌寒眼前晃悠。然後站起身走向身後的桌子。有抽了一管病毒走向凌寒,蹲下。
「等一下。」韓小雅叫住準備再次實刑的濃妝女人。端著酒杯走向凌寒。蹲下。
「還不肯低頭認錯嗎?」
凌寒看了她一眼,不在理她。
生氣的把酒撒在她臉上:「給我繼續注甲基苯丙胺!」轉身再次坐下看這齣戲。
濃妝女人有狠狠的把病毒扎入凌寒體內。接著,一針又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