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你到別的桌上玩吧」那個女荷官無奈,只能從桌下拿出七個一百萬的籌碼還有三個十萬的籌碼地給黃雷,地上的哀求道。
黃雷愣了下,不過很快明白了過來,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看到黃雷離開,那荷官鬆了口氣,由於剛才爆冷門,現在這個大小桌上可是圍滿了人,荷官暗暗決定,一定要在下班之前把損失的錢贏回來,不過對於黃雷,這女的可算是恨透了。
黃雷淡然無味的看著一桌桌的賭桌,沒有參合進去,因為他都不會玩。
「雷哥,去玩那個21點?」趙洋指著邊上的一個桌子說道。
「21點?哈哈,這個我在行,好了,我去玩,對了,給你點,你也去玩吧」黃雷笑了笑,看到那桌賭局,從手裡的籌碼分出一部分給趙洋,讓他自己去玩,這小子比他能玩,從那眼神裡就能看得出來。
打發走趙洋後,黃雷來到那個21點的左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一共有五個人在玩,看到黃雷坐了下來,幾人紛紛看了眼黃雷手上的籌碼,沒說什麼。
那荷官自然給黃雷發牌了。
「先生,說話」那個荷官給每人發了兩張,一明一暗牌後開始問坐在他左手邊上第一位的黃雷。
黃雷一看自己手上的牌,有點想哭,媽的,明的是一張紅桃二,暗的卻是一張黑桃九,抬頭看了眼其他幾人的牌,明牌都算不錯的,跟黃雷最近的那個女人手上的明牌是方片K,第二個人是黑桃七,第三個是梅花三,第四是黑桃A,第五個是紅桃十,第六個是方片J。
黃雷知道在這裡JQK都代表的是十五,自己現在的牌只有十一,要還是不要呢?
「帥哥,快點啊,呵呵」那個坐在黃雷最近的少婦點了根細長的女士煙後,抽了口對著黃雷吹氣道。
「來吧」黃雷心一橫,媽的一把不就是一百萬麼,哥還玩得起。
看到黃雷要牌,幾人都鬆了口氣。
那個少婦沒要拍,明顯,那個暗牌不小,兩張牌加起來估計有二十了吧,要不然早就翻開了。
黃雷看著來的那張牌,真的很無奈,竟然來了張A。
「扔掉」有兩人的牌爆掉了,直接超過了二十一點,就算是爆掉了。
那少婦往鍋裡扔了一張一百萬的籌碼說道「不要」然後抬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黃雷。
黃雷看著這少婦,心中想道:這傢伙不是看上自己了吧,這丫的肯定是個富婆,不過私生活肯定夠亂。
「再來」黃雷拿出一百萬籌碼,直接扔進鍋裡,媽的如果還在這樣的牌得話,他真的要瘋掉了。
此時四個人中其餘三人都沒要牌,看來是到頂了,沒敢再要了。分別是那紅桃十,還有就是梅花三。
發過來得牌黃雷看了眼,他淡然了,這丫的都來得是什麼牌?這次給他來的是一張黑桃三,現在拍的總數是這樣的:二加九加一加三等於十五,這樣的數字讓黃雷很蛋疼,還要不要啊。
「帥哥,還要麼?不要的話就開牌哦」那少婦嫵媚的對著黃雷眨了眨眼睛說道。
另外兩人沒有說話,直接扔了一百萬進去,就等黃雷了。
黃雷心一橫,媽的再來一張,扔了一百萬進鍋後,讓那荷官給自己發張牌過來。
那少婦看著黃雷身前已經五張牌了,還不夠爆,難道都是小牌?
黃雷緊張的壓著手裡的牌,呼了口氣,輕輕的先開一個角看了下,然後露出滿臉的苦澀。
那少婦看到黃雷的臉色直接就樂開了花,這樣的神色說明牌不好,很可能就是爆掉了,能不高興麼?
「我二十」少婦翻開自己的底牌,看著其他兩人的牌,這才是真正的樂開了花,兩人一個是十九,一個是十八,都比自己小,哈哈,那鍋裡最起碼有一千萬呢,這次算是贏了。
「等等」黃雷看著那少婦伸手去吧忠心的籌碼往自己身前扒拉就趕忙阻止道。
「幹嘛?輸不起啊?」少婦的扒錢動作被打擾,很不高興的看著黃雷。
「那個,你二十點,我二十一點,好像是我贏了」黃雷輕聲說道,將底牌翻出來,一張黑桃九,明牌是一張二一張A一張三外加一張六,總共正好二十一點。
「拜拜」手裡捧著一千多萬,黃雷看著那苦瓜練得少婦樂了,不過他還記得,自己這次來可不是玩來的。
抱著一千多萬去找趙洋,沒想到這小子在玩梭哈,不過好像贏得不少了,身前的籌碼贏了一大堆,最少都有幾千萬的樣子,那荷官的臉色都青的嚇人了。
「走啦。我們去包間玩去」黃雷拉著趙洋,二話不說就離開了那桌。
兩人向那樓梯走去,那個站在樓梯口的黑衣保鏢早就受到指令了,將這兩人安排呆一號包間裡,那裡正好缺少一人。
黃雷的本意是,只要進了貴賓區,然後自己拖著幾人,趙洋去外面尋找小白雲生,如果可以的話,直接幹掉。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進的包間正好就是白雲生的包間。
此時白雲生跟彪子已經賭完了,最後的贏家是彪子,贏了好幾千萬,所以白雲生的臉色差到極點,二彪子則是摟著懷裡的女人樂得開花。
黃雷一進門就確認了那個整在使勁的撕扯這女荷官衣服的男人的身份,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白雲生,看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兩位,二缺一啊?小弟湊一把」黃雷笑了笑,領著趙洋在裡邊的那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身後的趙洋卻是皺了皺眉毛,因為眼前的兩人都給他一種沉重的氣息,那個白雲生還好說,畢竟異能者麼,都那樣,可是那個橫肉大漢就不同樂,看來就是雷哥所說的古武修煉者吧。
「玩什麼?梭哈?二十一點?還是?」黃雷坐定後,看了看兩邊正忙得不亦樂乎的兩人問道。
白雲生此時憋了一肚子的火,直接壓著那女荷官的頭往自己胯下塞去,那女荷官苦笑了下,報應,隨讓自己那麼愛錢來的,哎,忍了吧。
另一邊彪子可沒那麼暴力,直接對著懷裡的女孩笑了笑,在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那女孩滿臉微笑的自己蹲在了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