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江陽以為自己聽錯了,將耳朵湊近,再問了一遍。
於露露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嘴巴放在江陽的多上,大聲的說道:「女人蠱!」
江陽揉了揉耳朵,滿臉怨念的看著於露露,幹嘛說那麼大聲麼,不就是三個字麼,真是的,震得人家耳朵都疼。
「你瞭解這蠱麼?」江陽埋怨的看了眼於露露,正在此時,南宮華放下話筒走了過來,江陽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然後不管南宮華的反應,伸手從南宮華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將手放在南宮華那毫無贅肉的小肚子上,這才看向於露露。
看到這一幕,於露露絲毫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好像這很平常似地,反倒是南宮華有些不舒服了,死命的掙扎,可是卻無法逃脫開江陽的魔掌,竟然讓江陽的手漸漸的上升,放在了那個位置上,手剛碰到哪裡,南宮華這地的放鬆,不帶掙扎的了,因為江陽那小小的一個動作,就把他全身的力氣全部給吸光了,渾身癱軟的坐在江陽懷裡滿帶春色的乖乖趴著,眼睛半瞇,不好意思去看於露露。
江陽嘴角微微翹起,張嘴笑道:「說吧」不過,在心裡卻在暗讚,這南宮華絕對是個練家子,不是跳舞高手就是武道中人,這渾身的肌肉,可以說,韌性彈性,都是一流的,尤其是那皮膚,更是滑膩的讓人忍不住使勁摸,而那裡的皮膚更是好的不得了,將江某人都忍不住用兩隻小指頭輕輕的捻這那個小凸點。
「它是一種以女人身體而瓷器的蠱,可以說,凡是被種上這種蠱,一輩子不得碰男人,如果這種蠱重在第一個女人身上,他這輩子沒有碰男人,那麼,這種蠱就會變成絕欲蠱,重在第二個女人身上會使第二個女人體驗不到性愛的快樂,但如果重在第一個女人身上,而這個女人卻偏偏碰了男人,那麼,這女人蠱就會變成淫慾蠱,之後凡是被種上的,都回變成淫、蕩的女人,直到精盡而亡,你明白了吧」於露露斜著眼睛解釋著,而眼睛看向江陽的眼神卻是一副你也不過如此的樣子。
看著於露露眼中的那些藐視,江陽尷尬的笑了笑,但卻並未把南宮華放開,而是繼續說道:「那麼說來,你體內的蠱最少已經經歷過十代了吧,那麼說,這個蠱最起碼有三百年的歷史了,對不對,而且,每個主人都是絕欲的女人,所以,這個蠱,可以被稱為,至尊絕欲蠱!」
於露露點了點頭,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何嘗不想當一個正常的女人,可是就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達不到,看著別的女人躺在男人懷裡,幸福的享受著女人該享受的一切,而他,就連自己都無法滿足自己,他這種,也可以被稱為,變異的石女。
「接下來該說說你的經歷了吧」江陽笑了笑,伸手在南宮華耳朵上點了下,然後看向於露露。
於露露好奇的看著南宮華,問道:「你把她怎麼樣了?」
江陽笑道:「我只是不想讓他聽到不該聽的,放心,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你這蠱,對於我來說,幾乎是手到擒來,只不過前提是,先把你的來歷告訴我」
「呵呵,當第一次聽到你唱歌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感覺,你絕非一般人,而你的那個魔術,在正常人的眼裡,可以說毫無破綻,但是,在我們這類人眼裡,到處都是破綻,你沒有借助任何的工具,就可以把人漂浮起來,這,除了異能能做到外,我想不到什麼還能夠做到這些了!」
於露露看著電視熒屏,笑了笑,說著挽了挽額前的髮絲,繼續說道:「如果你瞭解十年前的國際傭兵會的話,你絕對聽過當初在國際上排名第二的鐵梨花,沒錯,我就是鐵梨花裡面的人,不過,我不是老大,當初我們接了個任務,就是來到內地解決一個部落的叛徒,想不通一個叛徒為何會值那麼高的價錢,但是當時我們老大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才有了我們鐵梨花的劫難」
「一億」於露露伸出一根手指,苦笑了下,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那性感的紅唇在妖異的藍色酒水下,竟然顯得無比的擁有誘惑力。
「歐元,十年前,一億歐元是什麼概念你應該知道,當時這一億歐元就已經讓我們所有人眼紅了,為了任務能夠完美,快速的完成,我們老大帶著我們鐵梨花的所有精英,連夜追查那個所謂的叛徒,結果就追查到了苗疆,呵呵,現在想想都很可笑,當初那麼破的計策竟然讓我們鐵梨花徹底的消散掉了」
於露露嚴沖露出追憶的神色,想起當時的場景,那雙美瞳內流露出絲絲恐懼,好像當初看到了一輩子都不願意看到的恐懼畫面。
「那個所謂的叛徒,竟然是人家苗疆苗族的少族長,可笑的是當我們查清了那叛徒的身份時,竟然為了那一億歐元,堅持要殺掉此人,結果,我們鐵梨花就與苗族人開始了戰鬥,那場戰鬥可以說不帶絲毫的煙火」
「叢林中戰鬥,貼身肉搏,我們的武器都被苗族的那奇異的蠱給吞了,剩下的,只是一堆鐵渣,你不會想想的到,當一群飛天蝗蟲向你飛來的時候,一個女孩子的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害怕,恐懼籠罩了我們所有人,但是,當我們以為我們就這樣完了的時候」
「那個少族長出現了,他手裡拿著兩個小罐,呵呵,當時看到此人,我們老大也後悔了,畢竟我們是一群女人,就算再厲害,跟男人鬥,處於天生的劣勢,不過,看著那少族長眼裡流露出淫穢的神色的時候,我們老大就已經決定了,就算是同歸於盡,也不會讓這個少族長得逞。」
於露露說著便轉過身來,看向江陽,此時她的身子依舊在顫抖,估計這段記憶是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回憶的,可是他還不想死,所以,在看到生的希望的時候,記憶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