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地上鋪的都是毛毯,李白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不過卻讓他面子有些掛不住,狼狽的站起身子,飛快的掏出配槍,快速的頂在江陽的腦門上,狠狠的說道:「你很厲害,你很牛,你在牛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給老娘牛逼的」
最後的那句話簡直已經歇斯裡地了,震得江陽耳膜都隱隱發疼,無語的看了眼那滿臉通紅,一眼氣憤的李白,江陽無語了。
「帶走」李白另一隻手飛快的從腰間拿出手銬,快速的烤在江陽的手上,衝著門口的幾個刑警怒吼道。
那幾個刑警都是咬緊牙關,強忍著笑意,來到江陽身邊,要帶著江陽離開。
「慢著,你們警察講不講理啊,這麼平白無故的把人帶走,這合適麼?」說話的正是謝蓮,眼睜睜的看著警察把江陽帶走,他做不到,所以一把拉住李白,怒聲問道。
「要理由是吧,好啊,給你個理由,我懷疑他跟一宗大型械鬥事件有關,不好意思,有攝像畫面作證,所以,他已經成為了嫌疑犯!」李白冷笑一聲,對著謝蓮緩緩的說道。
江陽嘴角一翹,對著謝蓮小聲的道:「回家等我」
說完後,對著依然是緊閉雙眼的劉炳動了動嘴巴,便轉身跟著這群刑警離開了這裡。
謝蓮出於對江陽百分之百的信任,張了張嘴吧,便不再說什麼,眼睜睜的看著警察把人給帶走,這也是處於平時對江陽的順從,在他眼中,江陽就是無所不能的,天底下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只是,這次面對的是有重火力的警察,不知道他能不能順利脫困,哎,是不是去找那個人呢?
就在謝蓮猶豫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聲輕響,好像是某種事情做完,舒服的呻吟聲,嚇得謝蓮飛快的退後了一步,看向那沙發。
沙發上的劉炳此時正伸開雙臂,狠狠地握了握拳頭,嘴裡砸吧砸吧的喃喃低語了幾聲謝蓮聽不懂的話語。
「哼」謝蓮一看劉炳醒來,心裡也有些發慌,畢竟劉炳方纔那副樣子實在是有些嚇人,雖然之前不怕,但那也是因為江陽在場,現在就他一個讓你,不怕的話,他就不是一個女人了。
而那劉炳卻站起來,蹦了蹦身子,那身子骨驚然嘎巴嘎巴的發出骨頭摩擦的聲音,這再次讓謝蓮慌了下,趕忙走向門口。
「夫人請留步」一個男聲從背後傳來,讓剛跨出一步的謝蓮生生站住了身子,轉過身子,退後一步,看著那劉炳,強自鎮定的問道:「你叫我夫人?」
「額,那應該稱呼您為主母?這個稱呼好像不對,大嫂,這也有些不對,那我應該稱呼您為什麼?」劉炳那眼神混亂了下,不斷的撓頭自言自語的說著,還抬頭看向謝蓮。
謝蓮被這個男人搞得莫名其妙,什麼主母,什麼婦人,還大嫂,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您是我主人的夫人,所以我應該稱呼您為主母的,可是這個稱呼好像在這裡不合適,到底叫什麼好呢?」
謝蓮再次呆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此人所說的主人就應該是江陽,難怪他那麼大膽的把自己扔在這裡,讓那些警察帶走呢,想到這,謝蓮的臉上就有了一絲笑意。
「哎呀,不管了,我還是稱您為夫人吧,是這樣的,主人讓我送您回家,要保證一路上萬無一失,否則,小的腦袋不保」劉炳嘿嘿笑了下,不敢去看謝蓮。
謝蓮是他看到的第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第二個人,不過第一個是江陽,自己的主人,是個男人,第二個是主人的女人,是個女人,所以是第一個女人。
謝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有些事情,幾乎超乎了他的想像,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讓江陽給辦成了,這一下子雷的他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呆呆的跟著劉炳的身後,走向天上人間的大廳。
這天上人間,正是劉炳所看的場子,所以劉炳在這裡,可謂是地下皇帝啊。
不過,融合了劉炳記憶的江山,似乎對這一切並不陌生,按照劉炳以前的習慣,跟那些小弟一一打過招呼,這才開車送謝蓮離開。
話說另一邊,江陽被一幫刑警直接壓到警車上,一路呼嘯著開往警察局,車上,那些刑警們看向江陽的神情讓江陽很不自然,那崇拜的有些過分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不論是誰的身上,等會都會不自在的,更何況是江陽呢。
不過,好在江陽那淡然的性子,直接吧目光放在車窗外,但這麼做,更加讓那些小子崇拜江陽了,以往抓的那些犯罪,在去局裡的車上,那個不是苦苦哀求,說自己怎麼怎麼被迫的,可這哥倒好,一點沒有求情的意思,一臉的從容讓這些刑警們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大哥,你覺得我們頭怎麼樣?」一個長得有些小帥的刑警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拉了拉江陽的衣服,低聲問道。
「什麼意思?」江陽回過神來,有些奇怪的看向那刑警。
那小子此時也是一臉的笑意,畫了畫手勢,張嘴說「哎呀,就是第一印象啦」
這些刑警都明白這小子打的是什麼主意,無非是想看看這個從容的傢伙是不是對頭印象很好,順便收了頭,要知道,一個不談戀愛的女警,就相當於一個母大蟲,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而且伸手還不是一般的高,這讓這些刑警們都充滿了怨氣,無時無刻不是在想,神啊,賜給頭一個男人吧,閒的沒事的時候,交出去做做運動也好啊,別整天吃飽撐的沒事幹,就來操練他們。
「胸大無腦」江陽輕輕的吐出四個字來,這是他對那李白的第一印象,確實,不說二話就要對自己攻擊,那從小到大的養分絕對都是長到那東西上了,所以腦袋是不是的會出現短路的情況,這不是典型的胸大無腦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