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江陽的腦海卻在不斷閃現這殺場,兵荒馬亂的場景,不知為何,江陽總感覺自己就是那個戰無不勝的將軍。
不知過了多久,江陽悠悠的醒來,眼皮晃了晃,徹底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竟然漂浮在空中。
急忙倒過身子,站在半空,看了看四周,這裡依然是那個洞穴,好像絲毫沒有改變,這裡依然充斥著靈力,可是卻沒有之前那本強大了,那巨鼎不知所去蹤影。
歎了口氣,江陽緩緩的落地,感覺不對勁,趕忙盤膝而坐,內視丹田,卻發現,自己的丹田正中心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個迷你的小鼎,看到這一幕,江陽傻眼了,這,這,如何解釋?
想不通為何,索性不想了,此地已經沒有必要呆下去了。
二話不說,江陽便直接飛身而退,向自己原本來的地方飛去,一眨眼,便來到了之前進來的地方,閃身而出,向皇城內飛去,好像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應該去買點吃的或者洗個澡,休息一下。
當江陽遠遠看向皇城時,此地根本沒有以往的那樣,生機勃勃,而是一片死氣,就連帶那皇宮內也是死氣沉沉,寂靜一片,沒有絲毫聲響。
疑惑的看看著那死氣沉沉的皇城,江陽皺了皺眉頭,加快速度,向那皇城飛去。
在皇城的角落裡落下,在落地的那一刻,江陽身子猛地一顫,此地陰氣極盛,記得之前來的時候,根本不是這幅樣子,難道這幾個月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在皇城內轉了一圈後,江陽沉默了,入眼的全部都是森森的白骨,根本沒有一具完好無損的屍體。
怎麼會這樣?江陽抬頭看向那皇宮的方向,神識掃射之下,方才感覺到,那裡還有一些活人,應該知道一些事情吧。
想到這,江陽便不再耽擱,而是直接向那皇宮掠去,速度極快,這皇城雖大,但在修士全速飛行下,那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達了目的地。
站在皇宮外的城牆上,入眼的全是一片屍體,全是皇城禁衛軍或者是一些太監,宮女的屍體,而在這些屍體的魂魄早也已經消散於天地間,根本無法尋找,江陽皺了皺眉頭,在此飛身,向那皇宮內一處地方飄去。
那裡在他的感應下,應該說,存在一個修士,但好像也是快死之人了。
落在一處院落,沒有猶豫,直接將那唯一的房門推開,走了進去,雙目掃射之下,那床鋪上此時正盤膝坐著一個道人,面色慘白,渾身的靈氣宣洩而出,鑽入地下,消失蹤影。
「道友,這是?」江陽低聲問道,他好像有些明白這傢伙的處境了,這好像跟自己有點關係吧。
「沒想到在臨終之前,還能看到前輩,請恕晚輩無禮,身子著實不能動彈」那道人慘笑一聲,睜開眼睛,看向江陽,軟綿綿有氣無力的說道。
江陽點了點頭,伸手指向那道人,只見一道金色的靈力隨手甩出,飛進了那道人的身體。
在那金色的靈力進入道人的身體後,那道人便是一驚,渾身散發的了靈力頓時就停了下來,而且之前消散的靈力也隨之快速的收縮,再次鑽進他的身體,那道人顧不上說些什麼,趕忙閉幕打坐,恢復起身子來。
江陽自顧自的坐在了那八仙桌旁的椅子上,沉思的看著那道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道人開始就是在這皇宮內修煉的, 所以吸收的都數以那龍脈散發出的靈力,而那些侍衛宮女太監們得慘死,也間接的是自己害死的。
因為自己吸收了那龍鼎,所以導致龍脈內嫉妒空虛,開始反噬,期望可以重新凝結出龍鼎,所以,之前散發出的那些靈力,便被那倒回。
罪孽啊,江陽歎了口氣,無意間竟然害死了這麼多人,這不是自己的本意,也絕不是自己願意的,但是,事情也已經發生,補救也來不及了,這只能說機緣問題吧。
江陽靜靜的坐著,而那道人卻在不斷的恢復這靈力,江陽沒有去打擾,而是抓起桌上放的書籍,翻開來,看了起來。
這是一本族譜,可以說,是皇家族譜,江陽看到第一眼,就感覺好笑,這皇家可以說,前三代,還沒有被輪換,可是在過了三代之後,便出現了差錯,不是叔叔搶了侄子的皇位,就是弟弟搶了哥哥的皇位,反正出現了差錯。
不過,這個也只是笑笑罷了,跟自己沒有一毛錢關係。
天色漸暗,屋外竟然刮起了冷風,那呼呼的風聲,在這漆黑的夜裡,神識恐怖,原本燈火通明的城市,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座死城,沒有絲毫聲音和燈光,有的,只是那森森白骨上散發出的磷火。
這一閃一暗的磷光,在這偌大得城市內閃現,也給這城市增添了幾分恐怖感。
江陽看著窗外,歎了口氣,這個地方,正好可以看到城市的全貌,不知為了,原本看上去,這處並不是很高,但是,建築卻是很奇妙,站在窗口,便可以看到城市的全部。
深夜,那道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江陽後,趕忙起身,恭聲說道:「晚輩盧明達見過前輩」
「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見過我?」江陽淡淡的說道,看著窗外漆黑的城市,直覺上告訴他,這個道人知道全部。
「五個月前,前輩曾經來過這裡,但又不知為何離開,從那以後,這、這趙國便災難不斷,但卻都是人為了」盧明達苦笑著說道,他何嘗認不出這人,雖然沒有打過照片,但是當時此人路過皇宮繞道而行時,盧明達就記下了他的靈力波動,所以說,認出不難。
「人為的?你說這城內數十萬的人魂飛魄散,是人為的?」江陽驚呆了,那一刻,身上的衣服無風自起,散發出一種殺氣來,很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