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出手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富貴酒家,這裡讓江陽大開眼界,雖然這名氣俗氣的很,但是,其裝扮卻異常高雅。典貴,進門便感受到一股悠然之氣撲面而來,讓人心平氣和。
今日那酒家,並沒有人前來招呼,而那自負的劉長武卻不在乎,領著江陽直接上了二樓包間,在進入報檢後,劉長武這才抓起桌上的一塊不起眼的小石頭,捏碎,轉頭對著江陽說道:「秦兄弟很好奇是吧,這家酒店是我的一個老友開的,他著實厲害的很,比我這半吊子可是厲害多了,這酒家裡面的一切都是他不值得,當然了,後廚做飯的可不是他哦。」
江陽眼露疑惑之色,看向那塊石頭的碎沫,神識已經將其包圍,很快,便瞭然於色了,這石頭是修仙界各大門派常用的語石,其實,這石頭並不會說話,而他卻有一種奇怪的作用,就好一一塊磁鐵,在不遠處放上另一塊磁鐵,如果有一塊磁鐵移動的話,另外一塊也跟著移動,這語石的左右就是這樣的,這邊的這塊捏碎了,而另一邊的就可以感受得到,這並不是大自然自產的,而是一位上古修士閒來無事製作的,當然了,這製作之法是相當的簡單,江陽也會,只是沒想到,在這一家酒家裡面竟然能夠遇到這樣的石頭,看來,這家酒家的老闆,卻是也已經達到了通竅的境界。
武者最高境界就是通竅,俗話說的三花聚頂,進入了通竅期就相當於進入了修仙的凝氣期,可以用天地之間散發出的靈力來改造身體,當然了,武者的修煉速度沒有修士那般的迅速,但是,當武者修成了大神通時,那威力並不比修士弱多少,這也是武者存在的重要前提。
有很多隱世家族,他們要麼是修仙的,要麼,是修武的,只不過,兩者平衡而已。
而且,修仙的接修武門派也不少,比如,小少林,點武行,說起這個點武行,這個門派的開派祖師卻是是個奇人,以武入道有改修仙,可以說,是法武雙修,此人最後竟然將兩者合二為一,自創出了一種奇怪的功法,而且,此類功法的進階速度迅速,但是,前期的威力卻不是怎麼強,一旦進入了元嬰期,那麼,可就不同了,元嬰前期,就可以跟修仙的元嬰後期相媲美,而如果拚命的話,就連出竅期的修仙者都不敢與其中鋒,只是這類功法結嬰的概率比其他功法結嬰的概率要小得多,達到百分之三十。
「客觀,您的菜」不以為,那包間的門便被打開,進來一個身穿花紅色小旗袍的少女,端著一個大盤子走了進來。
將盤子的菜一一放在桌上,然後轉身離開。
江陽臉色抽搐了下,那少女,他可以肯定絕對是修仙的,凝氣期最少八層以上,但是,他的真元有些奇怪,有時像是內力,而有時又像是真元。
「呵呵,秦兄弟不必奇怪,那少女便是天機老人的女兒,呵呵,他可厲害著呢」劉長武發現江陽臉上的疑惑之色,便趕忙笑著解釋道。
聽到那劉長武如此一說,江陽對那個天機老人就更加的好奇了,不得不說,這天機老人,絕對是個奇人,不禁在有生之年練成了通竅之境,其女兒修煉的功法,絕對是其修改過的。
「這富貴酒家,其實就是父女兩人開的,並沒有其他人。」
「兩個人?難道就不怕鬧事的?」此話一出,江陽便有些明白了,那天機老人不用說了,而那少女幾乎可以算是個修仙者,起武力當然是不可小窺,誰敢來鬧事?
「小兄弟方才說的,那神鐵有什麼不妥之處麼?」劉長武支吾了半天,這才狠下心來問道。
「不妥之處?」江陽愣了下,明白劉長武的意思了,不過卻在心裡佩服這傢伙,真耐得住性子,笑了笑,便解釋道:「這東西,及早的轉手為好,負責,似地很快」
「難道是大凶之物?」劉長武頓時就呆了,驚訝的問道。
「可以這麼說,將此物戴在身上,你的壽元會一點一點的流逝,這點,你可以從張飛身上看出」江陽指了指身邊的張飛,對劉長武說道。
劉長武趕忙將頭轉向張飛,仔細的打量起張飛,不過,他左看右看,卻發現不了一絲張飛的變化之處。
「他?」「我怎麼了?」張飛焦急的問道,從江陽的話裡不難聽出,這的壽元絕對除了問題,因為那塊神鐵,自己貼身帶著已經有好幾天了。
看著疑惑的劉長武,江陽淡笑了下,伸出右手,在劉長武的眼睛上捏了個法決,然後猛地點在了劉長武的雙眼上。
劉長武只覺得眼睛一亮,猛地一漲,舒服極了,但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看向張飛是,呆了,因為入眼的張飛已經是花甲之年,那滿頭的蒼發,滿是皺紋的臉頰,都說明了問題,不得不上劉長武吃驚。
而張飛卻不知所措的抹了抹,看向劉長武,希望劉長武可以給他解釋一二。
「看到了吧,如果猜得沒錯,他,絕對活不到明年的今天」江陽再次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其實張飛的這一情況,他也是剛才才發現的,也是因為張飛吃了一口魚,而江陽湊巧轉過頭看了眼,也有些吃驚,稍稍想了下,便明白了,心中焦急,如果在這樣下去,別說威武鏢局裡面的人,就連整個京城裡的人,野火莫名其妙的死去,這可是一個比較嚴峻的問題。
「他,他,他,怎麼會這樣?」劉長武吃驚的有些結巴,親眼看著一個人衰老,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解除的到的,但這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卻是讓他吃驚,心臟都快跳出了胸膛。
「你說的那塊所謂的神鐵,都是那塊神鐵造成的,所以我才建議你提早的出售,否則!!」江陽淡淡的說道,此時他就是要把情況說的嚴重一些,而自己的身份,也無所謂了,他把自己當做凡人,而凡人之間的事情,他當然要管了,只是這事透著蹊蹺,不得不謹而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