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的柔和,如淡金色的輕紗籠罩萬物,明媚而輕快;如初生鳥兒稚嫩翅膀上的第一縷絨毛,天真又純淨。
今日,已經是璇璣閣來到幻劍宗的第二天,昨晚整整一夜的吟詩作對,讓三人都意猶未盡,但由於今日的事情安排,不得不散去,妙菡回去了璇璣閣的暫住地,而楚不驚則是跑去不知道幹什麼了。
江陽,站在自己的小亭下,看著遠處緩緩升起的太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心裡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讓他今日的心情,特別的愉快,而且,從那初生的太陽中,他感覺到了希望,就猶如那新生的嬰兒,緩慢的成長。
江陽徹底的沉浸在了那種希望裡,不斷的感覺,不斷的回憶。
但是,美好的事情總是那麼短的時間,突如其來的尖叫聲,打斷了江陽的享受,回頭看去,奶奶的,是葉爍,這丫頭怎麼了?
「我說,師姐,你怎麼了?」江陽苦笑連連的看著葉爍,而葉爍卻在不停的縱著鼻子,好像在聞什麼。
「昨晚這裡有女人,對不對」葉爍刁蠻而又霸道的說道。
江陽撓了撓頭,點點頭。
「哼,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花心大蘿蔔,壞蛋」葉爍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江陽,希望江陽露出一點,哪怕一點悔恨的神色,但是,江陽卻一點點都沒有露出。
「師姐,你誤會了,昨晚來的是、是我妹妹,還有師兄也在,我們只是喝了一晚上的酒罷了」江陽苦笑著解釋道,對於這胡攪蠻纏的做法,他很不喜歡,聲音也不自覺變得有些冰冷。
葉爍呆了,自己發發牢騷而已,沒想到就惹到江陽生氣了,頓時就沒了主意,趕忙扯了扯江陽的衣袖,笑嘻嘻的說道:「嘿嘿,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其實,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對了,你來幹什麼?」江陽實在是不想在這方面過多的糾纏,他對於愛的認識,就是建立在彼此信任之上,雖然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你也不能胡亂的給人家扣帽子啊。
「還生氣呢?乖,不生氣,我昨晚連夜給你做了個這個,拿著,嘻嘻,可以幫你哦」葉爍笑嘻嘻的說著,從儲存戒指裡拿出了一件奇怪的事物,塞到江陽手,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啊?」江陽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眼,好像是玉珮,但是那造型卻是在是不想,你見過跟個碗似的玉珮麼?雖然很小。
「這個,裡面有我的神識,你把它放在身上,一旦你有危險,他就會自動的禦敵,防禦力雖然不是多好,但是,可以保護你一時半會,到時候,你就可以放出你的飛劍,殺得對方片甲不留」葉爍嘟著嘴,抓著江陽的胳膊撒嬌道。
江陽笑了,將葉爍摟在懷裡,低頭在葉爍那性感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笑道:「真是有心了,說吧,想要什麼獎勵?哥都答應你」
「切,還哥呢,我是師姐」葉爍不幹了,竟然敢自稱哥。
江陽樂了,奶奶的,師姐,好,師姐是吧,看到時候你叫我什麼,說著就將葉爍抱起,向東府內衝去。
「壞蛋,呵呵,好啦,好啦,我不說了,你是哥,壞哥哥!~~~」
洞府內很快便響起了那葉爍嬌媚無比的叫聲,緊隨著,那種叫聲便歡聲了似有似無的喘息聲,在洞府內不斷的迴盪。
另一邊,楚不驚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這次的事情是由他安排的,所以他比較用心,對於比鬥場地的選擇,還有人員的安排,他都做了詳細的分佈,雖然只是友誼的交流比賽,但是,誰希望輸呢,更何況,不能輸。
春穎也做了進一步的安排,昨晚一夜相安無事,讓他放鬆了不少,早上睜開眼睛,一直在懷疑,昨天的那種感覺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要不就是幻劍宗的哪位前輩在檢視自己,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麼,而那種感覺就那麼一下,今天絲毫沒有那種感覺了,看來,那位前輩已經確認了自己等人的身份,放心的修煉去了。
對此,春穎也沒啥意見,大清早的就找楚不驚安排一切,雖然他的修為比楚不驚高,但是,兩人屬於同一輩人可以說,是同一時間修道,所以,還是習慣上的以道友相稱。
「楚道友,今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會有什麼人到場?」春穎漫不經心的問道。
楚不驚也沒在意,隨口說道:「我師父,二師叔,三師叔不會,他好像最近正在閉關,所以不會出來,大概也有五六個長老吧,放心吧,不會出什麼事的,有我師父一個人在場就好得多了」
春穎一聽,葉秋雨回來,頓時就鬆了口氣,他卻是擔心,畢竟鬥法期間,難免會有些受傷,但是如果有長老在場,那一切就可以免了啊。
很快,日頭高照,所有的璇璣閣弟子都聚集在了千柱峰,而幻劍宗的一些精英弟子也來帶,一共差不多有近百號人,都在這烈日下站著,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葉秋雨的到來,還有就是幻劍宗宗主。
每次璇璣閣到來,都會由兩人出面,其餘的長老,也會閒來無事,過來看看,表示對璇璣閣的歡迎。
江陽早已站在幻劍宗的陣營裡了,在第一排,筆直的站著,不過他心裡卻不停的在嘀咕:師傅老人家怎麼還不來啊,雖然自己不怕日頭了,但這曬著也不是辦法啊,那邊的美眉會被曬黑的,師傅真沒有一點愛心。
他也知道,修道之人,可以控制身邊的靈力,抵消寒暑,根本不怕這烈日,不過,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這些美眉來。
終於,在眾望所歸之下,葉秋雨猶如一片烏雲一般,緩緩的飄了過來,在空中低頭看了眼,便緩緩的落在了那高台一邊的座椅上,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