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給你說說這個女人吧,像燕兒師姐這種女人,其實很好搞的,只要你稍稍的一用心,豁出去,面子不要了,保證你手到擒來」江陽站起來,一臉的壞笑說道。
「豁出去?面子不要?師弟,我可告訴你,太出格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你別忘了咱師傅可是宗內大長老呢,如果我沒面子了,也就是師傅他老人家沒面子,所以,你悠著點」楚不驚看著江陽那滿臉的壞笑,趕忙說道。
江陽看著楚不驚,心道,也對,奶奶的,師傅是宗內大長老,不能太過於驚世駭俗了,還是含蓄一點的話好啊,當下就擺擺手笑道:「不會,不會,師兄,你相信我麼?」
「你不廢話麼?」楚不驚說話的時候,手上根本不閒著,那一大盤的烤肉大部分已經入了他的嘴,而且他也已經把酒罈飽了過去,連吃帶喝的好不愜意。
「那就好,如果你當著全宗的弟子向燕兒姐求婚,你說這過不過分?」江陽試探著說道。
「求婚?不過分,要怎麼求啊?」楚不驚喝了杯酒,說道。
「如果讓你拿著一個巨大的花籃呢?」江陽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景色,楚不驚抱著一個巨大的花籃,跪倒在韓燕兒的面前,神情的說道:「燕兒,嫁給我吧,這輩子,沒你我活不了了,沒有你,我就像那離開水的魚,沒有你,我就像那沒有粑粑的屎殼郎,是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所以,燕兒,嫁給我吧,答應我好麼,可不可以不要拒絕我」
「我答應」
「卡,韓燕兒,你要先拒絕,然後楚不驚還有更加神情的台詞,你總不能一下子把他給捏死吧,出鏡機會很難得的,再來一次,各部門注意了,副導演,副導演跑哪去了,準備,準備」江陽自己帶著一個啤酒瓶底厚德眼睛,拿著擴音器對著四面八方吼道。
就在江陽陷入深度的YY時,背後被人猛地一拍,而且還使勁的蹭了蹭,緊接著,楚不驚的聲音就傳進了江陽的耳朵裡:「師弟,師弟,趕緊說啊,用什麼方式求婚?」
猛地醒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奶奶的,想哪去了,竟然夢到自己做導演了,靠,不靠譜,看著一副滿足的楚不驚,江陽沉思了下說道:「我回去給你寫一段話,到時候你背下來,然後直接給韓燕兒師姐念出來就可以了,呵呵,保你一次成功」
楚不驚抹了抹油滋滋的嘴巴,哈哈笑著,手還在江陽的胸口蹭個不停,嘴裡說道:「那成,師弟,你慢慢享用,我得回去修煉了,師傅說如果不突破瓶頸,就不答應我的婚禮,你說這不是逼人麼,我先走了哦」
說著楚不驚的身子就像遠處串去,江陽看著楚不驚的背影大聲的喊道:「師弟,悠著點,等心境平穩之後在修煉哦」說著他就轉身看向那石桌上的肉盤,還有女兒紅的酒罈。
但入眼的一片讓他憤怒了,盤子空了,桌上扔了一桌的肉骨頭,那女兒紅的酒罈也東倒西歪的仍子地上,卻是被楚不驚吃了個乾淨,喝了個乾淨,自己還沒吃一口呢,奶奶的,這不是坑爹麼,氣的江陽仰天大吼道:「楚不驚,你個遭人輪的!!!」
好在這裡在楚不驚離開的時候,悄悄的下了個隔音結界,否則這一生怒吼,非得搞得宗派今晚不得安寧。
吼完之後,江陽氣呼呼的坐在涼亭下,突然一笑,罵罵咧咧的說道:「奶奶的,我還有,我會怕你不成,哈哈」說著,就從戒指裡再次拿出一盤烤肉來,還有一攤女兒紅,美滋滋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來,然後搓搓手,正要抓向那金黃色的烤全兔。
「你在幹什麼?」背後突然想起一聲嚴厲的聲音來,驚得江陽差點坐地上,顫顫赫赫的轉頭看去,奶奶的,是師傅,葉秋雨,不會吧,這麼倒霉,今天是不是沒看黃歷,還是自己今天沒口福啊。
「師、師、師傅,您怎麼有空到我這來?」江陽趕緊用身子擋住背後那金燦燦的烤全兔,苦笑著說道,雖說擋住了,但是已經被師傅看到了,而且那酒香,師傅明顯都縱了縱鼻子。
「你個臭小子,不好好修煉,怎麼會殺生呢?」葉秋雨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那石桌,再跟楚不驚談完之後,葉秋雨突然想起,自己給了江陽那紅蘊丹,但這小子好像沒有真氣,無法化解,萬一無法吸收撐爆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於是就趕忙趕了過來,正好看到楚不驚那副慌張的模樣跑了出去,他也就沒喊楚不驚,不過,他從楚不驚身上聞到了一股子香味,那香味直接讓他這斷絕塵緣幾百年的老頭竟然嚥了嚥口水。
剛上來,就正好看到這個臭小子正美滋滋的給自己倒上就,還正要吃那誘人的兔肉,當下楚不驚就忍不住了,大聲的說道,但是也不是責怪敬愛那個樣,只是有些生氣,有好東西竟然先不孝敬師傅,哪有這樣的徒弟啊。
「師、師、師、傅,弟子不是故意的,這、這、這些都是師兄幫我抓的,你也知道,弟子我可是心腸軟的很那,殺個雞都不敢看,哪敢去抓這麼可愛的小白兔啊。」江陽趕忙賠笑這說道,不過這話一出口,他怎麼感覺不對勁,怎麼自己就這麼賤呢?
「哼哼,江陽,你理會錯為師的意思了,為師的意思是,你有如此好的東西,怎麼可以不叫為師呢?還把為師當外人啊」葉秋雨也有些難堪,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啊,在這樣說下去,自己別說吃了,就連聞都不行了。
「師傅,看您說的,我這不是看到您正在修煉麼,正要讓師兄過去看看你是不是有空,好給你送去呢。」江陽鬆了口氣,趕忙笑道,拿起楚不驚用過的杯子,趕忙將自己的杯子放到葉秋雨的面前,那楚不驚用過的杯子稍稍衝了下,放到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