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男子一邊笑著,一邊將手伸進兜裡,突然聽到啲一聲,緊接著就聽到白淨男子的褲兜傳來了:「白濤,有什麼發現麼?那個小子在你們那邊的機艙裡麼?」
聽到這聲音,那被稱為白濤的男子臉色裡邊,飛速的後退,嘴裡還大叫到:「A艙,在A艙」
江陽這回確定了,這幫混蛋照的就是自己。
「奶奶的安靜點」一直處於昏睡的謝東突然站起對著正在後退的白濤叫道,手裡飛出一條藍色的細鏈,飛速的纏繞在那白濤的身上,緊接著就看到包套渾身顫抖,空氣中也開始飄起絲絲焦糊的味道。
「啪」白濤被謝東這突然的襲擊搞得暈了過去。
而謝東卻絲毫沒有表情,只是嘴巴張了張。
江陽嘴角抽搐了下,差點笑出聲來因為謝東張嘴吧說的是:「奶奶的,是暈機藥還是蒙汗藥啊,真夠烈」
江陽對謝東也是無語的很啊,竟然拿暈機藥跟蒙汗藥比。
謝東重新坐了下來,大口的呼著氣,對著地上正盯著他看的黃樂樂說道:「小姐,可以幫我那瓶紅酒麼?額,如果有啤酒的話更好」
「好、好、好的」黃樂樂被謝東的這一下嚇呆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人用特異功能,也不相信那東西,這回他確確實實的看到了,也不由得自己不相信了,趕緊站起身子,跑向機艙廚房,渾然不顧自己已經走光了。
不過就算走光了也沒人注意,因為機艙內的乘客們都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謝東,有些小孩已經開始崇拜了謝東了。
江陽看了看四周,暗叫一聲麻煩,然後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整個機艙,下了個精神暗示。
緊接著,整個機艙內的乘客紛紛都進入了夢鄉,而江陽下的精神暗示則是,剛才的那一幕,是他們在夢中看到的,絕不是真的。
昨晚這一切的江陽額頭上冒出了虛汗,這一下精神力包裹了上百號人,消耗巨大啊。
謝東正等待著黃樂樂的啤酒,這個時候的他,很口渴,口渴到說話都有些困難,不過,等到的卻不是黃樂樂,而是一群黑衣男子,就像是駭客帝國裡那樣的裝扮,一身的黑色就勁裝,手裡拿著槍跑近了機艙,不過當他們看到地上的兩人之後,又快速的跑了回去,手在門口,謹慎的看著裡面。
江陽看到這幫人的動作,笑了笑,不過臉色很快就變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個危險的人物正慢慢的向這個機艙走來。
「博朗,裡面什麼情況」這個聲音順著艙門傳進了機艙,江陽皺了皺眉頭,著明顯就屬於超強的精神異能者,甚至在自己之上,因為聲音裡所蘊含的殺傷力不是自己可以比的。
精神異能,可以說就是所有異能者的綜合,有些人把精神異能作為攻擊型的,可是有些人卻把精神異能作為補助型的,郎昆就是補助型的,而江陽則是攻擊型的,補助方面可以任意使用。
而這出聲的這個人就是補助型的,因為他將精神力蘊含在了自己的聲音裡,使得他的聲音充滿極大的破壞力,就像音波功。
「東子,一會別輕舉妄動」江陽怕謝東亂來,趕忙對身邊的謝東說道。
「恩」謝東點了點頭。
一旁冷月則是好奇的看著艙門,轉頭對江陽說了句讓江陽很無語的話:「陽哥,他很弱,我只需一招就搞定了」
江陽很無語,冷月什麼級別的,自己什麼級別的,他對付任何人都是一招搞定,當染了,除了那個變態的嬴政。
「裡面的朋友,可否出來聊聊」源源不斷的聲音從艙門的位置傳了進來,讓幾人都為之一愣。
而那些昏睡的乘客卻沒有反應,這也是江陽間接的救了他們,因為一旦是清醒的話,那聲音絕對不是他們這些凡人所受得了的。
「哼,你是子啊叫我麼?」江陽說著就運用透視異能向那艙門看去。
一群黑衣人手拿著槍,一臉緊張的看著艙門,而在他們得中間,有一個外國男子,個子在一米八左右,瘦瘦弱弱的,白色皮膚,此時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睛,嘴唇很薄,嘴角微微翹起,身上穿著一件大好的風衣,將他那身體全部包過在裡面。
不過,江陽順便看了眼裡邊,頓時就愣住了,因為那風衣裡差不多藏了有十來把手槍,還有彈夾,這可都是貨真價實的金屬製造。
不過江陽隨之就釋然了,異能者,如果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安檢門的話,還真妄稱自己為異能者了。
「江陽,江石龍之子,藍影新銳,我說的沒錯吧」對方好像發現了江陽的偷窺,轉頭向江陽看來,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很紳士的笑容。
江陽頓時嘩然,此人竟然知道自己在看他,這不得不吃驚啊。
輕輕的腳步聲從艙門的位置傳來,是那白衣男子走了進來,當他看到所有的乘客都睡著的時候,愣了下,隨後微微笑了下,向江陽的位置看來。
「死神左護法伊比·泰伯很高興認識你,江陽先生」那白人男子輕輕的抓下眼睛,對江陽一笑,自我介紹到。
看到此人的真面目,江陽差點失神,源於那雙眼睛,迷人,詭異,對視的第一眼江陽就感覺自己有些沉迷了,內心的謹慎就在慢慢的減弱,要不是身邊的冷月輕輕的掐了他一下,後果不堪設想。
「你想幹嘛?」江陽謹慎的說道,不再去看泰伯的眼睛。
「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我想江先生一定很感興趣」伊比·泰伯並沒有在乎江陽的反應,而是看了眼冷月一眼,嘴裡說道,當話音剛落,他的臉色也變得很凝重了。
「你的身份我不感興趣,但是,我想聽你解釋一下,難道你就過來陪我聊天麼?」江陽想抽支煙來壓壓心中的震撼,卻看到了那禁止吸煙的招牌,也就算了。
謝東竟然在一旁玩著電絲,一下一下的刺啦刺啦的響,他是專門做給泰伯看的,讓他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