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的叛徒
終於要面對著
冷峻的審判
要是知道今天的下場
當初是不是會
咬著牙挺一挺
但是沒有後悔的良藥
只有善惡到頭終有報
這麼多時間,秦叔寶一直就將雲鼎新軟禁在雁門關一個黑暗的小屋子裡,開始雲鼎新還企圖逃走但是他很快就絕望了,守衛他的兩個軍兵對他看守很緊不但如此對於他的賄賂倒是來者不拒但是收歸收就是不讓他有任何逃跑的機會,所以幾次下來雲鼎新對能夠在這裡逃跑也失去了希望。好在秦叔寶似乎對他還算是不錯,吃喝是不愁的,就是行動沒有自由,這讓雲鼎新又生出了新的盼望,畢竟自己也算是地方大員手握重兵的大將,雖然秦叔寶身為常勝侯但是只是一個大軍先鋒官,是沒有資格處罰自己的。最可能的結果是秦叔寶將自己交給楊廣太子處置,雖然楊廣太子也是一個鐵血無情的傢伙但是落到楊廣手裡多半楊廣不像秦叔寶一樣柴米油鹽都不進,這就為自己的活命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尤其最近的一件事使得雲鼎新心中的希望大增,那就是秦叔寶將他喊了去讓他寫了一封信,雲鼎新開始戰戰兢兢不知道秦叔寶要打什麼主意,但是聽到後來雲鼎新不緊張了。他可不是飯桶,他聽出這是一條利用自己是突厥奸細的身份誘敵的計策,如果自己好好配合敵人又真的上當的話,取得一場大勝是不在話下的,那麼自己的功勞就是頭功!雖然自己也不指望自己有什麼功勞了,但是雲鼎新暗想自己來個將功折罪總不是什麼難事吧?因此今天到來他本來是心中不怎麼忐忑的,但是一到了會場他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這樣熱烈的氣氛讓他一個雁門關叛徒來幹啥?不是要——想到一個非常可能出現的狀況,雲鼎新不由得驚呆了。雲鼎新就想是一隻癱軟在地上的癩皮狗一樣嚎叫起來:「大將軍饒命,大將軍饒命啊!」秦叔寶沒有理睬他的哀求聲而是大聲的對著數百萬的聚會雁門關民眾說道:「大家知道這個癱軟在地上像一只喪家之犬的人如果我們姑且將他喚作人的他是誰嗎?」眾人驚訝的看著雲鼎新,雖然他看上去是如此的狼狽,但是從他雖然失去了本色但是還能看出是一身官服的服飾來看,這個狼狽不堪的傢伙一定有一個顯赫的身份,而這個身份也許是他們中大多數心目中永遠也無法攀登上的高位,而秦叔寶冷峻的話語證實了人們的猜想。雖然剛才面對民眾說話的秦叔寶猶如三月裡吹拂來的春風,而現在他的聲音卻猶如冬日的寒風一般刺骨,因為他面對著的是敵人,是漢人中的軟骨頭,是卑鄙的叛徒。要不是雲中燕告訴自己的話,這個叛徒將做出什麼令雁門關百姓都不敢想像的事情來秦叔寶完全可以猜得出,要是雲鼎新真的利用他在他的舊卒中的影響力打開城門的話,如狼似虎的突厥人馬將無可阻擋的衝入這個堅強的城市,讓整個城市都面對著敵人殘暴的屠刀,眾多的生靈將倒在敵人殘暴的屠殺之下,秦叔寶知道雁門關已經令突厥人出離的憤怒,他們是費盡心機也打不開雁門關的城門,要是一旦有如此的機會,他們的屠刀將毫不留情的砍向一個個無辜的生命無論是堅強的雁門關士兵還是手無寸鐵的婦女或者是兒童——「他叫雲鼎新,曾經是大隋朝手握重兵的一鎮總兵官,是一個萬人矚目的大人物,有這麼一段時間他還是我們傾慕的英雄。他奉命來到我們雁門關下本來是我為了作為我們雁門關的援兵,而且也曾經和突厥人進行了奮戰雖然他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解救雁門關的圍困,但是只是這樣的話他還不失為一個我們所尊敬的戰士!但是目前他的身份已經是變了,他是一無恥的叛徒,是一個突厥人的細作!」萬千傾聽秦叔寶介紹的人們漸漸地有了騷動,一雙雙憤怒的眼睛向雲鼎新射來,如果他們的眼睛是利箭的話,相信雲鼎新的身體已經被殺成了肉泥。「在被突厥人俘虜後,為了保住他的性命雲鼎新居然無恥的充當了突厥人的走狗,他還奉命潛回雁門關成為了突厥人的細作,他也確實差一點成功了,因為敵軍曾經試圖用地道進入雁門關是他!提供了城門的關鍵情報,要不是羅士信將軍帶人破了他們的地道掘坑詭計雁門關很可能已經被早已埋伏在外的敵軍攻佔!他還曾經報信給刺客本將的居住方位,希望借刺客的手令本將斃命令雁門關因為慌亂而不戰自潰!大家說說,對於這樣一個人類的叛徒一個卑鄙無恥的奸細,我們應該怎麼做!」「殺了他,殺了他!」震天的吼聲迴盪在集會的會場,雲鼎新臉色發白,他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大將軍,饒命啊,不要殺我,我有功勞,我有財產,我可以立功贖罪啊!」「住口,你這個卑鄙的傢伙,大隋朝怎麼會有你如此貪生怕死之輩!為了保住你這條狗命你竟然敢賣國求榮,竟然連祖宗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後代一代代一輩輩都為因為你而蒙羞!」秦叔寶厲聲道:「有多少戰士為了雁門關而付出了年輕的生命,有多少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兒童倒在了敵人的屠刀之下,而你竟然不聞不顧,當雁門關需要你帶著人馬援助時你龜縮不前,而當你成為突厥人的俘虜需要你為國盡忠的時候你貪生怕死,當了無恥的叛徒,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二哥!」羅士信噌的一聲將閃著寒光的龍泉劍抽了出來,將龍泉劍高高的舉起:「二哥,讓我處決了他!」「不,不,不!我是大隋朝的總兵官,你們沒有資格罷我的官職,要知道刑不上大夫,刑不上大夫啊!」雲鼎新見到羅士信綻放著寒光的寶劍不由畏懼的將頭往後一縮,他知道最後的一線希望已經被泯滅了,但是他還是要竭力爭取,他在這時忽然眼前一亮,要知道按照大隋朝的管制象秦叔寶只是一常勝侯是沒有資格處決哪怕是處置他一個地方實力派總兵官的,而羅士信名為幽燕九郡少帥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官位,更是沒有權利處置他,這是他目前活命的唯一希望,因此他不由得叫了起來。「哈哈哈,三弟,讓你出手豈不是侮辱了你的寶劍?二哥有更好的方法。」秦叔寶冷笑道:「雲鼎新,你說我沒有資格處決你,羅士信沒有資格處決你嗎?你錯了,在我面前只有一個定律,那就是王子犯法與民同罪,要是不剷除了你這樣無恥的官吏大隋朝豈會太平當道!正是因為有你們這些無恥的官吏才使得四海不靖,為了大隋朝我也要將你繩之於法!至於你說我們沒有資格,你錯了,不但我們有資格,就連雁門關每一個普通百姓都對你有處罰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