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邪公子 雲卷雲舒 不簡單的妹夫
    楊佳怡一愣,越發尷尬,似乎前幾天沒少說他難聽話。

    雲嫣然也有點拘束,他之前追求過自己一段時間,對自己無微不至地照顧,卻被拒絕,幾度相逢重會,目光竟依舊這般飽含深情,似乎不死心。

    「有趣,袁霸天你來幹什麼?」江永君輕輕一笑,翻身下了床,也大抵沒有再玩的意思,他每次出現都是搶風頭的戲碼,此次竟然來壞自己的好事。

    袁霸天付之一笑,道:「我來幹什麼?你搶走我最喜歡的女孩子,又把我兩個妹妹都拐走,天底下真沒有比你還無恥的人,今天,我是準備過來帶走個的,你考慮好犧牲哪個沒?比如把你家親愛的還給我……」傲然地走至一旁坐下,叼著雪茄,霸氣畢露。

    「不給,我家小寵物倒可以借你玩玩。」江永君持過外套披過,一臉慵懶的貴族氣質,淡淡地坐在床上,絲毫沒有為他移位的意思。

    袁霸天瞥一眼她,淡淡一笑,道:「沒興趣,她不認我。」

    「大哥……」楊佳怡放柔口吻,道:「二姐她都已經原諒我,小妹也只是一時做錯事,頂多我給你們認錯,你就別再生我氣啦,好不好?」

    「可是,樹上的字你已經劃掉,從那一刻開始,我們便不再是兄妹關係。」袁霸天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夾雜有幾分諷刺意味,總是原諒她便太過輕易。

    當初,自己便總是什麼事都慣著她,任憑她犯錯,多數是事後出頭為她擺平一切,久而久之,她也著甚狂妄一點,桀驁不馴,以至於翻臉不認人也是驟然間。那日,痛罵大哥二姐串通一氣不說,竟敢一怒之下割花象徵他們十數年交情的小樹,此事斷難原諒!

    「大哥,別那麼狠嘛,我現在只剩你和二姐兩個至親的人,你們若也不要丫頭,今後又有誰會寵我一輩子?」楊佳怡央求不斷,可憐兮兮地有幾分哭意,委屈十足。

    「我寵你!」江永君故意把她攬過,輕輕一笑,道。

    「靠,死白癡,我不裝得可憐點,大哥能原諒我嗎?你卻還出來攪局,恨死你,嗚嗚……」楊佳怡在他身上捶打,軟弱無力,多有撒嬌不依的意思。

    江永君戲謔一笑,道:「你乖點,特異功能中有修復系統,影兒便會,我可以考慮派她去幫你修復那棵什麼樹,上面曾經有些什麼字,能夠還原如初。」

    「真的?」楊佳怡大喜過望,道。

    「當然!」江永君堅決地點頭,抱著她滿臉寵溺,道:「但,如果你不聽話的話,也許我一不高興,就懶得去跟影兒開口,所以,你最好乖乖的!」

    「丫頭,別被他欺騙,大哥早已經原諒你,樹復原不復原也都只是身外物,我們兄妹三個人情比金堅,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事而真鬧翻?」袁霸天專門砸江永君的場,持著雪茄吹口煙,對他貌似有幾分敵意,當然,黑道大哥怎麼會容忍一山有另外一隻虎。

    江永君無奈一陣,四方居然都是敵人,搖搖頭也僅笑笑作罷,攜著雲嫣然徑直走出門外,悠悠閒閒,四處胡亂晃悠來晃悠去,找樂子!

    楊佳怡也只是跟袁霸天點點頭,莞爾一笑,一溜煙又隨他走去。

    「小丫頭,變心跟變臉一樣快,順從這小白臉卻不理我!」袁霸天鬱悶一歎,喜歡的人被他搶,兩個至親妹妹也都被他俘虜,能沒有產生偏見麼。

    紅衣男子沉聲一問,道:「大哥,要不要教訓教訓,把兩位妹妹搶回來?」

    「腦殘,我妹夫我教訓什麼教訓?」袁霸天不悅一喝,卻也是勾唇一笑,道:「不過,應該挫挫他的銳氣,別教他日後總欺負丫頭跟痕兒……」

    忽然,酒吧整個沉寂下來,燈光閃爍,耀眼非凡,不高不小的舞台上陸續登上演員,一個個女人身著較露的衣衫,舞動腰肢,風情盡顯,宛若一個個油畫裡走出來的女郎,這個是酒吧最壓軸的好戲,也素是酒吧為什麼那麼熱鬧的原因,多數男人來此都為看戲。

    袁霸天笑意更甚,一旁拍著他的肩膀,道:「怎麼樣,我們去看看?」

    「小寵物,親愛的,一起去吧!」江永君輕輕一笑,順便也不會忘記捎上她們,拉著兩人的手便往熱鬧的地方走,嘴邊閃爍幾抹訕然的笑意。

    清漣討厭玷污自己的眼睛,推辭玩累困乏,索性先回別墅休息,畢竟,只剩冷醉心跟寶寶兩個人在家,恐怕醉心應付不過多動症的丫頭!

    果然,這台上的舞蹈根本不是什麼正經舞蹈,女人穿的衣服本就少,一邊跳,卻還一邊撩撥開來,一件件宛若猝死的彩蝶飄零滿地,肌膚暴露。

    「三點試,上伴身,下伴身,一絲不卦!」江永君看得似乎很激動,伴隨女人的動作而高聲呼喊,又朝旁邊兩位美人一笑,道:「哈哈,親愛的你感覺如何?這麼精彩的表演,真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之餘流連忘返,小寵物,你覺得呢?」

    雲嫣然羞紅臉無言,低頭不語,如此傷風敗俗的東西卻教自己看到,實在是噁心倒胃。

    楊佳怡也是皺著眉頭,瞪一眼袁霸天,夾雜幾分鄙夷的意味,大哥準是腦子燒糊塗,要麼吃錯藥,要麼忘記吃,教他什麼不好偏教他看這種東西?

    一向冷靜著稱的袁霸天也有幾分躁動,只能是朝兩人賠笑一陣,尷尬異常,從來沒有丟過這樣的臉,連旁邊兩個冷面紅衣男子也忍俊不禁,大哥貌似被人算計!

    袁霸天看向一臉茫然的江永君,意味深長一歎,道:「妹妹交給你,我也許是該放心吧……」

    既然他願意裝,有些事便還是不說破的好,正如自己一般,多少年前不也是曾經撕心裂肺地痛過?左臉上疤痕,留下的又豈單單是容貌上的陰影,更多的,是心靈上的創傷。

    心情驟然又壞透,袁霸天走到一旁自酌自飲,孤苦寂寥。

    忽然,一群男子從一個秘密的角落出來,抓著一個少女的手,有一個邊捂著她的嘴巴,急匆匆便往酒吧門外跑,神情冷酷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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