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邪公子 雲卷雲舒 應該打多少下?
    「真的?」江永君邪邪一笑,翻個身子便把她壓過去,炙熱的氣息吹打在她耳畔,道:「不如,我們先來討論討論,你究竟會些什麼好東西……」

    「很多就對,你先去趕走他們!」楊佳怡慌張依舊,道。

    「別怕,他們暫時是進不來的,你先侍候完我再說,要是真的很舒服的話,我會考慮把你佔為己有!不然,重口味的戲份他們給的酬金很多,我也很想看看現場的好戲。」江永君邪肆一笑,轉身躺靠回床板上,雙手枕頭,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一副等人服侍的慵懶表情。

    半響余,楊佳怡才回過神,貝齒櫻唇一咬,道:「你,無恥……」

    江永君赫然扯過她,陰狠的神色,道:「你以為我不敢麼?你敢把小情人媽媽弄成那樣,她若有個好歹,我遲早也讓你不好過,別裝得跟受害者一樣,噁心!」

    「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衝動,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楊佳怡在一旁哀聲乞求,緊張兮兮地反覆往門看,或許她不知道,外面只是空蕩蕩的一片。

    黑道中,是什麼事情都敢做出來的,她看得很多,吸*毒縱酒,賣*淫嫖*娼,像林痕兒一樣敢自立門戶騙人詐錢的,只是少數,多數還是屈服於命運被逼良為娼,還清債款,有的會被賣去日本當什麼,稱妓*女也許還是好的,被活活在床上搞死的都不計其數,更是簽過生死狀,不足為道。

    想到這,楊佳怡越發驚慌起來,使勁搖晃他的手,央求道:「喂,你要錢我給你就是嘛,我家很有錢的,拍那些下流片子又能賣多少錢?你說個數字,十萬好不好,不然五十萬……」

    「如果,我不是想要錢,偏偏要折磨你呢?」江永君淡淡的一句話,否定掉她一切希望,嘴角勾起輕輕一笑,卻是顯得凝重異常,宣佈死亡般沉寂。

    楊佳怡搖頭,道:「不會的,你不會的,你不會這麼對我的!」

    臉色一沉,江永君抽開身子便下床,厭惡,最討厭別人在他的行為上加否定詞,她以為她是央兒?手,猛地握上門把手,便要開門,卻赫然被兩隻小手攔住。

    「不要……」楊佳怡哭著哀求,本以為,誰都會順她的意思行事,誰知道,他卻敢違背自己的命令,他,是想開門叫人進來欺負自己嗎?

    江永君手一用力,門把手發出卡嚓一聲,往裡拉,道:「偏要!」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錯了,我認錯,二姐的媽媽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我會彌補她,其他事情你都可以找我爸媽商量,我是他們的女兒,你要什麼他們都會給你什麼的,求求你放過我一回,就當我小不懂事,別跟我計較!再說,剛才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忍心再叫別人來欺負我麼,二姐也不會忍心你這樣做……」楊佳怡泣不成聲,跪在地上抱著他雙腳苦苦哀求,顯然真的害怕,甚至拿出林痕兒當擋箭牌。

    江永君冷然一笑,道:「那麼,你知道該怎麼做沒?」

    沒有憐惜,別的女孩子這樣跪求他的話,他一定會心軟,但,這個人他再清楚不過,你莫看她現在可憐兮兮,心底下卻不知怎麼咒你,轉眼間,變臉的速度也不是一般快,對她起憐憫之心,只會間接性玩死自己。

    楊佳怡臉上神色變換不停,支支吾吾,道:「我真的好好服侍你的話,你,你真的會放過我嗎?」不是很相信,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看心情。」江永君淡淡一笑,道。

    隨即,他躺到那張清漣特製的床上,坑爹的豹子頭,疙瘩著背部真教人不舒服,楊佳怡眼角流淌著未干的淚水,半跪在床上,屈辱與慌亂神色並存,早上,被他橫行霸道地破了身子也便罷,沒想到,自己堂堂楊家大小姐,卻也落得個自己送上門的下場,當真是惱羞不已,卻不敢化作怒氣。

    「我,我今天不行了,用嘴可以嗎?」楊佳怡弱弱地一問,光滑的身軀宛若一匹綢緞,是男人見到都想撲過來,真懷疑他會不會放過自己。

    但,剛才虐的確實過火點,現在還痛,今天絕對沒辦法再陪他玩,可憐兮兮的目光夾雜幾分委屈盯著他看,彷彿,他搖一搖頭,淚水立馬便會滑落……

    江永君無奈,最終也只能是勉強讓她用嘴,感覺,很美妙,不論生理或是心理!

    江永君輕合著眼睛養神,一邊享受她給自己帶來的歡愉,一邊不忘挖苦,道:「真該質疑,你究竟是不是個雛,為什麼懂得那麼多?」

    「喂,我早上那次真的是第一次好不好?虐這種事情,自己一個人是玩不起火來的,必須要看點片子,除此外,工具什麼的也必不可少,我,我那時候就是玩得過過點,然後把自己捅破了,但我擔保,你真的是我第一個男人,你懷疑別的可以,不能懷疑這個!」楊佳怡再怎麼樣,也只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在此時,清譽對於她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在喜歡的男生面前,更為不容玷污。

    江永君沒有多說,一會後,身體發生一陣抽搐,總算結束這場遊戲。

    楊佳怡捂著嘴,朝四周左右看看,江永君知道她肯定是在找衛生間,眼中戲謔的神色再起,一把攔住她的手,道:「吞下去,流出一滴就打你一頓!」

    「唔……」楊佳怡想說什麼,柔唇輕啟,卻不料一竄水珠順嘴邊而落,靠,心下緊張一陣,急忙嚥下口中其餘,惟恐再不甚露出,反惹打罵。

    緊接著,身子卻被江永君赫然板過,手,玩弄似地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感十足,她果真是會恢復系的特異功能,早上才打的傷痕纍纍,現在卻完好無損,如此,多打幾下也無妨,輕輕一笑,道:「流一滴,打一頓,你流掉一小口,怎麼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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