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們是誰?」江永君忍不住瞪大眼睛,驚愕之色盡顯,貌似盡皆不認識耶。
為首一女人風情無限地拋個媚眼,赤果著的身軀更顯誘惑,翹起蘭花指,有意無意地推他一把,嬌嗔道:「永君哥哥,你怎麼把我們也都給忘了呀?」
「人家是小純!」
「人家是小雲!」
「人家是小彩!」
……
氣氛沉重,脂粉味極濃。
等到各個女人介紹完後,江永君也大抵吐得差不多,什麼小純,就您長得那騷貨樣還跟這裝純?還有個什麼小雲,拜託,雲彩起碼也是白色的吧,你黑成那樣根本就是太陽,欠日!至於小什麼彩的,靠,本公子看你根本就像六-合-彩,上了你就虧大發!
衣衫不整,起碼還能稱作是性感,然她們這樣光明正大的玩裸-奔,除了噁心還是噁心,莫名其妙跳出一大堆怪人,江永君也著甚疑惑,是誰?
「混蛋,她們到底都是些什麼人!」雲嫣然嗔怒一句,方才一事未了卻又來一事,只看第一眼後,便再沒敢抬頭去看那些傷風敗俗的女人。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她們穿成這副模樣來江永君家中,欲為何事,明擺著呢!
江永君正苦笑著還未能作答,為首一女人卻便先搶過話,道:「我們呀,當然是永君哥哥最愛的女人,是吧,永君哥哥!」嗲聲嗲氣地挑撥離間,又指著雲嫣然,換了一副模樣叫囂起來,道:「哪來的黃毛丫頭,你又是誰?你有什麼資格住在永君哥哥家裡?」
「我……」話接不下去,她確實沒有資格。
三句話,僅僅是三句話的功夫,便徹底說得雲嫣然再無地自容,校花,在此時此刻好似根本不值錢,好吧,自己衣服穿得比她們多太多,倒成了不解風情的蠢貨……
「江永君,你很不要臉,一個男人跟那麼多女人有曖昧不清的關係!」丟下一句話,轉身疾跑上樓。
江永君頓時有點無奈,淡淡的委屈感蔓延於心頭,幹什麼,本公子真的是不認識她們耶,為毛這樣千古罕聞的壞事,居然也要我來背黑鍋?
林痕兒也走上前,打量眾位理直氣壯的女人,淡淡一笑,道:「挺專業的,一夜多少錢?」
「媽的!」江永君頓時起了一股無名火,無視這群受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貨色,看向遠方鐵柵欄外面的地方,空曠一片,卻顯然有人剛剛經過的痕跡,怒吼道:「出來!到底是誰人作的祟,居然敢教一群妓-女來捉弄本公子,找死是不是?」
昨晚,方才被此暗中使壞的人整了一晚上,徹夜難眠。
今天,卻還被這樣明目張膽地耍一場,此人幾乎不把他當一回事,囂張狂妄,彷彿哪樣有趣就要玩哪一樣,偏偏置他於尷尬的處境,圖個開心。
誰,誰會那麼恨他卻沒有殺機,只是要戲弄一番,不過似乎也不難猜,他在此處的仇人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