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想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你父母又是誰?」林痕兒忍不住說出腹內疑問,縱使她認為自己沒有資格,更沒有必要過問,可好奇感終究無法潰散,縈繞於心頭揮之不去。
錢,亦是不稀罕,他該有個多麼強大的背景?
江永君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個孤兒,沒有父母親人的,身份倒似乎有一個,不過不能跟你說,知道越多越危險。」身份,很變態。
普天之下,公子二字一出,白紙扇一現,即刻可以傾人城池,覆人生死,現下有許許多多的不法分子想追殺他,綁架藉以勒索換得整個天下,如若是真的跟她一個處世未深的女孩子說白,只能是加重她的人身危險,因為,你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哼,不想說就別說,恐嚇我還是臭顯擺?」林痕兒嬌嗔一句,別過身子不看他,少女最是喜歡撒嬌,純屬是骨子裡的天性,可她卻從來沒有嘗試過,因為環境不好,更沒有人會縱容她的任性。
原來,這種感覺那麼好……
江永君淡然一笑,對於名利權勢這些個東西,他縱使生活中不能失去,卻也不是看得很重,一邊把玩著她的頭髮,一邊風輕雲淡地回復,道:「呵呵,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手中白紙扇,一旦甩開,即可號令天下。」傲視群雄,獨因一把紙扇。
「你,是說你隨身帶著的那把?」
「然也,只要是公共的場所便能管用,比如銀行那兒,持著扇子你想取多少錢就可以取多少錢,國家級的領導也會聽命於區區一把扇子,厲害吧!」
林痕兒聽到這兒,忍不住一把坐起,道:「真的那麼神奇?那把扇子,該不會有魔法吧?」
「不,扇子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件古董,價格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然它主人的名字卻價值連城,怎麼,你難道打算偷走?哈哈,那樣你想要多少錢,便能有多少錢了。」
江永君說這話時有點輕蔑,說實話,他討厭所擁有的一切,特別是這把白紙扇。
林痕兒把弄著紙扇,又躺回了他的懷中,柔聲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這把扇子丟了,你會第一個懷疑到我頭上嗎?」第一個,只能是奢求這樣,她實在有很大的缺陷被懷疑,因為她在他眼中是個貪財的女人,哪怕她確確實實貪,卻也渴望某種答案。
江永君堅定一笑,道:「絕對不會的,你是屬於那種『君子愛財取之有門道』的人,我相信你不會偷東西!」信任,哪怕他不怎麼放心,但真要是發生的話,卻一定不會懷疑。
「哈,你真好。」林痕兒抱緊他一笑,被人信任的感覺真美妙。
「白癡,現在才知道?」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乾柴烈火,欲——火焚——身,兩人最終又忍不住雲雨一番,醒來時再抓過鬧鐘一看,卻已經是午間三點多快四點;林痕兒只感覺前所未有的勞累,不過很充實,又摸了摸肚子,可憐兮兮:「喂,我餓了,怎麼辦?」言下之意,我要吃飯!
「不防坦白告訴你,我曾經有過三次做飯的經歷,兩次都把廚房給燒了,另一次是露天的,差點沒引起森林火災,你還打算讓我給你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