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安詳。
江永君忘記自己剛剛究竟賣力了多久,反正,現在他已經清醒過來,藥效盡散,也發現方做了什麼事,後悔麼?不用,這個女孩配讓他上,對,是配。
女孩子蜷縮在角落,曲起腿來抱住膝蓋,盡量摀住羞處,惶恐不已。淚,不用描述,莫名其妙失身於一個不認識的男子,自然是不由分說地掉落,現下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楚,心,更是像被千百把利刃反覆插刺,痛,蔓延地令她絕望。
是的,絕望,沒有再生存下去的念頭!
「我只能表示對不起,你要怎麼怨恨我也無所謂,十萬,就此兩清?」第一次,他強行與陌生女人發生關係,愧疚,難免肆虐於心頭。
女孩子抬頭看了看他,嘴角驟然泛起慘然一笑,「呵呵,十萬?我坦白,我根本沒有十萬給你,更不稀罕你的十萬塊!但,這樣你就能還我清白麼?」問,她不知道為何自己好心幫他,要帶他去醫務室看病,他卻會驀然欺身而上,奪去了自己珍藏十八年的處子之血。
他,這種人,能算是人嗎?
江永君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風流成性的他,頓時感到此輕薄事不好辦,原來十分棘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先前再三強調,你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千萬別過來!誰知道……對不起,你開個價吧?」
「滾!」暴吼一聲,「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再見到你,拿著你的錢,連同你的人,滾啊!」
女孩子喊得很傷心,淚水在此刻如同泉湧,沙啞的嗓音,飽經滄桑一般,教人忍不住心疼,又有誰能料到前幾個小時,她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少女?
江永君沒有退步,更沒有犯了錯後的不安:「說實話,你是第一個敢對我大聲吼叫的人,感覺真好!不過,你確定真的不要錢麼?如果,你是想裝得可憐點,讓數目可以增大的話,也不用那麼麻煩,說,任何一個數字,我都能夠即刻允諾。」
「滾啊!」再是一聲怒吼,響徹雲霄:「我不稀罕你的臭錢,你給我滾!再留在這裡,信不信我一頭撞死,讓你背負一個殺人的罪過?」
「哦?是真的不稀罕嗎?」冷然,夾雜幾分嘲笑。
女孩子聞言,害怕已然轉化成怒氣,他把自己當什麼人了,隨隨便便玩完後,給點錢就可以的嘛?再多的錢,也換不回她的貞潔,女人最重要的貞潔!
眸中閃過一抹哀傷,她本來打算好,讀完高中就要考一所好的大學,緊接著努力學習,後而再找一份好的工作,等待屬於自己的王子,騎著白馬來尋她。奈何,現在一切的夢都徹底碎掉,因為他,因為他,這都是因為他!
如果他不出現,如果他不對自己做那種事,如果,如果,如果,沒有那麼多如果!發生,已經發生,無法再挽回,永永遠遠,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