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寶寶I總裁爹地你惡魔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368你惹火我了
    【368你惹火我了】

    他們在低語說著什麼,安藝聽不清,卻是在感覺到她的存在時,談話就聽停止了。

    夜然抬頭看了她一眼,眸中浮起薄怒,「誰准你出來的?」

    「夜然,我是不是沒和你的寵物正式打過招呼?」

    男人的背影動了下,笑言出聲,緩緩轉過了首來。

    那一雙淡至無色的瞳眸,和雪一般純白的肌膚,安藝有過一面之緣,所以認的格外清晰。

    是狄德洛,沒錯。

    眼神,動作,語氣,與當日南宮會場裡出現的男人如出一轍,就連笑時唇角彎出的紋痕都是相同的弧度。

    「你是叫什麼來著?」狄德洛眉心一蹙,透明水晶的眸子顯出幾分疑惑,「安……安什麼?」

    「安藝」,夜然接出聲,語氣責備,「提了這麼多次你都記不得,不會是每天睡,把腦袋睡成漿糊了吧?」

    提到睡字,狄德洛就打哈欠,轉頭向夜然道:「沒辦法,我唯一的樂趣就是睡覺,總醒著也太無趣了。」

    安藝溫柔接下了話,語氣毫無起伏,「無趣?為什麼不長眠呢,還要在這裡禍害人間。」

    狄德洛動作一停,將注意力轉向了她,笑問:「誰給你的勇氣,要你敢這樣向我講話?」

    夜然臉色沉下,朝身後人手吩咐道:「把安藝請回房看好。」

    「我不喜歡有人挑釁我」,狄德洛笑哼一聲,沒由得夜然阻止,右手已拿出純白色的槍舉起便朝安藝腳旁射了一槍。

    幸虧安藝躲的快,躍身向後跳開了他的攻擊。

    跳到後方去後,並沒有看到火星碰撞,只見到戴著針頭狀的白色子彈在地上彈動幾下,躺著不動了。

    安藝抬頭,看到夜然皺眉冷望著她,深凝的目光含著百分的警告意味,沒有半分含糊。

    狄德洛將這白色的槍在手心裡把玩,冷眸掃了一眼安藝,從頭到腳,緩緩掃視,突然感慨道:「她倒是比記憶芯片中存取的影像漂亮,不過,不是我感興趣的女人。」

    「原來你還會對女人感興趣」,夜然低諷,「面具找過那麼多女人給你都提不起興趣,今日怎麼了?」

    「興趣……」狄德洛沉吟,「那個罵我的女人倒有趣。」

    「那就不要再盯著我的女人看,回你的地下睡覺去。」夜然沒好氣,「你看上什麼去向面具講,我不負責。」

    狄德洛撫著下巴轉首,「可我下次來,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怎麼辦?」

    夜然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卻還是平和著語氣,「她會被我藏的很好,你以後也沒機會再見。」

    「聽了我這樣的話,你不是該馬上殺了她麼?」狄德洛收槍,眉宇疑問,朝夜然搖首,「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殺也罷。」

    「你要的東西,夜然語氣中已有幾分逐客,「我會準時給你。」

    狄德洛又是一個哈欠,緩緩起身,慵懶嗯一聲,在手下簇擁之下離開了……

    傭人們各司其職,這裡只剩下了安藝與夜然。

    她沒有多說,只是在腦海中一遍遍思慮兩人的談話。

    記憶芯片,面具,地下——什麼意思?

    她抬頭正要詢問夜然,只見夜然嘩然起身,踏著大步走過來,抬手,一個狠戾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啪的清脆一聲響,他抓起她摔在沙發上,兩手鉗住她反抗的雙手,一腿壓制她掙扎的身軀,眸中是噴火的怒意,「下次,不要給我惹不必要的麻煩。」

    安藝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上這嗜血冷酷的眼神,心中黯然起寒,所有問語全部縮回了腹中——

    對夜然,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從他口中得出一切。

    對這個殺人兇手,她不能輕舉妄動,必須守口如瓶!

    安藝不說話,冷蔑著眸光望著他,手腳不得放鬆,便張開唇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撕咬出了一排血印……

    夜然不躲,高傲的看著她笑,「南宮家待了幾年也不見長進,怎麼,打你一巴掌就只能咬還給我?」

    鹹腥在口中擴散,安藝哼一聲,鬆開他,朝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來,嗤道:「咬你,我嫌髒。」

    他雙目狠光猛現,抓起被綁鎖的她朝臥室裡拎,「我護著你,你卻不知好歹,安藝,看來他沒有好好調教你,一個寵物該對主人怎樣臣服。」

    「我沒要求你護我」,她冷眼以待,「我倒是情願挨上狄德洛那一槍,或是被狄德洛帶走,也不願和你這同待在一個屋簷下。」

    「寧願跟著狄德洛那個變態,也不願跟著我?」他重複著,雙拳握緊了,「很好,你惹火我了。」

    安藝別過頭不說話,心中卻暗有詫異——原來這一個人格的夜然,對狄德洛並不是百分百崇拜與服從,不然,他也不會用那樣的稱呼。

    他見她不說話,把她抵在了樓梯上,重重一撞,促使她痛呼一聲,不得將目光轉向了他,「你這敗類!」

    「罵吧,我倒真喜歡你罵人的樣子」,他捏住她的下顎,「你越反抗,我越喜歡,現在的你,就像只等我馴服的野貓,告訴你,我期待的很!」

    安藝惱怒之極,又無話可對!

    跟這個性格殘暴嗜血的他,她沒有任何想攀談的慾望。

    「你送他的蠢東西毀了」,他揚起右手,想起那編織的手鏈便是一副厭惡,「現在又在同樣的地方咬下印記,安藝,你可真愛我。」

    「你才……真……」被緊捏的下巴極艱難吐出三個字,眼中帶著濃郁的恨,「無恥……」

    「總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他手勁加重,「對主人這麼不敬,我需要好好罰你。」

    話落,他的手扯開了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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