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寶寶I總裁爹地你惡魔 時間燃燼,情意成繭 326撿來的男人
    【326撿來的男人】

    知知走後,安藝獨自出了南宮絕房間,準備回房間去繼續啃昨晚剩下的醫藥書籍。

    腳步才踏上樓梯,就突然聽到了隨身攜帶的對講器裡傳來了手下報告聲。

    「安小姐,這邊南海岸發現了可疑男人。」

    「這事一向由我哥負責的,發生什麼事了?」

    「安助理在地下牢室處理那些抓獲的陸家與傑克家人,一時難以分身,要我們先交給安小姐你處理。」

    「情況?」

    「南海岸邊被衝到了沙灘上,分不清是哪邊人手,渾身都起了奇怪的紅包,看不出長相,只能分辨出是個男人,我們怕會不會攜帶什麼病疫體,不敢往島裡抬……」

    「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過去!」

    安藝切斷對話,快步走到島嶼南海灘,找到了那群身穿著隔離衣的南宮手下。

    她走近看到那男人顯然是從海中被撈出來的,渾身都被水打濕,髮絲還在滴水,趴在沙灘上背對眾人,沒有人碰,但能看到他暴漏在空氣中的肌膚,都有著奇怪形狀的駭人紅色東西,介於膿包與疙瘩之間,一時間令人難以分清到底是什麼東西。

    安藝戴上了手套,走到那男人面前低問:「發現多久了?」

    「他是從海中被飄上岸的」,其中一個部下回答,「南岸防線到今天晚上才會完全恢復狀態,他恐怕是僥倖飄進來的。」

    安藝扳轉那男人身體,看到了浮腫放大的一張奇形怪狀的臉,五官難辯。

    她摁了摁他肌膚上的東西,仔細檢查,發覺這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過敏孢狀物,側首想了片刻,便起了興趣,「南岸附近的研究室還能用,先把他送過去,交給我處理。」

    「可安小姐……這裡還不確定他的身份,能留麼?」

    「南岸的研究室離別墅區很遠,不會造成可疑感染」,安藝一臉興奮,捏了捏那人浮腫的手臂感慨,「至於危不危險,他畢竟單槍匹馬,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現在只對這身病有興趣,治好他,隨你們處置!」

    安醫生對醫學的狂熱大家都清楚,便聽了她的安排把那人小心運送到了南岸研究室後,都離開了。

    安藝關閉研究室門,打開手術台上的燈光,套好隔壁服,將放在研究台上昏迷的那人四肢擺平,伸手去啟動扣鎖防止這人突然醒來有異動。

    卻在伸手之時,那一雙佈滿紅色異狀東西的手,懵然抬起,細長的指啪的一聲抓住她的臂——

    緊閉的黑色瞳眸,幾乎在安藝要動手的一瞬間睜開,一躍起身,長臂抓住她的身子反轉,三秒的時間,將安藝緊壓在了身下!

    「夜……」

    幾乎在看到那雙眼睛的同時,安藝驚恐出聲,唇瓣才剛一動,就被那冰冷的唇覆住,堵住她所有驚恐的話語與呼叫聲。

    她咬住他的唇反抗,他卻不躲,固執的吻著他,任由她怎樣撕咬出血腥,還是那般陶醉而不知餮足的允吸著她的薄唇。

    喀嚓。

    不知何時,他啟動了扣鎖機關,安藝的四肢,分別被白色而冰冷的機械扣鎖住,動彈不得。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情勢幡然逆轉。

    他鬆開她,安藝睜大眸,滿帶仇恨的瞪視著眼前偽裝的男人,訝異著滿腔恨意憤語低吼,「是你……夜然!夜然!」

    只見那人臉上紅孢漸漸蛻落,露出了一層似英俊陰柔的臉面,只是那由眼瞼處向下延伸的疤痕,猙獰顯眼,這短暫的蛻變,讓安藝瞬間明白,瞪視著他冷語:「你知道我看到奇怪的病一定會研究,為了引我上鉤,真是費心了。」

    「我想見你,為了見你,我不惜在自己身上植上這麼噁心的東西,寶貝,你最起碼感動一點點好不好?」

    夜然說話期間,身上紅腫與此同時也脫落乾淨,露出了白皙到連血管都隱約可見的薄色肌膚,瘦削而欣長的身子,他緊緊貼著身下的女人,凝望她低低訴語,就似是多日不見的情人,纏綿悱惻,「安藝,我想你,你減了長髮,卻還是這麼美,像我們初見時一樣,溫柔恬淡的如同純色木槿,待人採摘,寶貝你好美,美到一見你,我就想要你馬上屬於我……」

    「閉嘴!」安藝微顫著身子,咬牙怒語,「夜然,你現在竟跟了狄德洛,你唔……」

    他再次低頭,含住她的唇。

    舔去她唇角血跡,夜然愛憐吻著她的頰,「不感動就算了,最起碼說句想我啊我的寶貝兒。」

    「想你?」安藝冷哼,「想你這些年因為我殺了多少人,還是想你製造出的多少害人東西?夜然,你是不是到現在還不明白我有多恨你?」

    「你不該恨我」,夜然低喃,語氣惆悵,「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為什麼還要恨我?」

    「你為我做過的事,除了殺人,還有什麼!」安藝閉眸,神色痛苦,「對,我不該恨你,你並不值得被我恨,我們沒有任何干係!」

    她閉眸,他由上俯視望她,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輕輕搖頭,「別太絕情寶貝,你抱著我瑟瑟發抖的樣子我記的清晰,你告訴我永遠跟著我的樣子那麼可愛,你承諾說永遠不會離開我時那麼真誠……可你現在……」

    他的手嘶一聲拉下她身上隔離衣的拉鏈,扔下手術台,冰涼的指在她白皙脖頸處流連撫摸,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狠狠遏上去。

    「現在竟敢逃了這麼多年,見面還義正言辭的說恨我」,他眸中可憐,語氣淒淒,「你將我置之不顧,走的那麼乾脆……安藝,你於心何忍!」

    於心何忍……聽到這四個字,安藝不由苦笑。

    (感謝親betty8898,7902493,夜神小月送給默默的金牌,收到親們的聖誕祝福默要開心到融化了O(∩_∩)O麼麼各位親……下更凌晨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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