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八年前的女孩】
老夫人聽聞知知這一句話,雙手還是不自覺抖動了一下,戴著墨鏡的臉面,帶著幾分難言的忐忑投向了宋小知的方向……
南宮絕望著宋小知,訝異著怒音,低問:「你與他,是什麼關係?」
「該從哪說起?」南宮墨微笑出聲,「是從我們十幾年前就曾相遇的初戀開始說起,還是從八年前知知住在我薔薇園說起好?什麼關係——就是這樣的關係,知知是我愛的人,我最重視的人,也是我孩子的母親。」
南宮絕臉色鐵青,微擰起眉,望向知知,「我要聽你說。」
知知卻什麼也沒說。
她不想在這個時刻,利用南宮墨,也不想再看南宮絕那痛楚的神色,便側過首,扶住南宮墨的手臂道:「我們走吧。」
南宮絕這次沒有追,目光緊隨著她與南宮墨離開的背影,心中宛如刀割。
她對他,什麼都不想說,全因為南宮墨是麼?
他盯著她的背影,一動不動,目光浸滿哀慟。
她走的時候,腳步有些踉蹌,應是方才崴到了腳,她轉頭低低向南宮墨說了什麼,南宮墨就彎下腰,抱住她,轉角,離開了……
那本是,他的專屬。
南宮絕抬腳要追上去時,被蒙遙拽住了,「阿絕,你還追什麼,我一早就說她跟南宮墨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那日一夜未歸也定不單純,你還追什麼!傻看著幹什麼!她是南宮墨的女人,她有南宮墨的兒子,她是南宮墨的初戀,你難道還沒聽清楚嗎?」
南宮絕抿住唇,右手握緊成拳,有血滴順著他的指縫向下滴……
蒙遙帶怒道,「這女人的心是用什麼做的,你一心待她,她卻把你整條手臂都快刺廢了,還不跟我去包紮!」
他拉著南宮絕,見他是不動,便道:「阿絕,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也好,聽不見也罷,我只告訴你,如果她心裡真的有你,既不會那麼狠心刺你,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她心裡的人,根本不是你……」
「夠了」,南宮絕沉吟一聲,扶住了受傷的手臂,轉首朝前方走去。
蒙遙見此,對屋內的陸衛低道:「陸老爺,你先守著千凝,我帶阿絕做好傷勢處理就過來。」
陸老爺點頭,「快去吧,阿絕臉色很難看。」
蒙遙帶歉朝陸衛方向點頭,隨著南宮絕的步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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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南宮大哥走了?」
藍色的布簾唰的一下拉開,陸千凝坐了起來,探出頭來低問。
陸衛忙起身將病房上鎖,壓低聲音道:「千凝,過會兒南宮老夫人和阿絕過來,好好躺著。」
陸千凝摸著身上青青紫紫傷害,氣道:「爺爺你找的那幫人真不留情,打的我好痛啊!」
「小不忍則亂大謀」,陸衛滿面精明,「醫院裡的偽證已經做好,沒什麼好擔心的,這小小的痛算什麼,你只需演好你的戲,爺爺能幫你換回一個未婚夫。」
陸千凝眸光一亮,喜形於色,「爺爺是說……南宮大哥他……他會娶我?」
陸衛呵呵笑起來,「待會兒你若是這幅表情見阿絕和老夫人,我可不敢保準。」
陸千凝聞言,急忙收回笑意,一臉哀戚痛楚,躺了下去,連目中都泛出了淚,咬著唇可憐兮兮的,「知道了,爺爺。」
陸衛滿意嗯一聲,起身,走到窗邊,眸光中,是一種難查的興奮與慾望。
誰會滿足長年攀附於強者?
這只是一步棋,讓他前行更穩健的一步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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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包紮,南宮絕靠在椅背,眸色深諳朝老夫人問道:「綁架人可有抓到審問,醫院裡哪位醫生做的醫證,把它們全都帶到我面前。」
不管受多重的傷,受了多重的打擊,南宮絕總還是能十分冷靜的思考問題,一語道的。
蒙遙面色不驚道:「你好好照料千凝,這些事,我來處理。」
南宮絕皺眉望她,蒙遙似乎感覺到了目光,命道:「我雖然一心助陸家,但畢竟是你的母親,對這種事自然絕不會包庇,況且,這關乎千凝的清白,必須查清,哪日入土了,我還要面對泉下的小藍!」
南宮絕聽此,亦不好反駁,便閉上眼沉思,不言。
蒙遙見他不語,便孜孜不倦的繼續勸:「阿絕,當初你許說可以答應陸家一個條件,陸家也同意了,只向你要了礦,你答應了,可現在礦卻送不出手。千凝因為你拋下她遭了綁架和侮辱……這樣一連的打擊陸老爺怎能承受的了,我們南宮家也不能再欠下去了,這次,不管怎樣,我都絕不允許你不負責任不了了之,千凝的事,你要負責到底,你們倆,馬上訂婚!」
南宮絕卻沒聽到似的,倏然起身朝門外走去。
蒙遙起身道:「阿絕,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陸千凝的事,查清再議」,他擰緊眉頭便朝外走……
他現在需要去查的,是與南宮家毫無聯繫的宋小知,為什麼八年前會入住薔薇園!
蒙遙沒有追上去,她瞭解自己兒子,明白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來回踱步數秒,下定決心似的,她馬上拿出手機,撥了號碼過去。
「沈管家,八年前的女孩子,姓什麼,名什麼,還有沒有任何現存資料?」
沈管家愣了下,「姓宋,名小知,資料在道格研究所已經被毀了,當初移出薔薇園時移除了所有有關身份證明的東西,應是沒證據的。」
儘管已經猜到是這樣的答話,蒙遙還是如遭雷煞般驚慌了很大一會兒,壓抑顫抖的聲音問道:「那女孩,現在再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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