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寶寶I總裁爹地你惡魔 時間燃燼,情意成繭 227對…不起
    【227對不起】

    知知的左手臂一直又癢又疼,難受之極,終究忍不住了,起身要走。

    南宮絕抬頭看了她一眼,也起了身。

    知知走到茶几旁去倒水,他就默默走了過去,立在她身後,不說話。

    她喝完一杯水,放下,無聲沉沉歎息,朝房前走去。

    她走,他就跟著。

    走到哪,跟到哪。

    宋小知進研究室裡自己的臥室,匡的一聲摔上門,南宮絕被擋在了門外,他下意識抬起手向門框砸去,手風將要落到白色木門上時,停了一下,硬生生把手臂收了回來。

    他站在門前,動也不動,眼睛盯著木門,不動,不言語。

    知知鎖上門,長吐一口氣,看到手臂傷患處已開始微微紅腫,開始鼓起,也感覺自己身上癢意愈甚。

    她走到浴室裡,放了涼水,強忍痛楚,把受傷的手臂放到水裡,解癢痛。

    這種方法儘管會引起傷口發炎,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她泡了大半個小時,感覺手臂已沒有異樣感,拿出手臂看,果然傷口腫了起來,開始發炎了。

    這裡是安藝的地方,每個房間都備有藥箱,她走到床邊,拿出藥箱開始為自己塗藥……

    塗好一層消炎藥,換上睡衣,躺在chuang上閉目就睡。

    她生氣的時候喜歡睡覺,最起碼能讓自己解壓,忘記許多仇恨。

    也許是睡的太多,她沒有照預料中睡到翌日中午,凌晨兩點鐘左右,被餓醒了。

    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到對面南宮絕的別墅臥室裡好似拉上了窗簾,唇乾澀的扯了扯——

    他還真是睡的心安理得。

    知知關上窗簾,踏著大步走到門前,一旋門把,拉開了木門。

    寂靜的夜裡,開門聲吱吱呀呀響起,地上被投了一道修長而高大的身影,將宋小姐完全籠罩了其中……

    她怔忪,很久才壓抑住自己的驚訝,「你還待在這兒幹什麼?」

    南宮絕凝望著她,晶石耀亮的黑眸緊鎖著她,似乎很艱難,卻又是很堅定的淡淡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

    對不起,值幾個錢,能吃還能喝?

    如果這世上的人都做錯了事再說對不起,那我現在能不能殺了你再對你的屍體說聲對不起……

    如果這句話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知知可以有用以上至少N種嘲諷句型來回語,但放在南宮絕這裡,就變成了默……

    就算不說深刻瞭解南宮絕,兩人至少每天貼切不離的待在一起這麼久,也有過肌膚之親,她怎麼會不明白這個男人一定是第一次向人說對不起。

    他的目光,已是無關誠摯與否,因為你抬頭,看到的就是專注。

    知知心中掙扎半晌,搖頭道:「如你所說,陸家的事已經過去,那是你和陸家的事,與我無關,你這三個字,我受不起。」

    她想要關門,這次被南宮絕擋住了。

    他拿下她放在門把上的手,睜著略帶疲憊的眸子看了她半晌,才道:「你只劃了我一刀,不解恨,可以繼續。」

    知知抬頭,「南宮大少,你這樣替陸家人受罪,是讓我更像惡人是不是?」

    「這是為了你」,他的目光落到她睡衣下的胸前,腰間,右腿,肩頭各處傷痕和繃帶上,「你受傷,受委屈,救你的不是我,陪你的不是我,最晚知道的,卻是我。」

    知知很想平靜的面對他這麼認真的向自己低語這些話,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冷靜,連心頭都是帶著酸意的。

    「你是我南宮絕的人,是我的宋小姐,我南宮絕這輩子唯一抱過,親過,擁有的女人,也是我南宮絕最應該保護的人,但我卻讓你在面前消失這麼久,受了這麼重的傷」,他的聲音低沉,緩慢,「所以宋小姐你,怎麼可能只對我劃一刀就解恨?」

    知知鮮少聽南宮大總裁口中說這麼多話語,雖然不是很煽情,卻讓她心頭暖了不少,她有些好奇望他,「如果你是我,會怎麼做?」

    「最簡單的,應是殺了。」南宮絕的語氣很認真,「陸家對我從小照料,不是一般的情意,我也曾……曾因多年前一次軍火失敗,讓陸家遭受莫大的災難,這是我欠他們的,所以我才會選擇原諒,原諒他們的是我,你若不能原諒我,即使殺了我,也是正常。」

    知知驚悚了一下,看向南宮絕時,才覺得他說這話的語氣是那麼認真。

    她知道南宮絕一向重道義,重情意,卻沒想到,他也是這麼重視自己的。

    如若不是在心中有了份量,這樣的話,怎會輕易說出口?

    她曾聽過南宮絕那麼多次對自己聲稱自己是他的人,只有這次感覺,最認真。

    有的人,不懂得愛情,但一旦認準了,就惘身以顧。

    她勾首放下了握著門把的手,思量片刻,低聲不滿言語: 「我敢殺了你麼,殺了你,南宮老爺子不全世界通緝我宰才怪。」

    於此同時,心中卻在低聲哀歎——

    殺了他,她下得了手麼?

    知知肚子叫了兩聲,餓意再度襲來,便伸手推他,「這麼晚還不回房睡待在我門前做什麼,大少爺你什麼時候有當門神的習慣了,還不快讓開。」

    南宮絕卻在她推自己的時候,猛的拉起她的手,眸光陡然變得森冷,「手臂怎麼回事?」

    他記得到陸家前,這手臂還是只有一道淺淺結痂的疤痕,現在怎麼會泛紫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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