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吻醉妻 第4卷 019曖昧不明
    PS:為了你,我願放棄我的高傲。

    為了這份感情,我可以選擇卑微。

    只要給我一點希望,給我一點光亮,我就說服自己繼續堅持下去。

    可是你對我總是吝嗇的,我一直都在奢望……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對不起。」莫寧依舊緊緊攬著他,「你可不可以分一點點愛給我,讓我看到一些希望可以有動力繼續走下去。」一向高傲的她第一次發出這樣的請求。

    「寧子我——」蘇雲澤扯開了莫寧環在他腰間的手臂,聲音裡充滿了歉意。

    莫寧拚命地搖著頭,阻止他可能絕情的話,「爸爸媽媽都已經答應了,他們已經開始接受你了。所以你也試著接受我,好嗎?」她知道她此刻說的話毫無邏輯,她知道她此刻說的話很凌亂,但是她必須要為自己爭取一次。

    「我知道你當初答應和我在一起,是因為遇見。你有沒有想過,你對於她的關心和保護只是因為習慣,而不是真正的愛。可是我明明那麼愛你,你為什麼看不見呢!如果你確定你愛的是遇見,很愛很愛,愛到無法呼吸,那我幫你好不好,我去幫你跟她說,我幫你把她永遠留在你身邊……」莫寧想要出門去追衛遇見,既然是他想的,那就幫他實現好了。一個是自己最愛的人,一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如果他們倆都能幸福,那自己也會高興的。

    「寧子!」蘇雲澤一把拉住了她,阻止她去做傻事。

    莫寧緊緊的投入到他的懷抱中,流著熱淚抬起頭生澀地去捕捉他的唇。纖長的玉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忘情的吻著他,她放棄了這麼久以來的矜持,只為了博得他的一份深情款款。她會如願嗎?她能心想事成嗎?飛蛾撲火後,能換來一次涅磐重生,那麼她願意去賭!

    似是被酒點醉了一般,蘇雲澤沒有拒絕她,而且一點也沒有設防,腦子裡空白了一瞬。只感受到莫寧柔軟的唇瓣如同花瓣一般,一瓣瓣飄零在自己的唇上,有著出奇的新香與溫柔。但卻夾雜了一絲絕望的味道。

    像是受了誘惑,不再滿足於她的淺淡,蘇雲澤擁住了她,化主動為被動,引領著她進入另一個滿載著希望的光明世界。

    抱著她移動步子,將她抵到了牆邊,長舌滑入她的口腔,找到她的丁香柔軟糾纏著……友情、愛情,曖昧不明……

    ————————————————寧子的分割線—————————————————

    衛遇見行走在無邊的夜色中,進入暮秋的日子裡,溫度有些微冷,衛遇見緊了緊身上的外衣,朝著行駛過來的出租車招手。

    上了車,忽然改變了想法,「去皇家酒店!」

    「如果愛,請深愛」自己做到了,「放棄,請徹底」,相信自己也能做到吧!今天就當是最後的緬懷吧!曾經有作者寫到「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江湖」,想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下了車,甩了甩頭,便走了進去。還記得第一次是帶了些醉意的,莫名其妙的就被遲唯一帶到了這裡。只是如果知道當初那間房間的來由,衛遇見一定不會愚蠢的再次踏進去,但是原諒她她不知道。

    豪爽地拿出了信用卡,就讓她奢侈一回吧。衛遇見登記完,走進了電梯朝房間走去。

    進了門,才第一次清楚地看清了它的整體格局,要比自己的公寓華麗上好幾倍。一年前來的那一次,她完全是陷入了緊張的氛圍中,幾乎都沒有機會好好看它一眼。循著記憶,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她曾經坐過的地方。一夜的時間那麼短,記憶也就那麼短,但隨機事件卻被銘記了那麼久。

    衛遇見仔仔細細地在房間內走了一遍,正如遲唯一當初在她的公寓裡一步步的踏過每一寸,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好大的一張床,曾經以為只是可有可無的記憶,卻在一段時間變成了最美好的記憶,但是此刻,卻又變得殘破不堪。改變的到底是什麼呢?

    結束了吧!「Goodbye * my * love!」輕輕帶上了臥室的門,衛遇見拭去腮邊的一滴淚。

    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間門,準備離開。卻在看門的瞬間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手還握在門把上沒有撤離,這一整個人彷彿都被定格了。

    疑惑?尷尬?吃驚?誰也不清楚他和她到底蘊藏了多少情緒。遲唯一和衛遇見四目對望著,卻怎麼也對不懂對方的情緒。

    「遇見,你怎麼會在這兒?」伍皇先開了口,表情有些怪異。

    「我來開房。」衛遇見很坦然地說道,又是讓門外站的三個人一驚。此刻衛遇見的視線完全落到了中間的女子身上。她的眉宇之間和伍皇有些相像,想必這應該就是伍皇的姐姐,遲唯一的前期伍桐吧!衛遇見一下就將她的身份定了位。她果然是百里挑一的美人,長長的黑髮自然的垂下,臉上不施粉黛顯得很乾淨,完全不像是遲唯一向自己描述的那般,是風姿綽約的女子,卻是一種高貴的柔美與冰肌瑩徹,頗有一種「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風情萬種。一般女子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吧。要是平常,衛遇見定然也不會將這般容貌的女子放在眼裡,但是她是遲唯一的前妻,衛遇見卻忍不住將她與自己作了一番比較,第一次,讓她心生自卑。

    三個人同時都將目光所在了衛遇見身上,卻是三種不同的情緒。伍皇是在考慮遲唯一會不會動搖他的決定,伍桐想得則是眼前的女子憑什麼俘獲了身邊兩位男子的心,而遲唯一卻是對她的行為費解,難道說她就是這樣隨便的女子,跟任意的男人來開房嗎?方才隨性的眸子一下子警惕起來,像是黑夜森林中的野獸望見了食物發出的一種捕獵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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