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找回了屬於我的拓海,雖然還沒有向他作過最後的確認,但我還是覺得我已經將他找了回來。
因為他的儒雅,因為他的善良,因為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暖氣息,我認定了他就是我的拓海。
就算他還不願意承認,就算他有不得已要隱瞞身份的苦衷。可我堅信,只要我一直守候在他的身邊,只要我不放棄對他的希望,他終有一天會被我的堅持所感動,他終有一天會站在我的面前親口對我說:「夏星,是我,我是拓海……」
可是,事情似乎並不像我想像的那樣簡單。在我嘗試著接近他,嘗試著用我的堅持去感動的他的同時,林宇暄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想法。每當我靠近一些時,他就會悄悄地後退一步,雖然還說不上是刻意地躲避,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他是在竭力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這個距離,即談不上疏遠,也稱不上親密。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態讓我覺得無比鬱悶,但又完全無計可施。
另一方面,我和林宇晗的冷戰還在繼續著。我們雖然互相無視對方,但彼此的心中卻又都埋藏著一股怨氣。雖然這樣的局面讓我們都覺得很不好受,但礙於面子,我們又誰都不願意先向對方表示屈服。
不知不覺之間,我和我的兩位同桌,這對堂兄弟,不對,是親兄弟之間的關係日漸變得複雜而微妙了起來。這種令人鬱悶的學校生活持續了將近兩個星期,就在我感到快要窒息的時候,學校組織的野外生存訓練的日子終於來到了。這多少讓我在一成不變的壓抑氛圍中,看到了能夠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