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宮女帶著一群宮女圍了上來,幫皇上換去朝服,換上舒適柔軟的袍子。
杜清清早已端著一杯暖茶遞到他面前,笑著說,「奴婢整天就只做一個動作,端茶,遞茶,其他的都不用奴婢做,奴婢越來越懶了,豈不成了蛀蟲?」
玄宇軒笑著看著她,見她今天打扮清新,頭上梳了個別緻的髮型,只用點翠散落在發間,更顯得嬌俏玲瓏。
「其他宮人都喜歡找些舒服的活,你怎麼偏偏喜歡多幹活?」他順手翻了本奏折。
杜清清看著他眉心漸漸擰了起來,便不再說話,轉身下去親自做了些點心,換了一壺香氣宜人的果茶,端了上來。
「簡直混賬!」
杜清清剛踏進門口,就聽見玄宇軒憤怒地一摔手中的折子,竹簡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看了一眼,把點心和茶壺放好,便撿了起來,瞄了一眼,寫的是魏郡王,心頭一跳,面上若無其事的放好。
輕聲說,「皇上,凡是都是朝事,何必生氣,氣壞了也沒人知道。」
玄宇軒氣憤地說,「魏郡王居然調戲民女,還居然敢和真是太囂張了!」
杜清清挑眉,故作驚訝,「魏郡王?難道是那天奴婢遇見的狂徒?」
「什麼?你遇見?」玄宇軒劍眉緊蹙,深邃眼眸盯著杜清清,「你快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