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前,清清想再去探望弟弟。
見他已經甦醒,總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回王府的路上,再次路過和玄凌打雪仗的地方,耳邊似乎還會響起他們無憂無慮的歡聲笑語。
現代的宮廷小說看多了,知道皇族沒有真情,就算有,那也是萬綠從叢中百花爭艷,君心難測,更何況參雜著各種因數。
「停車」
她走下車,獨自一人走進雪地,深淺的腳印留在身後,很快被落雪掩埋,掩蓋了一個又一個故事。
她撫摸著薄唇,那日的美好,讓她不忍忘記,好想留下這一刻,不管未來怎樣,總算是有了一次純潔的觸摸和感覺。
「喲,小娘子,真是如花似玉啊,孤獨地一人在此,豈不可惜了。」忽然,流里流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杜清清回頭,見是一個棗紅繡著飛蟒的男子,邪魅的眼神,好似看著獵物一般,身後跟著幾個壞笑的隨從,心裡暗叫不好,小心後退一步,警惕地望著他們。
冷冷地盯著他們,「你們大膽!本姑娘乃宮中六品尊等宮女,想調戲宮中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膽!」
幾個男人被她肅殺的目光,驚住了,逼人的氣勢凜然,再聽是六品宮女,又是一愣。
為首的人忽然大笑,「小娘子嚇唬誰呢?別說你一個宮女不可能獨自在這荒郊,就算你是宮女,本郡爺要了你也是你的福分。」
杜清清心裡急速思付著,他的蟒袍自然是朝廷大官,自稱郡爺不知是哪位郡王,車伕似乎沒有發覺自己有了危險,在這荒郊,要是他真的蠻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幾個男子已經圍了上來,自稱郡爺的人伸手就把她拉在懷裡,杜清清氣得臉色鐵青,大喊:「你是什麼狗屁郡王,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宮女!按律該削爵重罰!」
棗紅蟒袍的男人大笑,「狗屁郡王?哈哈,好,潑辣女子本王喜歡,你又是哪家女子?對律法倒是熟悉。」
「杜家大小姐。」杜清清冷冷地說道,抓著她手腕的手明顯頓了一下。
他半瞇眼睛,上下打量,「難怪,原來是大楚第一美人的女兒,太子相中的小妾,果然有些霸氣,不過,今兒遇見本王了,先拐你入府,蹂躪完了,再看看太子要不要了。哈哈哈。」
杜清清心裡暗叫不好,遇見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他似乎連太子都不怕。
猛然拔下頭上的銀簪,頂住自己的咽喉,目光幽寒,冷冷地說,「放手!」
男人一愣,瞬間,杜清清的手腕穿來劇痛,被狠狠擰住,銀簪掉進雪地,男人滿臉陰霾,惡哼哼地把她猛然一推,幾個隨從一擁而上,把她架住,剛想要喊,口中被塞進一團布,動彈不得。
眼前一道寒光閃過,驟然,身子仿若飄葉,騰空飛起,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很快她被人輕輕放在一邊,自己身上還裹了他摘下的大紅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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