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谷山麻衣和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
「不,沒什麼?」山野本沮喪地低下頭來。
「說清楚,我們並沒有提那個人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的!」谷山麻衣聲音稍稍提高了點。
「這,好吧。我坦白,人是我殺的,要處罰就處罰我吧!」山野本突然雙手抱頭,大喊道。
「是嗎?我們需要測驗一下。」谷山麻衣的臉上掛上了神秘的笑容,一切果然和冰藍說的一樣。
「什麼?」山野本有些失神的盯著地面,眼裡沒有了焦距。
「放心,是很簡單的問題,請問那些人都是怎麼死的?」麻衣帶著自信的微笑問道。
「是被殺死的,他們是失血過多而死的。」山野本現在已經是身體自然反射地回答了。
「不對哦,不是這樣死的!」谷山麻衣笑瞇瞇地說道。
「不,不可能!他就是這麼告訴我的!」山野本一下子抬起頭來, 但立刻便發現自己在說什麼,臉一下子變得蒼白。
「果然呢,山野同學,你是受人指使吧。」冰藍這時打開門,倚在門上懶懶的說道。
「沒有。」山野本緊緊地咬著下唇,卻依然否決了。
「其實你不說也可以,今天晚上我有辦法引出他。或者說,現在就可以。」冰藍的眼睛裡射出強烈的,不可逼視的光。
「我不信。兇手就是我,你是引不出來另外一個兇手的!」山野本的話裡帶了絲猶豫,但還是這樣說道。
「不信嗎?沒關係。」冰藍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鮮紅的液體。「犯人可是妖怪啊,只要有血的味道就能引出來。」
「那為什麼說要晚上,又說現在?」麻衣突然問道。
「因為它一般都是晚上進食,所以說,要晚上。而我的血可以讓它提前進食,所以是現在嘛!」冰藍聳聳肩,打開了小瓶子。一股血腥味傳了出來。
「這個血為為什麼還有股香味?」谷山麻衣聞了聞,驚奇的說道。
「有嗎?我也不知道。」冰藍有些疑惑的說道,下次讓樞他們聞聞。(話說,你不怕他們控制不住嗎?)
不過,冰藍的血確實沒有浪費,只過了半分鐘,一個人影便來到了這裡。
「血,血在哪?」一個女生站在這裡,眼裡放出綠色的光。
「阿美。」山野本見到這個女生,猛地站了起來。「你對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讓她提前進入飢渴期而已。」冰藍把小瓶子蓋上,同時淡淡的掃了一眼已經瘋狂了的女生,手緩緩伸出「縛道之一 塞」
那個叫阿美的女生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然後終於平靜了下來。
「平靜了?」冰藍淡淡的望著她,眼裡沒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