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起來了。」剛剛睡著的冰藍就被叫醒了。
「啊,是麻衣呀,有什麼事嗎?」冰藍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
「你能幫我們按一下儀器嗎?」麻衣忐忑的問道。
「好的。」冰藍小小的甩了甩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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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把這個按上。」十幾分鐘後,麻衣正在和冰藍安裝那些儀器。
「還有好多誒!」冰藍看著那些儀器,第一次有了無力的感覺。
「沒辦法,小戀說這次的事情有點古怪。」麻衣無奈的說道。
「啊,涉谷先生最會使喚人了。」冰藍抿著嘴偷笑。
「對呀,我們快點裝吧,早點裝完才可以休息。」麻衣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
「好的。」兩人都加快了速度。
一個小時過去了,那些儀器終於裝完了,麻衣和冰藍都鬆了一口氣。
「麻衣,你要不要喝水,我去幫你到吧。」冰藍提議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麻衣連忙說道,但動作過大,碰倒了一個玻璃杯。
「啪」的一聲,麻衣和冰藍都愣住了。
地上流著鮮紅的東西。不好,藍堂的血液綻計灑了。這是冰藍的第一想法。
急忙拿過抹布,冰藍開始死命的擦,但還是讓麻衣聞到了一絲鮮血的味道。
「這個味道是……血液!」麻衣突然喊道。
「不對,你問錯了,這個只是一種飲料而已。」冰藍急忙解釋到。
「不,這個肯定是血液的味道!」麻衣堅定地望著冰藍。
感覺到麻衣的堅定,冰藍能有些欲哭無淚。可惡的藍堂英,沒事吧血液澱計亂放。
趁著冰藍不注意,麻衣搶過她手中已經沾上了很多血液澱計的抹布就跑,說是要給小戀化驗一下。
冰藍沮喪的坐下去,期望他不要查出什麼東西才好,不然她真的要成為罪人了。
擔心著擔心著,冰藍居然睡著了。這還這是讓人無語。
在房間裡的玖蘭樞目睹了這一切,他很早就醒了,不知為何,在看到冰藍的誰顏時,眼裡不自覺的劃過一絲寵溺。
不知不覺中到了晚上,冰藍就這麼睡了半個下午,而玖蘭樞也這麼看了她半個下午。
在感覺到其他人醒後,玖蘭樞才反應過來,強迫自己不去看冰藍。自己對她,好像太過於在意了。
「血液澱計的味道,藍堂,你的血液澱計灑了。」走下樓的支葵聞到了一絲氣味。
「誒?怎麼會灑呢?」藍堂英很委屈的說道。
「你們不要吵,沒看見冰藍在睡覺嗎?」遠矢莉茉皺著眉說道。
藍堂英打了個寒顫,莉茉真是的,除了對冰藍很溫和以外,對其他人都好冷淡啊。
「你們醒了啊?」冰藍站起來,淺淺的打了一個哈欠。
「去上課吧。」在所有吸血鬼都走下來後,玖蘭樞說道。
點了點頭,吸血鬼們和往常一樣走出去,迎接屬於他們的時間——
在他們都走後,藍堂英沮喪的坐在沙發上,他被禁課了。這對於喜歡呼聲的他來說,相當是一個很大的懲罰。
一口一口喝著血液澱劑,藍堂英戴著耳機聽冰藍唱的歌。
這時,一絲血液的味道傳了過來,藍堂英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裡面閃過一絲吸血的慾望。雖然馬上就被他壓制住了,但卻仍被涉谷一也的人發現了。
「他真的是……」麻衣驚訝的遮住了嘴。
「別出聲,我們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山崎綾子說道。
「你是怕死吧!」瀧川法生嘲笑道。
「不,我們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對手。」涉谷一也突然說道。
「怎麼會?」麻衣不可置信的說道。
「吸血鬼都是活了很多年的怪物,每一個都有特殊的能力。這裡有這麼多,若硬拚我們肯定打不過。只能智取。我們……」涉谷一也解釋道。
「好。」在他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後,大家都表示了同意。
「那,冰藍她,也是吸血鬼嗎?」麻衣遲疑了一下說道。
「很有可能。但也可能是因為拍戲而過來的。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她經歷過除靈,而且沒受到傷害。畢竟神聖的東西對他們還是有很大的傷害的。」約翰說道。
「哦。」麻衣鬆了一口氣。
「明天就開始。」涉谷一也看了看正在猛喝血液澱劑的藍堂英,宣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