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她,狠狠的壓在門上,不斷的衝刺。凶狠的chou cha,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夏小諾渾身酥—麻,只能死死的抱著他,任由他將自己弄得狂亂,shen yin不止。
開始的時候,她拚命壓抑著叫聲。銀溯野卻對此很不滿,她越是不叫,銀溯野越是凶狠的jin ru她,在她耳邊用魔一般的聲音說:「小諾,叫給我聽,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夏小諾迷迷糊糊的就照著做,shen yin聲刺激了銀溯野,銀溯野便更加用力地suo qiou。
那一夜,他無數次的在她體內釋—放,然後再她體內復甦,再suo qiou。夏小諾被他弄的gao chao不斷。他抱著她,一直從門前到沙發再到床上,他不停的換著姿勢,似乎想要燃燒掉自己所有的熱情。
夏小諾隨著他做,配合著他,一直到體力不支暈過去為止。
一夜ji情,在清晨才停歇。
銀溯野倒在床上,抱著身邊筋疲力盡已經睡死過去的女人,溫柔的低吻。她長長的睫毛刷下一片陰影,臉上還有著微微的紅暈,嘴唇翁動,輕輕嘟著。他仔細的看,忍不住又在那雙紅唇上流連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站起身來,找出新的衣服穿上。
穿戴整齊之後,銀溯野重新坐在了夏小諾身邊,撫摸著她的發,良久之後,銀溯野輕歎一聲:「小諾,欠下的,都要還的。我欠你的終有一天會還。」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踏著晨光,銀溯野輕輕的關上門。
他沒有看到那個熟睡的女子眼角的一滴淚,在晨光中如最晶瑩的珍珠一般滴落。
銀溯野,我從來都不要你還我什麼。我只要,只要你在我身邊,但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這一夜之後,我們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了,什麼——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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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天的時間,夏小諾才勉強說服了金城夜換眼給安晴的事情。
照著金城夜的那個脾氣,是寧可自己親自把眼睛給安晴也不會願意讓她把眼睛給安晴。但是夏小諾卻清楚的很,安晴想要的不是眼睛,而是要銀溯野為了她傷害自己。夏小諾從來都不笨,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銀溯野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但她偏偏就是要把眼睛給安晴,因為她欠誰的都不想欠那個女人的。
金城夜聽到她說那句話的時候,臉色白得嚇人。
夏小諾看了,笑著安慰他:「你發什麼呆啊,真想讓我做瞎子麼。我可沒安晴那毅力,去幫我找雙眼睛吧。唉,你該羨慕我的,就是我這雙眼睛太過美麗,安晴才非要我這雙。」
金城夜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呆呆的看著她。
他自以為一箭三雕的計劃,他以為全部掌握在手的讓夏小諾回來,銀溯野再也不能糾纏她的計劃,卻沒想到,出現了這麼大的一個偏差。
安晴那個該死的女人真的太陰毒了,竟然還不滿足,非要把小諾逼迫上絕路。
金城夜臉色鐵青,看著夏小諾無所謂的面容,咬牙切齒:「我去找銀溯野。」
夏小諾坐在梳妝抬前,語氣堅定:「你敢去找他,我不僅要把眼睛給安晴,也要把命給她了。你願意?」
金城夜擰著唇不說話。
夏小諾有多倔強,和她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的自己再瞭解不過。她說得出就做得到。
偷雞不成蝕把米,金城夜與夏小諾整整對抗了一天,終於在夏小諾說不想與銀溯野糾纏下去的時候妥協了。
為了手術的,當天晚上夏小諾被安晴邀請了。
與銀溯野、安晴一起吃了一個不鹹不淡的晚飯後,安晴要求與夏小諾單獨談談。
夏小諾在丫鬟小柔搜索確定沒有安裝竊聽器後,放了行。
屋子裡安晴坐在窗前,嘴角含著笑意。
「夏小姐現在的心情如何?」
「不如何,我不想說謝謝,欠了你的我還給你,咱倆誰也不欠誰,就這樣。」
安晴早就料到她會這麼乾乾脆脆勇於承擔,淺淺笑著說:「我和溯野下個月就結婚。」
夏小諾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但聽她親口說出來,那帶著炫耀的味道在空氣裡瀰散,還是讓她的心收縮了一下。面無表情的看一眼
「是要我說恭喜嗎?你想得太多了。」
安晴巧笑倩兮,對她說道:「夏小姐,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告訴你,你走進點吧。」
夏小諾皺眉,她似乎沒有什麼要和安晴說得吧。
安晴笑著等她,並不著急的等著她。
夏小諾停了一會兒,才慢慢的走過去。
安晴笑,「俯下身來。」
夏小諾有些不情不願的俯身。
安晴嘴角掛著古怪的笑,在她耳側輕聲笑:「夏小姐,讓我告訴你幾件事吧。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持槍劫色的歹徒,也沒有傻到不治眼睛的瞎子,更沒有笨到願意救自己情敵的女人。」
夏小諾咬牙切齒,「果然都是你的手段,呵呵,我早就知道了,真卑鄙!」
「你錯了,這不是卑鄙,而是聰明。如果我不是這麼聰明的話,銀溯野身邊的這個位置,我就不會坐到現在。只有我才是最適合他的。」
夏小諾低頭看著安晴,那張看似溫柔的面容後,是一顆歹毒如蛇蠍的心腸。
對別人狠毒的人並不是最狠的,最狠的人是不惜一切,為達目的,連自己都傷害的人。
「你覺得你會得到他的心嗎?就算他現在會娶你,但是等到了以後他發現你真面目的時候,他還會愛你嗎?」
安晴冷笑,「無所謂,反正那個時候你已經不在了。」
「沒有我,也還是會有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