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得時候是可以在愛得轟轟烈烈時,借由著一股名為愛的衝動,而做出一番為對方而死的事情來到。
而真正考驗人的,是漫長的時間內,那些紛繁到你不曾注意的細節。這些細節會在某個時間瞬間將你的愛情沖刷乾淨。
秋人掃一眼夏小諾,嘴角掛著抹無奈的苦笑。
然而反其道去想呢?時間的細節會讓一個人洗掉對另一個人的愛,那麼是否也會讓兩個原本不相愛的人,產生愛情呢。
「那如果讓你選擇,你會選擇停留在相愛的時間去為一個人而死呢,還是準備接受時間的考驗。」秋人支撐著額,又用那種迷離的笑意看她。
夏小諾看一眼屏幕,正在演災難發生的場景,船上亂哄哄的,夏小諾看著那些人潮,幾不可聞的說:「我願意接受時間的考驗,因為至少還有可能性。跨越生死,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先不說能不能跨越,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腦海中一亂,夏小諾腦海裡忽然竄出一個人。那個人渾身都是血,拉著她的手,對她一聲一聲的說:「活下去,活下去,只要你活下去,無論怎樣……無論怎樣,我們終會再見的。」
近日,她腦海中偶爾會竄出這些畫面。她想,那或許是她的記憶要復甦的前兆吧。
帶著激動,忍住自己的頭疼,夏小諾不禁開始想。
說這話的男人會是誰呢?
秋人在旁邊沉吟一會兒,忽然莞爾,「嗯,是個好選擇。讓時間證明一切。」他目光灼灼,夏小諾嘴角一抽,明顯覺得他這話別有深意。
類似於表白。她有些無奈,現在的秋人哪裡是剛認識時候那個冰山啊。根本就是火爐。自動自然自產自銷式火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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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諾,這樣美麗的天氣,我們是否應該去一個美麗的國家度一下蜜月呢?」星期一的清晨,夏小諾剛剛到別墅下就看到了feng sao的殿下,一臉愜意的對她這樣說。
於是二十分鐘以後,夏小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拐上了某個人的私人飛機。
坐上飛機的時候,夏小諾的嘴角還是抽搐著的。
當一個非常大的飛機在所謂的私人飛機場降落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會真正開始懂得,有錢人真該死這個道理。
三個人在飛機裡,秋人卻並沒有與她和銀溯野同坐,這讓夏小諾產生了一絲非常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他是避開了自己。為毛要避開啊。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了。
銀溯野溫柔的在她身邊微笑,撫摸著她的發問:「小諾,週末過的好嗎?金城夜是否給了你美好的記憶?」
夏小諾好看的水眸眨了眨,思索著如果告訴他真相會換來什麼樣的後果。想來不管真假自己都會倒霉。所以夏小諾慫了,鴕鳥了。
「只是平平淡淡的過去了而已。」夏小諾簡單的概括道。
是,沒有發生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銀溯野心中氣結。這個女人還真的隱瞞不說了。啊,沒錯,她一定會隱瞞吧,那個男人可是她的BOSS啊。這樣一想,銀溯野就更生氣了。
生氣了就該表現出來。銀溯野的手指順著夏小諾的發開始向下挪動。今天夏小諾穿了一條很簡單的裙子,一扯就開的雪紡紗裙。
銀溯野笑著,一把撕開了她雪白的裙子。
夏小諾瞪大雙眼,錯愕的看著銀溯野。銀溯野淡然的看著她,幽幽的吐出兩個字:「檢查。」
「你、你、你!」夏小諾渾身哆嗦的紅了臉,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這麼不講理!惱怒的護著前胸,夏小諾向後縮去,一邊縮一邊唇紅齒白的為自己辯論:「為什麼要檢查?我又沒有做什麼事情。」
「嗯,你是可以不做,你只要bei zuo就行了!」銀溯野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附和的點了點頭。
夏小諾直覺的自己腦門上火氣躥升,啪嗒一聲理智那根弦斷的粉碎粉碎的。
夏小諾不退了,也不遮了,咬牙切齒的撲到銀溯野面前大叫道:「好,你不信我,要檢查是吧?那也給我檢查一下啊。我才不信這兩天你沒去找別的女人zuo!」
還惡人先告狀了呢。就以他那種誇張到種ma級別的那啥,會忍受兩天,星期一還能清爽的笑?
銀溯野手中頓了頓。
這是他這一輩子最慘痛的記憶。夏小諾不提還罷,一提他更是火氣上竄。他當然不會忍著不fa xie,可是……
那天銀溯野去了天堂酒吧,最後領著個最嬌艷的女人走了,在酒店的總統套房,本來是chun xiao一刻值千金、干—柴—烈—火的,實際上也是真的乾柴烈火了。但銀溯野卻感到很挫敗。他在做的時候,完全看不得那女人的臉,只要一看她的臉就會覺得手感不對,聲音不對,身材不對,臉蛋更是不對。
不對,不對,都不是夏小諾,比不上她!按道理說比不上就比不上吧,他也確實承認夏小諾是天生you wu,少有女人能如她一般。但偏偏就失了興致。於是那一夜,銀溯野把re火的女人背過臉去以背靠shi,不堪回首的那個啥了。
這可以算得上銀溯野出生以來的奇恥大辱。後來才漸漸安慰自己,反正夏小諾如果在的話,肯定會給他做,這才平息了下來。
此時,這可人兒就在自己面前,銀溯野覺得火頓時燒上了身。手指狠狠的扯開自己身上的黑色襯衣,銀溯野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夏小諾臉色一紅,忙想要支起身子,不做餓狼撲食狀。
銀溯野卻一把抓住了她,修長的手指靈活的伸入她的裙子,乾脆利落的將她的di褲脫了下來,一邊脫一邊嘴巴裡還不饒人的念叨:「我在zuo的時候想著你,你呢?你在和別人接吻的時候,想得可是我?」
夏小諾愕然。他怎麼知道自己和金城夜接吻了。